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
男人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耳廓处的湿热气息顺着甬道往里深入,他微硬的头发扎在自己脸上,痒痒的,激起了全身的欲望。
“啊、啊……”
身前的性器被他捏住,那只手隔着一层浅薄的布料揉捏,不一会性器就顶着衣服在他的手里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内裤前端有一小处水迹,只见他伸手点了点,含笑着看向自己的眼,“好骚啊,江冉。”
“唔、嗯?”
他又加重了力道,捏弄龟头的一瞬间让自己的呻吟变了调子,看到自己这样,他还要坏心地将手指钻向顶端的那个小口,因为隔着布料,倒没有痛感,只是隔靴搔痒一般的扣弄让身下的邪火不止不休。
“又长大了,你看。”
他将那个东西掏出来托在手里让自己看,还用手指点了点因为他的触碰而高兴地翘起来的前端,“是不是又流水了?”
那只手的指间挂着几滴清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抹到自己的腿根处,渐渐的,身后的小口也不甘寂寞般地收缩着流出了水液,顺着股沟淌到他的手心。
“欸。”
他很是惊奇,对后面小洞的好奇要远远大过自己身前的性器,手指尖一直在那处周围徘徊,好像是在巡视他的领地。
因着坐在桌子上的姿势,他的手从自己腿间穿过去摸索后面,自己的大半屁股都被他虚虚地托在手心里。不仅如此,自己的臀肉似乎也很迷恋他掌心的温度,总会颤抖着去接近他。
“呃……啊、啊啊……”
手指进去了,他刚一进去就被里面湿热狭窄的环境俘虏了,几乎是有些失态地放纵那根手指在里面胡乱地摸索。
“嘶……疼。”
是有一些痛感的,但是自己又不想让他离开,只是绞紧了双腿磨他的手臂,小声地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他听话地照做了,操纵那根手指开始慢慢地往里深入,一点点地推开洞穴里面挤着的穴肉,然后扣弄侧旁的肉壁。他学得很快,几乎是立马就掌握到了精髓,插入再抽出,尽管一开始有些急躁,但他是那么的让自己舒爽。
“呜啊?”
自己已经被他插得瘫在了桌上,脊背被突出的书架硌得生疼,大腿被他死死按着而合不拢,插着他的手指的小洞又流出了更多的水液,有一些还流到了桌子上,沾湿了下节课要用的纸页,有两三个字被晕开。
刘季恒。
那上面被晕染的字迹是“刘季恒”,见到这三个字,江冉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又绞紧了,他的双腿缠在一起,腿间夹着的毯子被他磨蹭,身前的性器高涨起来,抵着睡裤撑起一个鼓包,淡淡的腥臊味道从那里传来。
江冉睁开眼,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梦后一阵害怕,因为之前的事刘季恒已经在躲着他了,现在他又……他叹了口气,头疼地摸向了下体,那里还硬着,顶端却泄出了不少白液。
遗精了?!
自己已经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他把手从睡裤里抽出来,心里疲惫地要命,根本没有要去疏解的想法。
床帘拉着,自己的小房间里很灰暗,他草草擦了擦后正要努力逼着自己重新睡过去,却突然感到外面的一丝亮光。
他感到有人在看他,那人的视线极其炽热滚烫,似要灼穿他的皮肤。
伸出床外的手被握住了,那只大手慢慢向上移动,指尖擦过他的手背,不住地在手腕处流连,他听见一句,“真细啊。”
刘季恒小声地推开门,现在这个点江冉应该在午睡,他放轻步子走进去,一句“卧槽,你傻逼啊。”就大张旗鼓地闯进了耳廓。
是江冉的声音。
我操。
在江冉床边站着的是康致那个孙子,他见康致拉着江冉的手腕把他往床下拽,话语粗暴肮脏。“江冉,你刚才做什么梦呢,骚屁眼是不是流水了?”
“手这么软,平常摸过大鸡巴吗,想摸吗?让我操操,你这副身子就是该被我肏的。”
刘季恒扯着书包带子就轮了过去,他只感觉到五脏里怒气灼烧,气得他用了十成十的力,将康致打得后退了两步。
书包还是太轻,就一本薄薄的书册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砸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多么解气。他上前挡在江冉前面,对着康致破口大骂。
“你他妈是不是想出名得不行了,光天化日骚扰舍友,以后大家就喊你淫棍得了。还他妈大鸡巴,我看你胯下的二两肉快比牙签还小了。”
康致也很生气,刘季恒一次两次坏他好事,今天更是将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他怒吼着扑过去和刘季恒扭打在一起。
很疼,几乎是拳拳到肉,刘季恒压着闷哼不愿出声,他比不上康致那么孔武有力,但他出手利落,几乎没有防守,只是在进攻,一时之间倒也打得有来有回。
“季恒哥!”
江冉在上面着急地不行,他慌乱地喊着刘季恒的名字给他打气,也在找着手边是否有什么称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