第十三章、如梦(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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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九点,清清还未说要回家。滕思悠坐不住了,出门赶去中大,到达大谷的宿舍楼下时,已经十点。这宿舍的保安不算严格,他跟在一个宿生身後,轻易混进去,幸好之前来过这间宿舍几次,记得大谷住哪间房。走到房门跟前按门钟,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是你?」大谷穿着一件半旧的系tee跟黑se短棉k,见到滕思悠的脸,不由得面露几分鄙夷,故意说:「怎麽来之前也不打电话跟你姐姐说一声?弟弟君。」

「她最近生病,又这麽晚还未回来,她爸妈不放心,我就上来接她回去。而且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她弟弟。」滕思悠一双蓝眸闪过凛se:「那你到底是要不要放我进去,谷先生。」

「放、放——我怎敢不放你进来,要不然你去报警说我非法拘禁你姐,我岂不是麻烦了?」大谷冷笑说。滕思悠一进房见到清清,内心闪过一抹强烈的怒意:清清坐在大谷床上,身上穿的都不是她原来的衣服。她穿着宽大的男装t恤、松袴袴的短k,披着一件灰se外套,正握着游戏手杖,显然刚才在跟谷永怀打机。

她居然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她甚至从来没穿过他的衣服。当然,滕思悠向来讨厌她,莫说是借她衣服了,他根本容不得她进占他的私人空间。

清清一见了他,脸上闪过彷佛做了亏心事的心虚。大谷倒是自在不已,滚回床上,挤在她身旁,两人腿上盖着同一条棉被。他执起游戏手杖,促她别发呆:「快点!别害我过不到关!」

「但是、但是……」清清局促地看了看坐在书桌前的滕思悠,後者一手压在桌子、托着头,不发一言地斜睨着她。

「但是个什麽!你不是说要陪我过四关的吗?现在还卡关呢。是谁刚才豪气万千地说,不陪我过完四关就不走的?反正你可以回去你房间过夜,在我这里玩到凌晨时份也行。」

「我是说过,但思悠来了,要他等好像不好。」她是想玩下去,但滕思悠一直盯紧着她,而她也明显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b人怒意,真怕若不离开,他会当场发飙。

大谷低咂一声,瞄向他,说:「喂,清清只当你是弟弟,你说,若你姐想跟别人打机、不想回家,你一个当弟弟的敢开口逆你姐的意思吗?」

滕思悠确实想当场打他一拳,但他想给清清一个好印象,不想她始终觉得他只会管着她,便故作大方:「不要紧。清清,我就在这里等你,」他强调「这里」两个字,向来木着一张俊脸的他牵强地挤出一抹微笑:「你玩够,我们才回去。」

结果在大谷的带动下,清清很快就没有在意滕思悠,不时玩得大笑着、倒在谷永怀身上。他嫌她笨手笨脚,又是捏她的脸,又是踢她的脚,两人边打闹边破关,玩到凌晨一点多才冲完四关。滕思悠等得无聊,拿了大谷的书看。这时已经太晚,校巴都停驶了,清清打算明早才回家,在宿舍过一晚,他容不得她拒绝,说:「我也到你房间睡,反正这时是sebreak,赵芷敏应该不在这里吧?」

「是不在。」她其实不太愿意,可是反正他们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就是屈就一晚也不要紧。大谷笑说:「你房里只有一张床,那你弟睡哪里?这样吧,弟弟君,你要是不在意就睡在我这里,看在清清的份上,我让你打地铺吧。」

滕思悠听不下去了,他抄起清清的背包,抓起她的手离开。她先是愣着,然後试图挣开他的手,说:「我还未拿回我的洋装……刚才做饭,我不想裙子沾上一阵油烟味,就把衣服先换下来。」

「好,我去拿。」他再次闯入大谷的房间,拿了清清的衣服就出来,一句话也没多说。两人回到清清的房间,她独自面对盛怒的滕思悠,心里简直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

滕思悠勉强要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吓坏她:「你这麽晚都不给我或你爸妈打电话,我们会担心。你以後跟朋友出去玩,不,就算是跟谷永怀出去玩,我也没太大意见,他也只是你的朋友,」他加重语气,用力地说「朋友」二字,再说:「不过,要是太晚回家,就提早通知你爸妈或我,等我们心里有底也是好的。」

她本来想大声质问,她一个成年人ai去哪里,跟他有什麽关系?一整晚下来,爸妈都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今早出门前她告诉他们跟大谷出去玩,他们就放心了,叫她玩得晚一点也无妨。

可是滕思悠的表情很陌生。那张向来冷y的俊容显出柔软的表情,蓝眸像海水里的一gu暖流,瞬也不瞬地凝视她,等待她的答覆,彷佛只要她拒绝了,他就要失望得哭起来。滕思悠的这种表情,跟清攸向她撒娇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清清不禁心软起来,没有正面否定,只垂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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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大谷同学这次戏份不多,但是再过一两章就会出现,并且会跟清清有暧昧发展的。

话说今天的小剧场也是nve滕的,大家想明天的小剧场继续nve滕,还是想看某滕跟清清甜甜蜜蜜的腻歪片段呢?想看亲热片段的请浮水举手一下,哈哈~

小剧场~

小睿坐在某滕怀里:爸爸,你真的不觉得你欠了我吗?

某滕剥着炒栗子+送进儿子嘴里:……我这不就在服侍你吗,你这个不孝子。

小睿吃得两颊鼓起来:嘛嘛,你能把妈妈追回来,就是因为你跟我长得像,妈妈心软。

某滕起初点头:嗯,那也是……不对,你是我儿子,是你像我才对!

小睿:不对!妈妈最喜欢的是我,在我出生前,她都是看着你的脸,然後想起我。

某滕皱眉:不对不对!你妈最初ai我,然後你长得像我,她才格外宠ai你。

小睿泪目:但是……妈妈明明说过她最喜欢我,说「只要有小睿就够」……

某滕得意状:清清之所以疼你,全因为她喜欢的是我……啊!!

清清用枕头砸某滕

清清怒:你在作si!儿子才刚生病完,你就把他弄哭!一个大男人跟儿子争宠,丑不丑呀你!

小睿:呜呜……妈妈原来是因为ai爸爸才喜欢我,都不是把我放在接下来基本上都是发糖,所以小剧场都nve滕就好了。

小剧场~

小睿拳打爸爸的脸:你在ga0什麽飞机啊,结果你ga0了一千多字,只吻到妈妈一下下而已!

某滕掩脸:nv人才没你想的那麽简单!我好不容易才让你老妈自愿吻我一次!

小睿:nv生才简单!我花了几天就吻到小nv友了!

某滕惊:你才刚刚念小学,是想si吗!

小睿眼神si:不说这个,你们到底什麽时候才要制造我。妈妈,当年大谷哥哥有吻过你吗?

清清避开某滕的眼神:啊……不知道呢,好像有也好像没有……

小睿:是怎样吻到的?

清清:就、就是很自然啊,他在跟我开个小玩笑,然後气氛很好,就很自然、很自、然……

某滕用嘴堵住清清的唇,把人抱回房间。小睿在客厅看卡通片

良久之後

小睿:怎麽在小剧场就能逞一时之勇,在正文里却是个废柴。

某滕:你这si小子懂什麽!现在你老妈都是我老婆了,我高兴怎样吻怎样做都行。

清清脖子都是草莓+换了一身衣服+声音有点沙哑:两父子都给我滚蛋!

小睿泪目:……都是你不好,连我都被妈妈讨厌了qaq。

某滕:……算了,反正我都吃饱了在某种意义上。

当晚清清出去找朋友吃饭,父子俩在家吃n油杂菌意大利面

自从下学期开学,滕思悠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给清清做饭盒、做早餐。水氏夫妇起初抱着冷眼旁观的心态,估计他最多能坚持几天,但一转眼就过了三个多月,他依然风雨不改地做着。

现在,滕思悠将刚做好的翠玉瓜炒墨鱼片盛进餐盒,再做水煮蛋、烘吐司跟r0u丝杂菜通粉。快到七点,他去唤清清起床。她r0u着睡眼,坐起身子,悠然步向洗手间。梳洗过後出来吃早餐,他甚至还未脱下那件可笑的橙se卡通围裙,就坐在她旁边一起吃。路过的陆少瑶见到他们小俩口似的,私下探问过nv儿,清清觉得滕思悠是因她流产的事而愧疚,短期内作出一点补偿。

然而她怎样看,都觉得这小子是在追求清清,要挽回劣势。於是她劝清清,要是无意跟他复合,还是及早说清楚。清清这si脑筋,执意认定滕思悠对她没别的意思,看得水氏夫妇急得要命。

清清吃完,回房间换衣服,她跟滕思悠一样,九点半得上课,只是地点不一样。她整装後,滕思悠也把饭盒包好、放进她的背包。两人等升降机时,他握着她的手,弯身吻着她的唇。她慢慢习惯早安吻、晚安吻之类的东西,不想细思感情那种事。也许她太习惯滕思悠欺负她、剥削她,这时他将她捧在掌心里细细呵护,彷佛视她为一个值得怜ai的人。清清也是人,也有软弱的一面。

她想就这样享用滕思悠出於内疚的温柔,什麽後果都不想。之後,她要重回一个人的日子,将他还给其他好nv人吧。她探过裴星如的口风,星如坚持不会跟滕思悠复合,清清只好尊重她的意思。大神知道这事後,耸耸肩说:「反正你也改变了那麽多事,不差在裴星如跟滕思悠的事吧。说不定这辈子有b裴星如更适合的nv人,又或者,」大神朝她眨眨眼:「那个nv人已经出现了。」

「清清。」

她回神过来,滕思悠已退开来,笑说:「怎麽了?睡不好?今天老是在发呆,等会儿可要专心上课。」

「……嗯。没什麽,只是有点累。」他最近也不知是怎麽了,常常对她笑。很温柔。上一世,莫说是这麽温和的笑容了,滕思悠从来没有出於善意对她笑过。

「累啊?但我前天已买了电影票,你答应过今晚陪我去看的。」

原来他那晚是认真的吗?清清想起了。那套目前大获好评的美国电影,是走温韾小品路线的,不是滕思悠向来ai看的科幻片、犯罪片或艰涩的电影。所以他前天约她看这套电影时,她以为他在说笑才答应。

滕思悠见她愣着,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真迷糊,又忘记了。我可不许你反悔,即使你进去打瞌睡也要陪我看。看完後想吃什麽?我回家给你煮,还是在旺角一并吃?有几间餐厅不错,刺身就免了,你还是别吃生冷东西。上海菜?川菜太辣,也不好……要不吃西餐?韩国菜?」

「随便,我吃什麽都没所谓。」

「嗯,那就西餐好了。」

到了巴士站,他们本应分别,但滕思悠总会陪清清等车,目送她上车後,自己才去等巴士。她的车来了,上车前,他抓紧时间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跟她约好六点半在旺角地铁站等。

这种日子,简直像作梦。

凡是人都会贪心。渴望已久的温柔忽然到手,很不真实。清清抬车时靠着车窗,盯着外面飞逝的景物,有如走马看花,心想,就让她再贪心一段时间,她会将滕思悠还给他真正的归宿的。

这样不算太过分吧?

反正,滕思悠对她是没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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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天啊,我差点忘了要更文耶。这章表面上发糖,我觉得暗中还是nve滕的吧~

小剧场~

某滕给儿子喂食g:所以说,我从这时开始就走上家庭煮夫的路了,除了上班的日子,基本上都是我做饭给清清跟你吃的。你出生後特别ai吃甜的,我就学做甜点了。

小睿吃着蜂蜜杏仁su:啊嗯—啊嗯——

某滕哀怨:我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真不知道你老妈有什麽不满意。

小睿努力地吃了半碟:啊嗯—啊嗯——

某滕拿开甜点+停止喂食:喂,你有在听爸爸说话吗?一直都没反应。

小睿擦擦嘴:有什麽好说呢,妈妈跟你根本是以分手为前提的绝望关系呢。b起这个还不如吃甜点。

某滕:我跟清清才不会分手!她肚里怀着你的妹妹!

小睿:可是你有把握让妹妹跟你姓吗?

某滕弱弱地:这个、这个……我有努力地说服清清……

小睿:你能过公公婆婆那关吗?我看到啊,公公一有空就用钢笔写一大堆nv生的名字,好像是替妹妹改名,但全都是水xx、水xx什麽的,都不是滕xx。

某滕黑面:……

小睿:要不这样好了!爸爸你入赘就行啦,冠妻姓,就叫「水滕思悠」好了。

某滕持续黑面:……

小睿:啊,我差点忘了,爸爸你至今还没把妈妈娶到手,根本没妻子,连冠妻姓都做不到。

某滕泣:清清,你怎麽就不肯嫁给我。

清清:嘛,上辈子你不是在si前才想跟我离婚吗,我等你三十年,你也该等我三十年。

某滕:可、可是……我们现在才廿七岁,还要等……

清清怒:我不到廿七岁,你就让我怀孕两次,我才真想问你到底在g嘛呢!还有,你不要再在儿子面前说些、说些……儿童不宜的事,都把他教坏了,混蛋!

某滕泣:清清……上次叫我滚蛋,这次叫我混蛋,呜……

iv

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最近几个月的滕思悠,简直开朗得令人感到恐怖——尤其是对於他一票si党而言。

don、graha、keith跟steve跟滕思悠识於微时,习惯这座喜怒不形於se的冰山,最近见他老是查看手机,有时看完短讯就笑眯眯的,他们就不寒而栗起来。

「我说你,就算是蜜运中,也别露出这麽春风得意的模样,看了就恶心。」说话的正是当初想追求清清的keith,他瞄了瞄滕思悠的手机屏幕,竟是清清的生活照:「行了行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跟水清澄有一腿,你要不要痴缠得连手机屏幕都用她的照片。」

滕思悠刚回覆过清清的短讯,不禁笑说:「要你管。对了,我今晚不陪你们,她刚说晚上想吃甜汤,我等会儿去买材料,回家煮红豆沙。」现在才下午三点,还来得及。

steve讪笑说:「真受不了你。你这次虽然没ga0换facebook头像那些事,但嘴上老是提着nv朋友的事,所有旧同学跟你学系的人都知道,你有个未过门的老婆了。」

「哼,原来你早就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don勒着滕思悠的脖子,半是愤恨地说:「难怪当初叫你为我跟keith制造机会追清清,你总是不答应。你给我从实招来,你们到底是什麽时候好上的?」

「嗳,你真要杀了我吗!」滕思悠痛叫起来,交代说:「也不算是早就想,我们在十六岁之前还是清清白白的。」

「十六岁!」跟滕思悠同为医科生的graha瞪大眼,惊讶道:「你这家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原来是假正经,老早就吃掉人家。早知道当初去告发你,等你背上一条跟未成年少nv发生关系的罪名好了。」

就算被好友调侃,滕思悠心里依然幸福不已。他们已过了近四个月的「甜蜜」日子。中学时代的朋友知道他跟清清在一起,莫不大跌眼镜,因为他们都记得滕思悠当初有多憎恶缠着他的水清澄,现在竟然在银包里放着她的学生照。学系里的nv生更是心碎,本来她们知道滕思悠跟美丽的裴星如分手,以为能乘虚而入,岂知他已有对象。他天天带饭盒,朋友问起,他嘴角抿着一抹微笑,看来甜丝丝的:「我给我的……我帮老婆做饭盒,顺道给自己多做一份,反正材料有多。」

keith想起滕思悠上次讲述自己为清清做饭盒时的甜蜜模样,忍不住奚落他:「你真够厚面皮的,还未结婚就在外面管她老婆、老婆的叫,清清知道吗?」

「还不知道,我怕她太大压力。」谁叫他做过的坏事太多,在完完全全洗底之前,他也不敢向她求婚,他知道清清对他仍未有十足的信心。但是,时间能证明一切,总有一天她会信的。他们上一世就结婚了,今世也结婚亦是合理的事。他下一步的计划是入侵清清的朋友圈子,想办法跟赵芷敏、秦雪盈她们打好关系,万一清清日後离家出走,他也能向她的朋友打探消息。

没错,他对清清温柔,但不代表他x襟广阔到让她离开、转投他人怀抱。他只是给她充足时间适应他们的新关系,日後再向她讨名份。她都吃掉他的人,又拿走了他的心,能不负责任吗?

他们都得对彼此负责任。

跟朋友告别後,滕思悠去连锁超市买了最贵价的日本红豆——他补习赚来的钱,有不少用到去买食材上头。头三个月,滕思悠都是自费买食材,给清清做早午餐,食材也一点都不含糊,都在日式超市买贵价的,水氏夫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就看他能熬多久。三个月过去,滕思悠没有半点怨言,清清知道他几乎当了月光族,当面塞钱给他、他也不要,私下跟陆少瑶说过,後者叹着气,跟水冬yan商量过後,决定不用再让滕思悠自费买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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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忙着看无聊东西跟练习化妆,差点又忘了更文。是说我快要没存稿了,大家快点鼓励我写文吧是因为这家伙写隔壁《变态》的姐弟恋写太high……

小剧场

小睿皱眉:虽然你是我爸爸,但是我觉得你真的——嗯!

[某滕往儿子嘴里投入一口大小的巧克力泡芙]

小睿:好好吃——啊不!我是说爸爸你——啊嗯!

[某滕往儿子嘴里投入两颗小泡芙]

小睿:……妈妈!架着爸爸!

[清清从後抱着某滕,用美se镇压着未过门的老公]

小睿:吁,终於能好好讲话。我说,爸爸你也太无赖了,妈妈没嫁给你,你就在外面破坏她的名节。

清清怒:我也是怀上你之後才知道!厚面皮的家伙,明明以前都不想见到我,这辈子却不顾我意愿地把我私有化。

某滕:才没有!你两辈子都ai着我,不嫁我还要嫁谁!你还不是因为ai我,当年才没有真的跟大谷那什麽吗!

清清:你以为我不想啊!是做到一半,你闯进来,要不然我早就能尝尝别的男人的滋味!想来,要是当年聪明一点,跟大谷去长洲或者什麽远一点的地方,老早做成了,做多少次也行!做到够才回家!

小睿:妈、妈妈,你这次好像说得太过分,看爸爸的脸se……

清清:你、你……我、我可是怀着你家闺nv的,你不要、这样……喂!

[某滕面黑+沉默地抱起清清]

小睿:byebye~妈妈怀孕四个多月了,只要爸不太粗鲁的话,还是可以的吧。那麽,小泡芙就全部归我,趁妈妈被欺负,平日不能吃的零食也吃掉好了,yeah~

[清清os:儿子,你怎麽把你妈妈卖给恶魔了q_q]

他b清清先一步回家,其时陆少瑶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滕思悠毫不尴尬,先浸红豆跟果皮。煮一窝好吃的红豆沙,工夫也不少,他实验过三四次才做得好。熬好时,刚好七点,清清放学回家。

「红豆沙做好了,你先吃一小碗再吃晚饭,还是饭後吃?啊,你先去洗澡好了,今晚想要浸浴吗?我为你放一缸热水。跟浴盐,今天逛商场时恰好为你买了几包浴盐,你看好不好用。」已换上家居服的滕思悠上前接过清清的背包。她瞥见母亲暧昧的眼神,脸都红了:「这难得的dayoff,你不是跟don他们去打球吗?怎麽不吃过晚饭才回家?」

他笑了笑,回房间为她拿了替换的家居服:「你说想吃红豆沙嘛,我就回来做。幸好三点就走,不然来不及做,要煲得红豆起沙,需要不少时间。」

「我、我……你无端端问我想吃什麽甜点,我随便说红豆沙,你就真的回来做。」清清心想,他是个傻子吗?就算吃,晚上去附近的甜品店吃就好了,用不着花那麽多工夫。

「外面的做得不好,粗制n造的,哪及得上我用日本红豆煮的红豆沙。」他把她推入浴室:「洗完澡後出来吃甜品,再吃晚饭。」

滕思悠等清清差不多洗完澡,才进厨房舀红豆沙。陆少瑶在一旁看着,说:「你最近为我nv儿真是下足工夫了,这窝红豆沙做得b我还好。」

他听了陆少瑶近於讽刺的话,没有动怒,识相地舀了一大碗红豆沙,恭敬的请她吃。她不推辞,吃了一口,确实甘香不已,且不太甜,很对清清的胃口。她仍记得这两个孩子年少时,清清如何苦苦缠着滕思悠,而他全不理睬,现在角se倒转过来,他甚至b当年的清清更殷勤了。

「思悠,你对清清的心意,我跟冬yan都看得出来。」

他面露喜se,陆少瑶就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管不着。要是清清最後真的肯跟你复合,我会尊重她的意愿,冬yan则不一定了。但是,你当心自己只是一头热,以我所知,清清从来不觉得你喜欢她。我这nv儿就是si心眼,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变心,也不知是好是坏。」

她的话令滕思悠心底蒙上y影。对极了,清清就是个si心眼的nv人,b如她前世苦缠着他不放手,非得到了家破人亡,才醒悟自己做错。这一世亦是如此,她执着地撮合他跟裴星如,直至她怀孕的事被星如知道,才肯放弃。

就算他现在对她这麽温柔,她也不相信他喜欢她吗?

饭後,心事重重的滕思悠跟清清坐在一起看书。这是他最ai的活动:两人坐在床上,他从後抱着清清,书搁在清清的大腿,每看完一页,他就叫她翻页,直至她困了,才合上书睡觉。起初清清也很不自在,後来他柔着声线,细吻着她的脸,恳切哀求,她就心软了,这两个月下来都习惯每星期总有一两晚看书的日子。

书都是滕思悠准备的,大多时候看画册,他以逗趣的图画为话题,引她说话。有时也看科普、社会科学、历史的书,只要能带来讨论机会的,都看。因为,他想多听清清说话:她喜欢什麽呢?讨厌什麽?他尤其ai看她说得兴起时的模样,脸颊红扑扑的,眉飞se舞,就像她在大谷面前的样子。现在的清清也能对滕思悠笑了。

这样一想,内心就有gu暖意。她本来就深ai他,只要他肯回应、多下一点工夫,讨好她、宠她,有一天她肯定会明白他的心意。

「清清,下一页。」

他们在看《恶魔事典》。原来清清对神话、恶魔、鬼怪、天使之类的奇幻题材颇感兴趣,他本来只为了迎合她的嗜好,但看了两三晚,也看得饶有趣味。

「你看得这麽慢,我早就想翻到下一页了。」她嘟嚷着,将一缕秀发绕到耳後。她刚上大学时剪了短发,之後一直懒得再去发型屋,现在过了一个学期,到了春天,头发已长到及肩。栗se的发显得她的耳朵像一颗雪白的贝壳,连带着白晢的颈部,无不g引着滕思悠的双眼,使他的注意力不再放在书上,看得b她更慢。

「下一页。」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那灼热的呼x1令她的耳廓敏感地红了一圈。这时,他就从後抱着她,原本轻轻环着她的腰的双手收紧了,他以脚面碰了碰她的脚板底,她立刻缩开,他执意追下去,脚指撩着她的脚底。

「你、你……我们在看书。」清清忙得很,又是捂着耳朵以阻挡他的吐息,又是躲避着他的脚,却避不了他在她腰间放肆的狼爪。

滕思悠见她没有激烈反抗,得寸进尺地啃咬那觊觎已久的耳垂。清清跟他一样,久未尝过情慾,身子自是敏感不已,哪里禁得住他的挑逗,一下子就溃不成军,软软地依入他怀里,身t柔得像春水。她自从流产後休息了近四个月,身子早就复原,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跟滕思悠发生关系,但她想,反正自己早就不是乾乾净净的h花闺nv,既然对象是同一个男人,贪欢一下也没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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