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3点到,到时候会看到小然吧。
手因为被束缚太久上面还留存着显眼的痕迹,接电话时都有些颤抖
“抱歉白屿,我今天不太舒服没看到”
电话另一边似乎轻声笑了一声,极小声但苏然听见了,白屿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他天生嘴角上扬,总是带笑无论何时都面带笑意,但是苏然总是能敏锐的察觉到他最真实的情绪,就像现在。
“还在机场吗?我现在来找你”他快速的起身。
原本只是想简单冲刷一遍就赶往白屿说的地址,但是粘腻浑浊的感觉硬是洗了好几遍才消散。
一梯一户的户型让苏然在楼下站了许久,就在他以为白屿生气不会下来的时候,白屿微笑着从楼梯间出现就像幼年时的阳光照在如今的自己身上一样与小时候拉着自己去家里玩的场景重合。
进玄关弯腰换鞋换鞋时,白屿看着苏然的换鞋的手臂在苏然面前站定片刻又蹲下来好似透过苏然宽大的t恤衣领看到内里,轻眯着眼睛笑着说“看来小然有新朋友了”
“啊?没有”
白屿微微笑着光是站在那里就如清风润玉。
坐在白屿家里,吃着白屿做的菜,让苏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手中的餐刀划过表皮焦香的牛排,内里却鲜红连带着血水,口中的喷发的肉汁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让苏然有些想吐。
但对面白屿优雅的姿态就像在吃人世间少有的美味,这毕竟是白屿为自己做的,他强忍着恶心吃了最后一口,却无论如果也吞不下去,口中的血肉左右翻腾牙齿拉扯着怎么也不断的肉筋,血腥味从口腔涌上鼻腔。
白屿已经放下刀叉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起身越过餐桌绕到苏然的身后,环住苏然的脖子一只手捂住苏然的嘴巴,薄唇微启“咽下去小然,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苏然永远都是那么听白屿的话,就像现在白屿话刚说完,身体就像接受到命令一样吞下了原本难以下咽的肉。
“好吃吗?”手指从嘴上松开,笑不达眼底的站在苏然面前,让苏然感觉到他在生气
“好吃”
下一刻苏然被压在餐桌上,白屿暴力的把衣服扯开上面星星点点快要消散的印记,是贺允礼留下的吻痕。
而后白屿用力挟持下肩胛骨处的疼痛,他从身后贴近苏然“你跟他们做过了是吧”拉起苏然的一只胳膊上面红色的勒痕还分外显眼。
“他们也知道你这异样的身体了?”白屿的手指慢慢游走在苏然身上停留在下身“真可惜,还以为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苏然,我好伤心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连我的消息也不回了吗”白屿清秀的脸略微皱着眉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不是的,我当时”啪的一声,苏然的右脸瞬间红了起来,白屿还是那样彬彬有礼他抚摸着苏然被打右脸"小然很疼吧,如果你什么都告诉我就不会这样了"
就在苏然要开口时,白屿将苏然的头提起重重压在桌面上“我以前是不是说过要先回复我消息,小然你让我好伤心啊”
苏然趴在桌面上用手捂住脸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屿对不起”
裤子被拉开滑落在脚踝的位置,苏然惊恐的看着白屿,后者还是微眯着双眼满是笑意“是用的前面还是后面呢?”白屿的手指在女穴和后穴的入口打转,然后探进女穴,胸膛和苏然的背部紧紧贴在一起,白屿身上好闻的清香飘进鼻腔。
“哈,是这里对吧”天真的语气像是做对习题的孩子,他手指快速的插进穴内,昨天被苏祁安弄过进入的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微翻,贪婪的花道内壁居然因为这样的探入就已经羞耻的流出挽留住手指的汁液,而昨晚被插的软烂的穴口正使劲吮吸着白屿修长的手指。
手指随意捣弄了两下,拿出时却带出穴道内流不尽的汁液,耳边是白屿的轻笑,沾粘着穴液的手指放进了苏然的嘴里,堵住苏然的嘴巴
“含住了”滚烫的性器拨开两片肥大的阴唇刮蹭着有些微肿的阴蒂,被操的敏感的阴蒂触碰阴茎时就已经在释放酥麻。
即使激烈的性事才过了不久,粗大的肉棒依旧需要用力才能挤进穴道,白屿被苏然的嫩道裹挟着爽的头皮发麻,成熟男性的声线带着情欲抵靠在苏然脑后“哈啊他们就是这样操你的是吗”
接着抬手啪啪两声苏然白皙的臀部上覆盖了两个快速泛红的掌印,软烂的内壁为了容纳住巨大棒身不断的分泌出更多汁液,穴液在交合处被撞击成细小的白沫从大腿根部内侧往下流进脚踝处的裤子里。
“唔……啊”
苏然甚至来不及呜咽,头皮传来疼痛,白屿的手掌穿过黑发将苏然的头发拽起,让身下的人迫仰着头整个身体直立起来,后入式的做爱方式让体内的肉棒进的更深,白屿抱起苏然就这样连接交叠着行走到房间门口,像野外交合的动物。
每一次向前迈步都是更深入的顶进,内里的冲撞直抵宫口,肚皮也被捅出一个微小的弧度是体内肉棒的位置,极进用力的进入,让苏然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阴茎要顶破肚皮一般,他被撞的失神下意识用手按住肚子。
覆在肚子上手被打落,白屿原本扣住他脖颈的手环住他的腰,使坏的用手将被顶的微凸的肚子往里按压,然后是快速的抽插下体的阴唇在分泌过多的淫液下艰难的包含着着肉棒,激烈的撞击捣碎了苏然紧含在嘴里的呻吟。
他被顶弄在门上,手无力的扶着门,头发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甩动,手贴在门壁双腿被操弄的不敢合拢,身体被操的摇晃不断下滑,手意识的抓紧门把,房间门被打开,里面是白屿的卧室居然和小时候的设计布局一模一样,激动兴奋的情绪传递到穴内,内里的不断收缩水润湿热的阴道紧紧裹挟着肉棒带着让白屿也爽的头皮发麻不断吸气。
白屿手从苏然双手下绕过扣住双肩在苏然的肩头舔舐了一下然后把下巴搁置在肩上沉重的喘着热气
“舒服嘛小然……嘶,哈……你夹的我好紧啊”
“白……白屿,不要了……我唔”
原本扣紧的肩膀的双手猛然放开将苏然推倒在门上,一下子失去支撑的苏然下意识加紧双腿收紧着穴道,啪的一声巴掌打在苏然的臀上,苏然舒服的两腿再也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双手撑扶在地上,白屿将两只手掌扣住苏然的脖颈奋力的挺进想让自己的性器在软烂的穴道中进入的更深。
接着是猛烈的撞击抽插,胯下疯狂的顶弄让苏然的嘴微张,意识渐渐涣散,酥麻的快感开始蔓延至全身,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阴道内开始一股又一股浪潮,从交合处流在地板形成一滩水渍。
白屿沉重的吸气在即将缴械的时候拔出嵌合在苏然体内的肉棒,将粘稠微凉的精液射在后穴的穴口,女穴还在不停涌出汁液,修长的手指借着精液和穴水开始对男穴进行扩张,紧致的后穴内塞进一根手指然后两根手指,第三根
苏然被打横放在床上,上半身被放在床上,双腿悬挂在床沿,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全身白皙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展露着美丽畸形的下体,被汗水打湿水墨般的发丝粘连在脸颊,白屿半蹲在双腿间耐心的扩张着穴口,就像在打磨一件艺术品那样细心专注。
意识回笼,下身强烈的异物感,是白屿伸进后穴的手指。
他抬头看着苏然茫然的脸微笑着语气就像在聊明天的天气“这里没有用过吧,给我吧”手指缓慢的拔出,性器抵在穴口缓慢的进入温热的穴内贴合着肠道舒服的叹息,然后薄唇亲吻着身下人的脸颊,将苏然汗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叫着
“小然”
未经性事的后穴,即使经过短暂的扩张硕大的性器也如同肉刀一般凌迟,强行将甬道撑开连内外的褶皱都绷的展平。
“白……啊……”苏然喑哑的叫声因为穴口处撕裂的疼痛而发生变调。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苏然,上半张脸连眼神都是漠然的,但是下半张脸天生微翘的嘴角因为性器被绞紧而喘息着微张,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下因为疼痛不敢动弹的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苏然白皙的腰侧,将他禁锢在床边焊在自己身下移动不了一分。
精液的润滑和短暂的扩张也没能让硕大的性器顺畅的在甬道内畅行。肉色的刀刃抽插中夹杂着血丝,鲜红的血液是这场性事中的调和剂,额前的汗液顺着发丝低落在苏然的腰间,他微眯起眼睛缓慢的往前撞去,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肉刃像冰刀凿开炽热的肠道短暂的抽离一点又用力向前捅进内里。
后穴又涨又痛,苏然不住的挣扎着双腿想往后去“啊够了白屿,啊好难受唔”
双腿的脚踝被拉住,再拉近。
床更深的塌陷。
白屿整个倾身俯下“嘘”苏然的嘴被原本扣在腰间的双手交叉捂住,苏然头被卡在白屿的手肘之间,两个人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下身更深入的相连,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苏然捣碎,细碎的呜咽从指缝间传出最后被柔软的床吞没。
“谢谢你白屿”
“谢谢你白屿”
“知道了白屿”
“对不起我知道了白屿”
一道又一道声音在苏然耳边回荡,什么东西好像在破裂,什么时候前缀开始发生变化的呢?白屿不应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吗?
“小然,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吧”白屿穿戴整齐的站在床边,盯着苏然穿上衣服后才出去,桌上是简单清淡的食物,苏然缓慢的吃着口中思绪万千。
白屿却两三下就吃完然后擦着嘴然后俯下身亲吻苏然的额头笑意盎然“我有事先出去,今天是周末没什么事的话就呆在这里吧,像以前一样”
以前,对呀以前也是这样妈妈发病的时候有时候会把自己丢在外面,那个时候只能跑到白屿家,到后面妈妈即使不发病周末的时候也会很自觉的跑到白屿家。
白屿在自己心里一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即使是昨晚发生的那些也无法摧毁苏然心里对白屿那从幼时起根深蒂固的情意,中午白屿点来的外卖还放在桌上苏然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意让他提不起任何胃口,但是这样一个人躺在舒适的床上窗外的阳光能透过房间的阳台投射在地上,就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又带着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让苏然渐渐忘了痛楚。
时间像一个时常偷懒的放哨人在你感到舒适时哨声总是吹响的很快,当墙面的摆针指向傍晚8点时,苏然拿起手机给白屿发了信息就准备回家。
握住门把手时却感到一股力,门从外打开了,白屿站在门外拿着手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像出门时一样笑意盎然“吃了晚饭在走吧,我们还有很多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