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性事的后穴,即使经过短暂的扩张硕大的性器也如同肉刀一般凌迟,强行将甬道撑开连内外的褶皱都绷的展平。
“白……啊……”苏然喑哑的叫声因为穴口处撕裂的疼痛而发生变调。
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苏然,上半张脸连眼神都是漠然的,但是下半张脸天生微翘的嘴角因为性器被绞紧而喘息着微张,吐出一口气看着身下因为疼痛不敢动弹的人,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苏然白皙的腰侧,将他禁锢在床边焊在自己身下移动不了一分。
精液的润滑和短暂的扩张也没能让硕大的性器顺畅的在甬道内畅行。肉色的刀刃抽插中夹杂着血丝,鲜红的血液是这场性事中的调和剂,额前的汗液顺着发丝低落在苏然的腰间,他微眯起眼睛缓慢的往前撞去,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肉刃像冰刀凿开炽热的肠道短暂的抽离一点又用力向前捅进内里。
后穴又涨又痛,苏然不住的挣扎着双腿想往后去“啊够了白屿,啊好难受唔”
双腿的脚踝被拉住,再拉近。
床更深的塌陷。
白屿整个倾身俯下“嘘”苏然的嘴被原本扣在腰间的双手交叉捂住,苏然头被卡在白屿的手肘之间,两个人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下身更深入的相连,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插几乎要将苏然捣碎,细碎的呜咽从指缝间传出最后被柔软的床吞没。
“谢谢你白屿”
“谢谢你白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