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瞳无语凝噎,生气地都要赶人了。
傅闻舟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充满了安抚意味,又对陆青阳道:“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也不是非要讨这杯茶,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两人都当自己是苍蝇似的避之不及,这谁受得了?
傅闻舟柔柔地笑:“我们夫妻俩要过二人世界,你觉得你待在这边当电灯泡合适吗?”
这就相当于直接赶人了,没想到这个看似斯斯文文的男人这么说得出口。
陆青阳涨红着脸捏着拳头走了。
他转身那一刻,许心瞳还心有余悸,担心他回头就给傅闻舟一拳头。
这边还没平复,一道幽幽的目光已经凝在她脸上。
许心瞳头皮发麻:“老公你听我狡辩……不是,是听我解释……”
“好啊,你解释吧。”傅闻舟搂着她将她拉到怀里,跟她耳语,“慢慢说,不急。”
他还给她倒了一杯水,把她拉到腿上让她一边喝一边说。
这哪里是听她解释?刑讯逼供都不带这样的吧?
许心瞳欲哭无泪。
可这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她自然也不好推脱,只好一五一十交代起来。
那茶她也没好意思喝,傅闻舟听到一半,自己端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
他双腿岔开,悠闲地喝着茶。
她像个小犯人似的膝盖并拢坐在他大腿上,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傅闻舟说:“交代完了。”
傅闻舟:“没别的了?”
许心瞳都快哭出来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傅闻舟将空了的茶杯搁到桌上,回头就狠狠吻住了她。
他紧紧压着她,她几乎都不能动弹,全身好像缩成细小的一个点儿,四面八方承受的感知都格外鲜明,很快小脸就烧得像火炉一样了。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白白的脸蛋上都是氤氲的潮红,媚眼如丝,像是喝醉了。
“老公……”
“再喊一声儿。”
“老公——”她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细细的呜咽声。
他手搁的地方不太巧,但又实在太巧,捻着丝袜的一抹边儿撩起来,又放松。裙子湿了,袜子也湿了,一片狼藉。
就听得啪嗒一声,袜子弹回去打在她的腿上,微微的一圈红痕,很快就消弭了。
只是,如浪潮般奔涌而来又散去的热意还在,灼烧着她的脸颊。
许心瞳狼狈不堪,眯着眼睛望着他,渴求着,可他偏偏衣冠齐整地坐在那边,身上的衣襟都不乱一下,俨然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让人无可指摘。当然,得忽略他手放着的位置。
许心瞳恨极了,又懊恼又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不深,留下一圈濡湿的水痕,像是小兽发怒时啃咬的痕迹。
咬过后,她又不甘不愿地哼了两声,似乎是嫌咬得不够尽兴。
“怎么还咬人啊?是小狗吗?”傅闻舟叹了口气,大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爱怜的吻了吻,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口腔里,拨弄那香软的小舌,玩儿似的,“太不乖了吧。”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混蛋!你是不是不行?!”
“我行不行,宝宝不是最清楚?”他贴到她耳边。
许心瞳耳朵霎时通红,恨不得踹他一脚。
不熟谢谢
公司里对许心瞳不满的有很多, 尤其是一些股东和高层,因为她的手段触及了他们的利益。
傅闻舟刚回北京的这段时间,一开始几乎天天就有人过来跟他打小报告。
他也不生气, 也不表态,请他们在休息室里坐下, 顺便让秘书泡上上好的大红袍。
他们义愤填膺地说着, 他微笑颔首,或端茶浅笑着抿一口。
很快这些高管和高层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他们说了这么多,傅董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哦, 也不是没有反应。
他全程含笑自若, 甭管他们控诉的事情再过分, 他都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这实在不合常理。
这位傅董别看现在明面上不管事了,仍然掌握着集团的重要权柄, 是公司里说一不二的人物, 公司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大多都是他的亲信。居然能放任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在北京分区这种心脏地带这么乱搞?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可要说许心瞳是傅闻舟的人吧, 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