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被越推越深,直至簪针最上面、也是最大的一颗银珠都没入到尿液的通道里,典狱长才意犹未尽地停止抽插推进的动作。
可怜阿舂那根阴茎连情爱的滋味都没尝过,就被串在细棍上,成了另一个男人手里的玩物。
它僵硬着,刺痛着,酸胀难忍,酥麻难耐。一方面因为疼痛而想要委顿下去,另一方面又因为刺激而保持硬挺。
太难堪了,太耻辱了,但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兴奋着。阿舂甚至开始怀疑玩弄他身体的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贱货?难道这怪异的身子,天生该被男人作践玩弄?
不,不是的,我不要这样!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在两颊、脖子和前胸,小巧乳尖儿被夹得肿大了一倍,乍看之下竟有几分像刚发育的少女,而下头直挺挺的耻辱柱又分明昭示着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阿舂恸哭欲绝,但心里的伤痛远比身体的伤痛凶猛一百倍。
他懂事早,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是故同龄男孩儿都光着屁股满村子乱跑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小孩子们对着沙地比赛撒尿,小阿舂一个人捂着小鸡鸡,躲得远远的。一个贪玩的男孩儿半开玩笑地跑上去扯他裤子,他勃然大怒把对方暴揍了一顿。
自那之后,阿舂便没了朋友,身边唯一亲近之人,便是残疾的大哥。在阿舂自力更生之前,都是被大哥照顾着,大哥自是清楚阿舂身体的。但正如阿舂不嫌弃残疾哥哥一样,大哥又怎会嫌弃这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大哥守护着这个秘密,守护着弟弟长大成人。
可如今,这个秘密再也守不住了。怪物这顶帽子,一旦扣上就再也摘不下来。
阿舂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天塌地陷般的绝望。
一股怪异的快感把阿舂拉回残忍的现实。
典狱长到底是个男人,对同性的性器官兴趣有限,玩够了少年的阴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口女穴上。
男人托起阿舂的屁股,将掌心贴在肉缝上,来回反复地摩擦。肉瓣被揉来搓去,淫水涂了男人满手,淋漓水声愈来愈响,愈来愈不堪入耳。
“停下……大人……停下来……”
阿舂战栗着,锲而不舍地求饶,好比祷告只要足够虔诚,总能打动天神。
但典狱长才不是慈悲为怀的天神,他此刻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甚至连凌辱阿舂的最初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尽快肏开这口湿淋淋的骚屄,尽情地发泄兽欲。
“这里被人弄过吗?”男人的指腹缓缓探入内里,迫切地问。
阿舂无措地摇着头,把泪珠儿甩得到处都是,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否认对方的提问。
“嗬……看你这要死要活的样子,也知道一定没被弄过。”
典狱长不是什么好人,也曾跟同僚逛过窑子,但那里的雏儿要么自己排不上号,要么自己出不起价,除了他老婆,还没弄过第二个处子身。
他开始急不可耐地解裤腰,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变成这美少年第一个男人,竟也生出几分男人的担当来,他迷乱地说:“别怕,阿舂姑娘,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取下阿舂胸前的乳夹,俯下身去用舌头舔吻那两块软乎乎的胸肉。自我感动似的,用衣袖抹去少年脸上的泪痕,还真流露出几分心疼的意味。
旋即,男人掏出裤裆里涨成青紫色的阳具,激动万分地贴上白花花的大腿根,湿滑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地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呃……好舒服……你怎么这么多水?受不了了……我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