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刚才的事还是那个梦,他现在对苏然的感官很好,甚至觉得这句话也是对自己抱怨着撒娇。
苏然看着贺允礼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恶心感又涌上来,明明讨厌的不行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想着快点考试然后与这里的所有人都毫无瓜葛。
回到教室的时候,苏然因为舞蹈室发生的事还一直集中不了精神,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贺允礼跟狗一样添着自己,那种恶心的感觉,偏偏自己还因为这副身体的秘密怕他说出去不能拒绝,甚至当时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太难受了。
他烦躁的转动着手中的笔,接下来的一下午都没看到贺允礼,林苓看了眼贺允礼的座位“那样的人居然能选成优秀生现在连课都不用上了”苏然撑着头靠在窗口的位置看着林苓郑重其事的说“我觉得你更优秀”
林苓怔了一下笑了让苏然别开玩笑,苏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长发盖住的脸颊却开始泛红,他珍惜着这少有的平静时间格外认真的听着课。
回家的公交车上手机发出震动,是白屿的消息“那小然3天后到机场来接我吧”
看见消息的时候,苏然长舒了一口气,白屿没有生气,他快速回复着
“好,到时候发信息”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生硬,又加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发过消息的苏然撑着头望向窗外,一想到即将见到白屿即使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嘴角却还是遮不住的上扬。
到家的时候,苏祁安躺在客厅沙发上落地窗的霞光照亮着他的半边脸,像幻化成人的朝霞,苏然看到的时候居然诡异的觉得睡着的苏祁安看着温顺的像个可爱的小动物,如果是同一个妈妈可能真的能成为一对好兄弟吧,毕竟自己很久以前还缠着妈妈再给他生一个弟弟妹妹。
回过神的时候,苏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微眯着的那双桃花眼涣散的目光开始聚焦在苏然的脸上没好气的说“你想干嘛?”
苏然摇着头转身就要进房间,背上的书包被一股力拉扯着,人也跟着被拉倒在沙发上,呼吸的热气带着酒气扑打在脸上“回答我”
苏然偏着头用手隔开两个人之间的空隙“我”半天等不来下文,其实苏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说自己觉得睡着的苏祁安很可爱,自己都会觉得奇怪。
于是他说“我觉得你可以去卧室睡,外面容易着凉”
身上的压迫感开始变轻,苏祁安直立起身体肩膀轻颤然后笑着皱眉看向苏然“你有什么病吗?在这里装兄友弟恭给谁看呀!”
没有了压力苏然也站起来,他捡起地上的书包准备回房间手腕却被扣住苏祁安从背后环住他“那天听得爽嘛?”
“什么”他挣扎着想从苏祁安身下挣脱出来
苏祁安的胸膛却死抵着他的后背,半长的头发因为靠太近耷拉在苏然的耳尖上“明明在家却不发出声音,是阴暗的地方呆久了灯都不敢开了”下巴被苏祁安修长的手指捏住“还是你本来就有这种低劣的癖好”
他继续贴近苏然热气打在耳廓“那婊子跟苏明做的时候你也会那样听吗?”指尖用力挤压着苏然的脸颊,看着苏然惊愕的侧脸,上下打量着没有头发遮挡的苏然,嗤笑一声“那婊子看来长得不错”
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苏然才回过神来捡起书包往房间去,但拿起纸和笔却怎么都觉得烦躁。
第二天像平常一样到教室,苏然就感觉不太对劲,原本的同桌林苓来的比平时晚了很多对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径直往后走去了,他想开口问但是看了周围陆陆续续进教室的同学长时间没在人多的开口说话的苏然有些畏缩的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在最后打铃的的一分钟他旁边的桌椅传来了拉动的声音,他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安,前座传来声音。
“欸,贺哥你看不清怎么不和我换呀,我这位置离屏幕刚刚好”
贺允礼在旁边坐下似乎心情很好,语气都能听出轻松愉悦
“你那儿太近了坐那么前面我还不如去讲台上”
而后开始往桌上拿出书本,似乎真的坐前面就是为了学习,但苏然觉得贺允礼长得乖张实则烂人一个,他可不信就往前一排那看清个什么,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往窗边靠近些。
贺允礼把书随意翻了一个页数,而后瞟了一眼旁边和苏然之间简直可以再坐下一个人的距离,枝叶的光影从窗户探到课桌上,苏然像是把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中。
他头有所思的偏了偏“喂”
苏然听见声音下意识把书往里拉了一下,贺允礼拽住阴影的一角,按住苏然放在腿上的手,然后也往里坐了一点“你怕我?”
感觉到那手开始滑向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磨蹭着那里的嫩肉,贺允礼另一只手撑着头看着讲台上如果不是那在自己身上愈加放肆的手,倒真像一个心无旁骛听课的。
苏然脑中的解题思路一次又一次被腿上的手打断,那只游离的开始抚上他的腰腹,因为坐的靠里没有人看见这一切,苏然竭力的克制着自己就要脱离的本能,就在那只手继续往下走准备滑进裤子里时,下课铃声响起。
贺允礼起身离开的那一刻,苏然像是瞬间崩塌的山石趴在桌上而后起身在办公室前犹豫要不要进去跟老师说换位置,但是来的门口看见里面成堆的人,想到上次那个老师的作法又叹了口气回到了教室。
好在后面一直到放学似乎都很平常的度过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准备离开的时候贺允礼却一直坐在外侧不动,苏然也只好抱着书本坐下。
终于在所有人都走完的时候,贺允礼把手机放到苏然手上“输你号码然后打出去”
听见书包里的手机响起,他把手机拿过来笑着晃动着手机“接电话呀,不是响了吗”
看着苏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了后贴近耳边,贺允礼才拿着手机慢悠悠出教室,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贺允礼的声音"我微信也是这个号码记得加上"
到家的贺允礼难得因为没有补习邀上平时的狐朋狗友一起打游戏,一开始几个人还在正常玩游戏,枪战组队的游戏其中一个哥们儿死了后一开始还在看屏幕指挥后面估计觉得没意思开始说起自己的一些风流往事。
说着自己如何猎艳,班里的某个女生又是如何如何,看着多高傲在床上还不是一样,说着说着游戏的味道就变了,都是正青春期的少年一群人这局游戏结束后也迟迟没有开下一把就在等待的页面开始聊起颜色话题起来。
贺允礼平时看着顽劣但实际还是个处女情节严重的人,平常的女生一点没兴趣总觉得脏,在几个男生聊的水深火热的时候他脑中浮现的居然是苏然,那白皙的胳膊,阳光照射下的侧脸,还有在舞蹈室里那天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做出那样的事。
现在想起当时的场面仍然渴望的喉头干涩发紧,这期间他一句话也没说,其他聊天的人注意到还以为贺允礼不开心纷纷找借口说着下了。
“大家好。我,我叫苏然,很高兴认识大家”苏然站在讲台上,过长的头发老套的台词以及看不清表情,胆怯的声音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
贺允礼全程爬在桌上直到苏然坐进他前面的座位进去时腰不小心蹭掉了书本,苏然有些慌乱的把书捡起放在他的桌上小声说着抱歉,低头放书的一瞬间眼神与脸贴在桌面的贺允礼交汇,没有发丝遮挡的苏然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和害怕,然后极快的转身坐下。
陌生又异样的感觉在贺允礼心里蔓延但自己兄弟交代的事又不能不做。
然后画面一转自己坐在了苏然旁边,面前的苏然好像并没有抵触自己,他对自己笑着,窗口的风撩起他的头发笑容明媚的胜过春色。
接着他笑着把贺允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腿上的手衔进嘴里舔弄,贺允礼整个人愣神到梦醒发现家里的狗“礼貌”正在舔他的手,坐床边清醒片刻心里的热浪却一点没冷静下来,裤子里本该蛰伏的巨物也挺立着将睡裤撑起个大包,随手看了眼时间上面显示着一条好友申请。
一整个上午贺允礼都安分的坐在课桌上只是偶尔有几个眼神瞟向苏然,贺允礼则想着昨天醒后毫无睡意为了缓解胯下肿胀难受的感觉用手来了一发但是平日里的美女一个也想不出来却是想着苏然的脸射的。
舒缓之后快感消散后是恐惧,自己难道真的是同性恋?要知道他舅舅就是同性恋活生生把最疼爱自己的外公气死了,结果出柜没多久爱人就跟别人在一起,自己也精神不正常了,成了家里谈及色变的存在。
他贺允礼怎么会是同性恋,最看不起讨厌的存在?他翻着手机顺利找到几部gv刚点开里面的男的甚至没有说几句话就干上了,接下来的画面让贺允礼直接干呕出声,他迅速关闭手机屏幕“真他妈恶心”
看着眼前的苏然怎么就不觉得恶心呢,终于熬到放学,他今天可是一天都没有碰过苏然,反倒苏然一直偷偷摸摸看了自己好几眼,看自己不上钩又开始勾引自己了。
就是因为苏然他都要成为自己恶心的同性恋了,他依旧坐着不动等人都散尽他抓起苏然就开始往外走,苏然想着今天一整天贺允礼都紧盯着自己因为不自在看了他好几眼也没得罪他就没管安心听课了。
身体被摔在体育馆的垫子上,贺允礼以上位者的姿势将他扣在身下掰着他的嘴巴上下扫视了一眼便重重的吻了下来,唇齿之间交缠发出水声苏然用力将贺允礼推开然后站起来擦着嘴巴“可能是上次发生的事让你产生了误解,但是我”
宽大的手掌探入苏然的发中按住后脑勺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捏住下巴的手指用里挤压将没说完的话断在嘴里,贺允礼又贴面吻来唇齿辗转中说着“不想别人知道你的秘密就听话”他舌头钻进苏然的口中蛮横的交缠,舌津不断往深,大量口水因为包含不住从嘴角流出,舌面舔舐着上颚吮吸着苏然的舌尖极尽贪婪的想吞噬着一切,感觉难以呼吸的苏然睁着眼睛看着闭着眼睛忘情接吻的贺允礼。
血腥味从嘴里蔓延,沿着口水流出,离开贺允礼唇齿的那一刻,苏然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捏着拳头干呕,双手还被压制住,他大力挣扎着却被再次甩在垫上,放学的时候贺允礼没好脸色的说去体育馆谈话苏然想至多在被打一顿。
所以贺允礼坐在他背上扣住他的脖子,他才开始慌乱的挣扎着“贺允礼别这样”
细白的脖子因为手上的力道而泛红,苏然整个脸被用力按在垫子上,手被贺允礼的攥住,他对苏然平坦的上半身并没什么兴趣,只知道两个男人做爱用的都是后面,在手开始褪掉苏然裤子的时候。
身下挣扎的动作加大自己的手差一点就被挣脱了,看着苏然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露出的大片腰身,他像上次那样将苏然的外套翻过系成一个结,灼热的目光像是夏热干草被眼前的景色点燃。
手情不自禁去接触这片露出的肌肤白皙的像是稍微用力一摁就会起一个红印,他把住苏然学着看过的gv那样将手向下探像那个隐秘地带,但一想起里面的内容还是有些皱眉突然又像是像起了什么他眉头舒展的看着挣扎的苏然将手从后面抽出探向了苏然身前。
有些短小的性器被抬起,阴唇被拨开手指滑到湿润的小口边缘,两人贴的极尽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的少了几分少年气“差点忘了我们然然不算男人了”手指沿着嫩红的穴口大转。
苏然厌恶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害怕,他说的是对的自己确实是跟大家不同的存在,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越来越湿润接着是异物入侵的陌生感,令人不适的充实感,低头看贺允礼的手指居然插进了自己的穴里,搅动着的水声从身下传来。
就在贺允礼另一只手有些松懈时,苏然使出全力手肘往后重击,背后传来吃痛的闷哼,那身下作乱的手被抽出还带着水迹掐住他的脸“我有没有说过我嘴不严”
时间好像在贺允礼说出这句话后就停止了,苏然感觉自己意识像是被抽离出了身体,插入时后穴被撑开的痛感才一下子将他的意识拉扯进身体中,痛呼和舒叹同时响起。
他有些难堪的想用手将身上的人推开,下身狭窄的肉穴却将擅自进入的性器咬的极紧,贺允礼垂着眼看了一眼苏然的手正在往后探过来像是抚摸着自己的腹肌在抬眼看着那紧抿着的嘴和微扬起的脖颈脑子就像打开电闸顾不得那紧紧裹挟着的肉穴他用力将苏然掰的转向他然后低下头吻住那微张的唇舌。
挺身将自己的性器进入的更里面再里面一些,湿热的阴道像有紧紧吮吸着性器的小舌不断轻咬着,他舒服的抱紧苏然开始耸动湿润的热意渐渐让进出的过程由过分的紧致变得舒适,他喘着气开始加速动作丝毫没在意身下苏然的表情,初尝情欲的少年很快就交了泄。
想辩解对上那张咬着却微微泛红的脸又是怔住,他低下头一点一点吮吸着从脸颊到脖颈到胸膛皆染上自己印记才觉得舒坦了一般下身却又硬了起来,他握着又想放进去,苏然瞬间坐起来脸上的红潮褪了个干净“就这样吧,很晚了”
来电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睁眼间强光照进眼里,与之一并的是下身带来的刺痛,到家的时候已经太晚只简单冲洗了一下苏然强忍着难受从书包里找到手机,上面赫然两个字白屿,除开来电显示还有消息框上停留着一条短信:
飞机3点到,到时候会看到小然吧。
手因为被束缚太久上面还留存着显眼的痕迹,接电话时都有些颤抖
“抱歉白屿,我今天不太舒服没看到”
电话另一边似乎轻声笑了一声,极小声但苏然听见了,白屿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他天生嘴角上扬,总是带笑无论何时都面带笑意,但是苏然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他最真实的情绪,就像现在。
“还在机场吗?我现在来找你”他快速的起身。
原本只是想简单冲刷一遍就赶往白屿说的地址,但是粘腻浑浊的感觉硬是洗了好几遍才消散。
一梯一户的户型让苏然在楼下站了许久,就在他以为白屿生气不会下来的时候,白屿微笑着从楼梯间出现就像幼年时的阳光照在如今的自己身上一样与小时候拉着自己去家里玩的场景重合。
进玄关弯腰换鞋换鞋时,白屿看着苏然的换鞋的手臂在苏然面前站定片刻又蹲下来好似透过苏然宽大的t恤衣领看到内里,轻眯着眼睛笑着说“看来小然有新朋友了”
“啊?没有”
白屿微微笑着光是站在那里就如清风润玉。
坐在白屿家里,吃着白屿做的菜,让苏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手中的餐刀划过表皮焦香的牛排,内里却鲜红连带着血水,口中的喷发的肉汁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让苏然有些想吐。
但对面白屿优雅的姿态就像在吃人世间少有的美味,这毕竟是白屿为自己做的,他强忍着恶心吃了最后一口,却无论如果也吞不下去,口中的血肉左右翻腾牙齿拉扯着怎么也不断的肉筋,血腥味从口腔涌上鼻腔。
白屿已经放下刀叉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起身越过餐桌绕到苏然的身后,环住苏然的脖子一只手捂住苏然的嘴巴,薄唇微启“咽下去小然,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苏然永远都是那么听白屿的话,就像现在白屿话刚说完,身体就像接受到命令一样吞下了原本难以下咽的肉。
“好吃吗?”手指从嘴上松开,笑不达眼底的站在苏然面前,让苏然感觉到他在生气
“好吃”
下一刻苏然被压在餐桌上,白屿暴力的把衣服扯开上面星星点点快要消散的印记,是贺允礼留下的吻痕。
而后白屿用力挟持下肩胛骨处的疼痛,他从身后贴近苏然“你跟他们做过了是吧”拉起苏然的一只胳膊上面红色的勒痕还分外显眼。
“他们也知道你这异样的身体了?”白屿的手指慢慢游走在苏然身上停留在下身“真可惜,还以为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苏然,我好伤心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连我的消息也不回了吗”白屿清秀的脸略微皱着眉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不是的,我当时”啪的一声,苏然的右脸瞬间红了起来,白屿还是那样彬彬有礼他抚摸着苏然被打右脸"小然很疼吧,如果你什么都告诉我就不会这样了"
就在苏然要开口时,白屿将苏然的头提起重重压在桌面上“我以前是不是说过要先回复我消息,小然你让我好伤心啊”
苏然趴在桌面上用手捂住脸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屿对不起”
裤子被拉开滑落在脚踝的位置,苏然惊恐的看着白屿,后者还是微眯着双眼满是笑意“是用的前面还是后面呢?”白屿的手指在女穴和后穴的入口打转,然后探进女穴,胸膛和苏然的背部紧紧贴在一起,白屿身上好闻的清香飘进鼻腔。
“哈,是这里对吧”天真的语气像是做对习题的孩子,他手指快速的插进穴内,昨天被苏祁安弄过进入的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微翻,贪婪的花道内壁居然因为这样的探入就已经羞耻的流出挽留住手指的汁液,而昨晚被插的软烂的穴口正使劲吮吸着白屿修长的手指。
手指随意捣弄了两下,拿出时却带出穴道内流不尽的汁液,耳边是白屿的轻笑,沾粘着穴液的手指放进了苏然的嘴里,堵住苏然的嘴巴
“含住了”滚烫的性器拨开两片肥大的阴唇刮蹭着有些微肿的阴蒂,被操的敏感的阴蒂触碰阴茎时就已经在释放酥麻。
即使激烈的性事才过了不久,粗大的肉棒依旧需要用力才能挤进穴道,白屿被苏然的嫩道裹挟着爽的头皮发麻,成熟男性的声线带着情欲抵靠在苏然脑后“哈啊他们就是这样操你的是吗”
接着抬手啪啪两声苏然白皙的臀部上覆盖了两个快速泛红的掌印,软烂的内壁为了容纳住巨大棒身不断的分泌出更多汁液,穴液在交合处被撞击成细小的白沫从大腿根部内侧往下流进脚踝处的裤子里。
“唔……啊”
苏然甚至来不及呜咽,头皮传来疼痛,白屿的手掌穿过黑发将苏然的头发拽起,让身下的人迫仰着头整个身体直立起来,后入式的做爱方式让体内的肉棒进的更深,白屿抱起苏然就这样连接交叠着行走到房间门口,像野外交合的动物。
每一次向前迈步都是更深入的顶进,内里的冲撞直抵宫口,肚皮也被捅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是体内肉棒的位置,极进用力的进入,让苏然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阴茎要顶破肚皮一般,他被撞的失神下意识用手按住肚子。
覆在肚子上手被打落,白屿原本扣住他脖颈的手环住他的腰,使坏的用手将被顶的微凸的肚子往里按压,然后是快速的抽插下体的阴唇在分泌过多的淫液下艰难的包含着着肉棒,激烈的撞击捣碎了苏然紧含在嘴里的呻吟。
他被顶弄在门上,手无力的扶着门,头发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甩动,手贴在门壁双腿被操弄的不敢合拢,身体被操的摇晃不断下滑,手意识的抓紧门把,房间门被打开,里面是白屿的卧室居然和小时候的设计布局一模一样,激动兴奋的情绪传递到穴内,内里的不断收缩水润湿热的阴道紧紧裹挟着肉棒带着让白屿也爽的头皮发麻不断吸气。
白屿手从苏然双手下绕过扣住双肩在苏然的肩头舔舐了一下然后把下巴搁置在肩上沉重的喘着热气
“舒服嘛小然……嘶,哈……你夹的我好紧啊”
“白……白屿,不要了……我唔”
原本扣紧的肩膀的双手猛然放开将苏然推倒在门上,一下子失去支撑的苏然下意识加紧双腿收紧着穴道,啪的一声巴掌打在苏然的臀上,苏然舒服的两腿再也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双手撑扶在地上,白屿将两只手掌扣住苏然的脖颈奋力的挺进想让自己的性器在软烂的穴道中进入的更深。
接着是猛烈的撞击抽插,胯下疯狂的顶弄让苏然的嘴微张,意识渐渐涣散,酥麻的快感开始蔓延至全身,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阴道内开始一股又一股浪潮,从交合处流在地板形成一滩水渍。
白屿沉重的吸气在即将缴械的时候拔出嵌合在苏然体内的肉棒,将粘稠微凉的精液射在后穴的穴口,女穴还在不停涌出汁液,修长的手指借着精液和穴水开始对男穴进行扩张,紧致的后穴内塞进一根手指然后两根手指,第三根
苏然被打横放在床上,上半身被放在床上,双腿悬挂在床沿,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全身白皙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展露着美丽畸形的下体,被汗水打湿水墨般的发丝粘连在脸颊,白屿半蹲在双腿间耐心的扩张着穴口,就像在打磨一件艺术品那样细心专注。
意识回笼,下身强烈的异物感,是白屿伸进后穴的手指。
他抬头看着苏然茫然的脸微笑着语气就像在聊明天的天气“这里没有用过吧,给我吧”手指缓慢的拔出,性器抵在穴口缓慢的进入温热的穴内贴合着肠道舒服的叹息,然后薄唇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将苏然汗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叫着
“小然”
未经性事的后穴,即使经过短暂的扩张硕大的性器也如同肉刀一般凌迟,强行将甬道撑开连内外的褶皱都绷的展平。
“白……啊……”苏然喑哑的叫声因为穴口处撕裂的疼痛而发生变调。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苏然,上半张脸连眼神都是漠然的,但是下半张脸天生微翘的嘴角因为性器被绞紧而喘息着微张,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下因为疼痛不敢动弹的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苏然白皙的腰侧,将他禁锢在床边焊在自己身下移动不了一分。
精液的润滑和短暂的扩张也没能让硕大的性器顺畅的在甬道内畅行。肉色的刀刃抽插中夹杂着血丝,鲜红的血液是这场性事中的调和剂,额前的汗液顺着发丝低落在苏然的腰间,他微眯起眼睛缓慢的往前撞去,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肉刃像冰刀凿开炽热的肠道短暂的抽离一点又用力向前捅进内里。
后穴又涨又痛,苏然不住的挣扎着双腿想往后去“啊够了白屿,啊好难受唔”
双腿的脚踝被拉住,再拉近。
床更深的塌陷。
白屿整个倾身俯下“嘘”苏然的嘴被原本扣在腰间的双手交叉捂住,苏然头被卡在白屿的手肘之间,两个人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下身更深入的相连,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苏然捣碎,细碎的呜咽从指缝间传出最后被柔软的床吞没。
“谢谢你白屿”
“谢谢你白屿”
“知道了白屿”
“对不起我知道了白屿”
一道又一道声音在苏然耳边回荡,什么东西好像在破裂,什么时候前缀开始发生变化的呢?白屿不应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吗?
“小然,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吧”白屿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盯着苏然穿上衣服后才出去,桌上是简单清淡的食物,苏然缓慢的吃着口中思绪万千。
白屿却两三下就吃完然后擦着嘴然后俯下身亲吻苏然的额头笑意盎然“我有事先出去,今天是周末没什么事的话就呆在这里吧,像以前一样”
以前,对呀以前也是这样妈妈发病的时候有时候会把自己丢在外面,那个时候只能跑到白屿家,到后面妈妈即使不发病周末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跑到白屿家。
白屿在自己心里一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也无法摧毁苏然心里对白屿那从幼时起根深蒂固的情意,中午白屿点来的外卖还放在桌上苏然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意让他提不起任何胃口,但是这样一个人躺在舒适的床上窗外的阳光能透过房间的阳台投射在地上,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又带着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让苏然渐渐忘了痛楚。
时间像一个时常偷懒的放哨人在你感到舒适时哨声总是吹响的很快,当墙面的摆针指向傍晚8点时,苏然拿起手机给白屿发了信息就准备回家。
握住门把手时却感到一股力,门从外打开了,白屿站在门外拿着手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像出门时一样笑意盎然“吃了晚饭在走吧,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