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辄大喇喇地跟进了屋,往桌边一坐假装饮酒,实则脑子里全是跟贺琏芝玩“双飞燕”时的场景。
上回箫公爷与贺世子在雅间里弄晕一个少年的事儿,早就在柳月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了。嫣姐儿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两个帅哥一起肏弄,羞答答地问:“二位公子,是打算一起吗?”
箫辄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习惯性地征求兄弟的意见:“琏芝觉得呢?”
贺琏芝无所谓:“只要姑娘愿意。”
嫣姐儿笑了笑,主动解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躺进了被子里。
箫辄对着裸女没起反应,脑子里回忆着某些画面反倒偷偷起了反应,他有点迫切地想要重温旧梦,对贺琏芝道:“上回我先,这回让你先。”
贺琏芝面无表情地放下酒盏,三两下解了腰带,衣袍都懒得脱,一边撸着性器,一边掀开嫣姐儿身上的被子。
箫辄起身跟了过去,揉着嫣姐儿的酥胸,一瞬不瞬地瞧着贺琏芝逐渐鼓胀起来的性器。
嫣姐儿极会配合,还没怎么做,一把好嗓子便呻吟得羞怯动人。身子也是天生欠操的,被勾弄了两下乳头便淫水横流。
“怎么不进去?”箫辄半开玩笑:“又在老爹眼皮子底下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贺琏芝一怔,这几日尽忙着寻访名医,竟有几日没上过阿舂的床了。一想到阿舂,手里的阴茎快速充盈硬挺起来。
他扛起嫣姐儿一条玉腿,把阴茎凿进屄里。
“啊……好大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
嫣姐儿抓住了箫辄揉胸的手,呻吟声又娇又软,足以让正常男人们春心荡漾。
可惜她今晚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常——一个念着阿舂被肏得死去活来时的求饶,一个想听自家兄弟发泄时的低喘。
箫辄把手指塞进了嫣姐儿嘴里,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贺琏芝则是更为简单粗暴地低斥道:“闭嘴。”
嫣姐儿错愕片刻,大张着腿,卖力地吮吻起箫辄的手指。
世子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在秦楼楚馆里眠花宿柳时,自己惦记着的阿舂正在父亲手下一泻千里。
卧房里,床榻上。
阿舂抓着贺霆的手臂,小腹抽搐,娇喘连连:“王爷……王爷……不、不要……”
贺霆却将手指又往阿舂女穴里挤入了半寸,两根手指有条不紊地抠挖搅动着穴道内壁。
阿舂踩在床榻上的脚尖踮了起来,腰腹悬空绷得笔直,似痛似爽地说着:“我不行了……够了……停下,求求你……”
“呃啊啊啊——”
随着穴道剧烈的痉挛,穴口舒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液,落得满床不说,还喷淋在贺霆的手臂上、衣襟上、脸上。
贺霆八风不动的表情渐渐崩坏,终于露出一丝丝雄性动物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顾不上清理自己脸上的爱液,低头吻住了依旧痉挛不止的殷红穴肉,喷薄而出的爱液从王爷金尊玉贵的嘴角往外溢,没溢出去的自然随着吞咽的动作进了肚里。
“唔……嗬……”呻吟的欲望太过强烈,阿舂抬手咬住了自己小臂,见血都没有松口。
贺霆见少年隐忍得很辛苦,话说得体贴入微:“别忍着,叫出来。”动作却带上惩戒性的蛮横意味,他托起阿舂的屁股,扬手抽打在娇嫩的屄肉上。
“啪!啪!”
“啊……痛……痛……”阿舂果然哭着叫了出来。
贺霆绷着脸,表情如教训儿子一般严肃,毫不留情地用手背快速扇打在肿胀充血的阴唇上。
“唔啊……别打了……王爷……”
阿舂意志坚定嘴上讨饶,下体却远没有那么争气。刚潮吹过一轮的女穴,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下,又本能地收缩抽搐起来,淋漓地喷出好几股水状淫液。
阿舂又一次陷入高潮的失神状态,大脑一片空白,仅能感受到自会阴涌上来的连绵不绝的波涛。
熬过第二轮失态,阿舂方才察觉到贺霆正托着他的屁股,将绵软的舌头往阴穴里顶。他受惊不浅,抬手便要扯去蒙眼的缎带,被对方扣住手腕制止。
“别乱动,”贺霆吻着少年下体,亲昵地喊他名字:“阿舂,你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声音低沉而笃定,轻易便蛊惑了头脑昏聩的阿舂。
贺霆把那一块嫩肉吻得红肿不堪,方才将少年身体放平。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丝袋,拎住袋角一抖。
当啷,一枚铜制小球落入掌心。
阿舂警觉地侧耳倾听,问:“什么东西?”
贺霆淡定回答:“缅铃。”
“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像年轻气盛的儿子那么神勇,但再能干的鸡巴也不过是肉条一根,会比银托子更持久更硬挺吗?
没错,老狐狸今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不但在袖袋里藏了缅铃,还早早在阴茎上绑好了银托子。
银托子,一根银质的长条形半槽托子。
薄薄的一片,刚好托起男性性器,根部用硫磺圈与阴囊固定,一方面降低了性器的敏感度,另一方面增加了性器的硬度。
有了这种淫器的加持,贺霆还不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还愁比不过自己那个愣头青儿子?
贺霆笑了笑,挽起少年双腿,将银托子固定住的阴茎一气儿送进了阿舂紧巴巴湿漉漉的女穴。
“唔——!”阿舂被一根梆硬的东西洞穿了下体,不得不悬起臀来迎合,以降低身体的痛楚。
贺霆挽紧了少年大腿根部,一下一下,沉重地将阴茎送入阿舂体内。
冷汗裹着热汗涔涔而下,少年用力拧着脖子,把半张脸埋进散落满床的黑发里。
贺霆有条不紊地打着夯,身下是他渴求多日、恩威并用、甚至不惜使用下作手段终于骗上床的俊美少年。
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少年乌黑如瀑的秀发、绯红滚烫的脸颊、性感嶙峋的锁骨,和濡湿微张的红唇。
手指顺着唇缝探了进去,找到柔软滑腻的舌头,牵拉搅弄。
少年间或因为承受不住下体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吟叹,但大多时候都是隐忍的呜咽。
贺霆听得不过瘾,一面加速肏弄屄穴,一面用力捣搅少年的口腔。涎水顺着少年嘴角往下淌,不论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都濡湿淫靡得不像话。
阿舂身体深处的缅铃被热乎乎的淫水一烫,震得愈加剧烈欢脱。在不堪入耳的交合之声下,隐隐有铜铃的清脆声响。但这些声响落入阿舂的耳朵,全都成了他淫荡下贱的罪昭。
被世子奸弄过,被世子的兄弟肏干过,现在轮到世子的父亲贤德王……
阿舂无端被卷入了一场背德淫乱的漩涡,泥足深陷,不得脱身。
……
柳月楼里,贺琏芝操屄居然操得走了神,浑然不在状态。
耳边响着嫣姐儿咿咿啊啊的呻吟,可满脑子都是阿舂在身下讨饶的画面。
他耸动得越来越缓慢,最后直接把阴茎拔了出来,取了虔婆特地为贵客提前备好的热水热巾,擦净分身,收进了裤子里。
萧辄和嫣姐儿双双诧异。嫣姐儿不敢出声,萧辄见贺琏芝鸣金收兵,自然也没了兴致,摆摆手让嫣姐儿退下了。
“世子爷这是怎么啦?”萧辄走到桌边,故意夺了贺琏芝手里的酒盏,灌进自己嘴里。
换做平时,好斗的贺琏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夺回来的,再不济也要损兄弟几句,然而今晚,贺琏芝只是瞥了箫辄一眼,重新取了个酒杯自斟自饮。
“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扫你兴致了?”箫辄追问。
“跟她没关系。”贺琏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状态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对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约你出来吃酒,走啦。”
贺琏芝打小任性惯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箫辄能容忍他这狗脾气。
贺琏芝出了柳月楼,解开马辔翻身而上,一夹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爷回来啦!”
看门的侍卫远远见了贺琏芝的高头大马,连忙快步相迎。
贺琏芝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将缰绳丢给下人,自己则一刻不停地朝阿舂的小院奔去。
从适才无端端想到阿舂起,贺琏芝整个人就心神不宁,只觉得身下赤条条香艳艳的女子都比不过阿舂那杆瘦得硌人的身体,恨不能立刻闪现在少年房里,把那人肏上几百回合。
借着月光奔至熟悉的院墙前,贺琏芝被自己派出去监视阿舂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殿下,属下劝您此刻还是不要见舂少爷为好。”侍卫道。
贺琏芝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侍卫双手抱拳,低垂着头说:“属下无能。”
贺琏芝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阿舂跑了?”他没耐心等侍卫回话,抬腿便要进院亲自找答案。
忽然,院里又蹿出一个人影,是曾经服侍自己的婢女婵娟。
只见婵娟蓦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压低嗓音道:“殿下,求您快些离开吧!为了您自己,更为了舂少爷!”
贺琏芝愈加费解不安:“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啊!阿舂他怎么啦?”
婵娟砰砰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渗了血,怯怯地说:“王爷……王爷来了。”
贺琏芝皱着眉头,似是不解:“那又如何?”
婵娟咬着唇不说话,就连一向挺着腰杆的侍卫都垂首不语。贺琏芝推开二人便往院子里冲,“阿舂”两个字尚未出口,猛然听见了屋里传出来的动静。
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响下,是少年哑着嗓子填满情欲的哭喊:“王爷……王爷饶命……不要……啊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唔啊……!”
贺琏芝陡然僵在原地,一双腿如有千金之重,沉得他再也迈不动一步。
屋内春光满室,屋外寒冷刺骨。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争着抢着把好东西送到贺琏芝面前。世子爷瞧得上的,拿来玩上几天;瞧不上的,扔进犄角旮旯,忘到九霄云外——对物如斯,对人亦如斯。
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是何种滋味。
阿舂……他不是我的吗?他不是应该只属于我、只听命于我吗?我可以玩腻、可以厌弃、可以拿出来跟兄弟共享,但我想不起摆弄的时候,他难道不是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玩具匣子里吗?
贺琏芝缓缓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朝前迈出一步,但也只有一步,紧接着他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四名武艺高强的忠诚侍卫箍住了手脚。
“世子殿下,您不能进去!”侍卫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死谏:“您现在闯进去,无疑葬送了自己前程,也断送了舂少爷的性命!”
断送了舂少爷的性命。贺琏芝身躯一震,清醒过来。
赤红的双目,在月色下如燃着两团烈火,但贺琏芝瞪着、瞪着……最终,眼里的怒火熄灭了。
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他失魂落魄说:“我不进去,你们看好阿舂,确保他无恙。”
“是!”众侍卫纷纷松手,抱拳低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