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试炼嘛。”杜愚笑了笑，摆手道，“又不是生死斗。”
他也只能这样说。
事实上，若不是夔丑至圣的威严摆在这里、不允许输，杜愚根本就不会唤醒劫之箭。
山鬼族长：“山鬼听闻，人族有七圣，想必您就是未来的第八位了。”
“希望吧。”杜愚抱着神幽萤，“我才是御妖将，还早着呢。”
“不然。”山鬼族长摇了摇头，“您体内的雷电妖宠，已经是圣级了。”
又一次，杜愚感受到了山鬼族长的智慧属性。
而山鬼的寥寥数语，也表明了它对大夏有些了解，并具备着一定的知识。
山鬼当然清楚，人族联手妖宠施展妖技，会下调品质。
如果杜愚能施展出将品·妖技，那么他体内的妖宠必然是圣级，单拎出来的话，必然是圣品妖技！
然而，山鬼族长还是推测错了。
杜愚体内的可不是什么妖圣，而是至圣。
至圣大人的确是下调妖技品级了，但不是受制于天地法则、必须下降两个档次。
而是夔丑按照杜愚的小手枪口径，下调了炮弹的规格。
事实上，还有一样妖技，杜愚施展不出来。
那便是夔丑妖技·牛鬼神。
此妖技与天青瓷化龙的妖技一样，下调不了品质，就只能是至圣·清月辉级别。
杜愚也是在之前驱车赶来的途中，了解了此项妖技。
夔丑至圣的原本面貌，并不是它所展现出来的800米体长、600米肩高。
那是夔丑在妖技·牛鬼神的状态下，才拥有的宏伟身躯。
夔丑至圣的本体规格，仅在百米左右。
当然了，哪怕是百米规模，对御妖世界而言也是极其巨大的存在。
杜愚很难像怀抱神幽萤这样，带着夔丑四处闲逛。
“杜愚先生。”
“叫杜愚。”
“杜愚。”山鬼族长迟疑片刻，询问道，“您有风属性？”
“嗯？”杜愚好奇的看向山鬼，“我没有。”
察觉到山鬼的眼神驻留在神幽萤身上，杜愚开口解释道：“我是通过火属性，契约的幽萤一族。”
山鬼族长：“您有土属性么？”
如果说山鬼的第一问，杜愚还没反应过来的话，那么这第二问，杜愚就是再傻也能听明白。
杜愚脸上露出了笑意，道：“山鬼族长看上我啦？”
“呵呵。”山鬼哑然失笑，阴森森的，听得杜愚打了个寒颤。
再怎么互惠互利的计划，从山鬼嘴里说出来，都像是什么阴谋诡计。
山鬼族长：“能遇到像你这般强大的、温良的人族，是我鬼魈一族的荣幸。”
杜愚开口道：“我也没有土属性。”
“哦。”山鬼族长怅然若失，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我的族人没有这份幸运。
我鬼魈一族已经好久好久没出过妖圣了。
可惜，可惜了。”
杜愚嘴里忽然冒出来一句：“但我有好多土系妖兽部将，它们都在我的关照下顺畅修行，事半功倍！”
山鬼族长：“哦？”
杜愚点了点头：“真的呀，我家里有好几支妖兽族群！
荒漠猞猁、岳山狮、滇南彩象，除了土系妖兽部将，我还有大黑羊、小白鹿”
山鬼族长脚步一停，撑着一张涂彩鬼脸，一脸懵懵的低头看向杜愚。
荒漠猞猁也就罢了，月什么狮我没听过，但是彩象我知道啊！
你家到底是有多大？
妖灵异境啊？
家里还能养大象？
“嘻嘻～”小焚阳娇笑出声，“杜愚又要哄骗妖兽进山海钟啦！”
杜愚瘪着嘴，小声嘀咕着：“御妖者的事儿，怎么能叫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