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很好。」李承言心里越怒,面上却反倒是笑了出来,「不想让我射在你里面是吧?我偏偏就不叫你如愿,以後每一次都要射在你骚穴里,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崽!」
他一把将哑巴身体翻转过来,只见眼前那两办翘臀形若蜜桃,结实饱满又肉感十足,如成熟的果实般饱含汁水。而且不仅是形状漂亮,在记忆中那手感更是柔腴充满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更何况这麽仔细一瞧,哑巴的脊背曲线可真是漂亮极了,腰肢在与那丰臀相较下,显得更为纤细,又因为长年劳动关系不显单薄柔弱,似乎怎样摆弄都不会坏。
想起之前这人给自己肏出的淫态,他伸手按在那圆润的臀瓣上,狠狠捏了几把。
青年腿间那朵娇小肉花虽是给李承言肏开了,上面又是水又是精的,可这时肉棒一拔出後两片肉唇便又像是想藏起那饱受摧残的小孔似地含羞答答地合拢了起来。明明已经给男人破了身,偏又还带有点青涩果子般的清纯风情。
看着这美妙光景的李承言眼中浮现一丝炙热,可他才刚射了一次,即使想立刻提枪上马却暂时还有心无力。
李承言「啧」了一声,想了想,怕刚才那一通折腾把他之前涂进去的脂膏都给祸害光了,这人等会水不够多一遭罪,抵抗得就凶了——他可记得自己亲哥肏这哑巴时对方有多乖巧温驯——乾脆又用两指沾了点脂膏,打算补进去。
他用没沾到脂膏的手指轻轻分开腿间合拢的肉唇,露出里面给那给他一阵猛肏後色泽变得殷红如血般的肉道,接下去就是食指中指并用,直接就这麽插入了青年身上隐密的的甬道内。虽说他动作没有多大力,可在他手指甫一插入的瞬间,那含住手指的肉道突然就是一阵紧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一个哆嗦,显然手指这一插入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李承言像是受到激励一般,手指更加使力朝着肉洞深处挺进,那处才刚经过一番肏弄,手指这一路下去毫无阻碍,而哑巴的臀部更是随着手指深入及抠弄,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起。指尖将那带入的脂膏抹在湿润的肉壁上,而指甲擦过软肉的刺激令青年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
当手指彻底没入到根部时,李承言试着转动手腕好让手指也能着在肉里钻动。软肉与异物的磨动让膣道一阵阵收缩,伏在床上的青年身体开始像虫一样开始前後蠕动,彷佛是想往前逃离李承言,只是他那肉穴却是紧咬着手指,还热情地吸吮着。
李承言毕竟年轻,这一会功夫便已经缓过气来。瞧着哑巴朝着自己翘着臀,肉穴里含着自己的手指,腰还淫荡地扭动着的模样,只觉一股火气就往小腹中冲。
不再犹豫,他把自己手指一拔,将硕大的龟头往那黏腻湿滑的肉缝上送。那钝头才抵在桃源洞口上,殷红的肉唇便主动吸附了上来,一缩一缩地把龟头往内引。
因脂膏化出的汁水加上肉道内本就丰沛的淫汁打底,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劲便顺利挤开小孔,直直刺入两片滑嫩红艳的肉唇之间。
「嗯嗯!!」哑巴发不出声,可还是从鼻腔哼哼了数声。身躯则是显着地一颤,好似被雷电击中一般,脚趾都蜷了起来。体内本就没有完全消退的快感,给这一捅,彷佛是直接捅到了心窝上,那叫一个酥麻爽快。况且李承言根本不停,立刻就抽送起那根粗物,几息之间,快感就如浪花一般一波一波地打了上来。
「舒服!叫你不听话,给肉棒一肏还不是发起骚来了,我今天还非要射在你肚子里!」李承言两手压制在哑巴肩头,身体压在对方身上,腰杆前後摆动得极快,撞得那两片臀肉如浪涛般不住波动。
哑巴给体内涌上的快感冲击得不停摇头,之前给肉棒肏弄得死去活来时只能感受到充实的快乐,方才肉棒一拔出,反倒感到内里的骚痒难受得像是要人命。现在让肉棒这麽一拉一推,肉冠狠狠刮遍湿润的嫩肉,再给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花心上,那快乐就如狂风骤雨般卷起了他整个人往巅峰狂奔而去。令他嘴唇微颤,脑子里那更是逐渐变成一片浑沌。
体内深处似乎有什麽枷锁被撞开了,那滚烫的热物每插进来都像是在把肉壁上的皱摺给熨平,烧得他是连人带魂都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肉慾中。
而李承言这边,同样也是快感连连。
龟头每撞在花心上被弹回,那裹住龟头的软肉就反射性紧缩,肉棒抽送的越猛,那膣道的剧烈收缩也就越强,原本就窄的肉道更是变得紧致无比,让李承言忍不住不停吸气好缓和那份销魂快感。
他每插进去一次,身下的身体就颤抖一会,而且还越插越紧,一点也没要变松的模样。而且像是深处自然有股吸力,引着龟头去撞击花心,软肉更是与他的肉棒纠缠不休。
「哦哦!媳妇你这穴真是妙极了,窑子里的姑娘根本就比不上你!呜、爽……太爽了……呼啊……」李承言也不管这话落在哑巴耳中更像是在侮辱人,他只是脑子怎麽想,嘴上就直接这麽说了。「呼、就不信……为夫的肉棒治不住你……」
能这样肆意肏弄哑巴这样一个身子特殊的美人儿,李承言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豪感与窃喜——村子里那些不识货的家伙一定不知道他们错过了多美妙的宝贝,更不知道这人肏起来的感觉有多让人上瘾。
哪个家伙讨的媳妇有哑巴生得好看,更何况这人不仅仅容貌上品,现在给他肏弄着的骚穴更是个极品——即使李承言经验不多,可跟窑子里姑娘们一比,自然知道肏起来感觉差别多大。再加上哑巴身子还是让他给破的处,这就让他更为满意了。
要不是顾虑到怕给村子里其他人发现,李承言真是恨不得日也肏夜也肏,把这哑巴肏熟了,乖乖当自己的小媳妇。
他们身下的床给李承言猛烈的动作搞得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跟着那响声,粗壮的肉棒不依不饶地在肉唇中来回戳刺,把红嫩的穴肉干得翻进翻出,先是被柱身带入穴内,拔出时则带着淋漓的大量汁水。
「嗯、嗯嗯!嗯嗯——!!」哑巴的脊背每每在肉穴被肏开时都微微弓起,鼻腔里发出的哼声更是越发模糊黏腻。青年的身体抽搐着,酡红色已经完全在皮肤上渲染开来,就像在身上盛开的大朵花瓣,下身两片肉花更是被摩擦得又红又亮,就连大腿根上都流满从肉穴里淌流出的淫水。
李承言只觉得这麽抽送了一阵後,从深处传来的吸力突然变大,那花心恍惚间像是变成了活物的嘴,有着自我意识吸吮起撞上去的龟头。马眼瞬间给吸得又酸又麻,要不是已泄过一次身,怕是立刻就要交代出去。即使现在能忍住,可三魂七魄也彷佛要给吸得飞了出去。
经验尚浅的李承言不清楚哑巴这反应代表什麽,只觉得给这波吸得淫兴大起,更是大力挞伐着肉穴里每一处软肉,恨不得永远给这肉穴包裹着,好享受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软肉里快速又狂暴地抽动,只觉得这肉穴滋味比方才又更上了层楼,柱身给肉褶紧紧缠绞着,当龟头顶到了头时,蜜壶里的花心就像个套一般勒着龟头挤压,膣道内的软肉更是在夹缠蠕吮间不住变化。
突然间哑巴身体绷紧,整个人抽搐着向上反弓,臀部不受控地上抬,两瓣臀肉更是因过度紧绷而在肉上出现两处凹陷。
李承言只觉得自己肉棒像是要给绞断在缩紧的肉穴内,可他不仅不畏惧,反倒被激起心底不服输的心态。他觉得哑巴这人就像是匹尚未被驯服的烈马,而他想要征服对方,想让这人对他就像对李承业那般温驯乖巧。所以他不仅不後退,反倒是用腰杆使劲往前突进,用龟头硬生生破开汁水充沛的肉穴,在那紧窄的膣道中凿开出肉圈形成的空洞,让龟头如乘风破浪般挤压过那一层层软肉,直抵花心。
高潮中的穴肉根本停不下蠕动,从四面八方用力挤压闯入的异物。跟方才不同,那强劲的力道彷佛是拼了命要将肉棒推挤出体外,可肉棒不管膣道如何抗拒却是巍然不动,反倒是从深处喷出的淫汁从缝隙间喷溅了出去。
「瞧你屁股翘这麽高,看来骚穴是非常喜欢为夫的肉棒了。」李承言双手捉紧了哑巴被捆住的双腕压在腰间上,嗤笑着大力摇晃着腰杆,在压迫感中那嵌在肉里的肉棒反而越发硬起,如在惊涛骇浪中惬意翻滚的恶龙,在膣道中掀起一波波肉浪。
柱身上每一道凸起的青筋跟肉冠,在肉道内抽动时就像那龙鳞般刮过肉褶,龟头更是想将宫颈那块嫩肉都捣烂似地用力往上戳顶,激得哑巴是拼命扭腰摆臀摆脱那种过度的快感,就怕这在他体内升起的烈火将他给彻底烧成灰。
身体在高潮中敏感到了极点,哑巴额头顶在床上,整个人不受控地痉挛,抖得厉害。偏偏李承言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有种越战越勇的趋势。哑巴从被李承言开苞到今日,实打实也才与人交合过不到十指之数,哪嚐过几次这样明明身体已深陷高潮却又被猛烈抽插着的剧烈快感,思考完全停摆,神情越发恍惚起来。
肉慾的快乐似乎从他体内满溢了出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他似乎听见自己淫汁被肉棒给捣弄到喷溅的声响,被侵犯的肉穴每次抽送就是一股淫汁一般被挤出洞口,肉壁上敏感的嫩肉被龟头在上面辗转碾磨,这还不够,每当他被肉与肉的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无力时,龟头就如木桩似地撞在花心上一顿好磨。
而淫水溅出与肉棒在充满汁水的肉穴内搅拌的声响虽大,却也远不及肉体相撞时那「啪啪」的撞击声响亮。
哑巴双手紧紧握拳,呼吸几乎要跟不上消耗,那一次紧跟着一次连绵不绝的抽送不仅让膣道酥麻无比,就连臀肉都似乎要给身上那人的疯狂撞击给撞麻了。那些越发响亮的搅拌水声似乎代替了他发不出来的声音,诉说着肉体得到的汹涌快感。
就这麽任李承言抽插了一阵,只见哑巴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全身肌肉绷紧的几乎要看到皮肤下的青筋,只一会功夫,被肏弄的肉穴深处突然喷出了一股热液浇烫在龟头上。
他竟是就这麽让李承言给肏到泄身了。
李承言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只觉得埋在肉里的龟头给那热水一浇一烫,滋味极为酸爽,一股子酥麻就这样直直要钻进心窝里,更是烫得他整个人头顶都在发麻,腰杆更是禁不住抖了起来,这让龟头一个劲地在缩紧的肉里快速戳动。
他只觉自己那物给一片温热柔软又潮湿的嫩肉给死死地缠绕住,并且周遭热度仿佛能将肉棒给烫化掉一样。
「哑巴你……这是、尿了?」这话自己讲出口後李承言又马上察觉到不对,这才想起曾在李承业那些春本里看过女子舒爽到极致时会泄身,而那泄出的阴精对男子而言乃大补之物的描述。一时间是又惊又喜,嘴角都翘得老高。
「果然是口是心非,面上装得一副不情不愿,身体还不是很诚实的给我肏到丢精了。」李承言心中万分得意,这下看谁还能说他不懂得怎样肏人,「以後乖乖当为夫的娘子,保管你舒服得上天。」
话讲完,瞧着哑巴半点反应都不给,李承言心中不悦,一把将人上身翻了过来面对自己。
只见青年那张俊秀的脸上泪痕班班,脸颊上还染着如醉酒之人般的酡红,眼睛却是紧闭着,似是晕了过去。只身体经了人事,尝着了肉慾之欢,浑身上下却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色香,像是正盛开的花朵吸引蜜蜂去一亲芳泽。
胸上两粒乳头尖着,色泽红润,乍看下如成熟的果实诱人采摘。腰肢给李承言这一扳一扭,更显纤细,反倒衬出胸肉及臀肉的厚实。这偏男性的身体虽比不上女子的玲珑有致、前凸後翘,可搓揉起来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差。
李承言喉头不由得咕噜一声,还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他只觉自己给这眼前春色一激,胯下那根孽物变得更为硬胀,再给仍痉挛着的蜜壶缠绞一通,舒爽得差点又要泄在青年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把那股射精慾念压下。
「骚货!明明人晕着底下这嘴还是这麽会吸肉棒!果然生了女人的穴,天生就是馋肉棒的命!」李承言不愿承认自己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嘴上更是忍不住叨念了几句,彷佛自己要是忍不住泄了,全都是因为哑巴身体太过淫浪所致。
李承言先是一手压着青年肩头然後挺动腰抽送了几下後,觉得动作不顺,乾脆就把人给掰转回正面,两手并用托起青年腰臀,再次开始奋力冲刺起来。
别说,虽然现在人晕着,可包裹住肉棒的蜜壶依旧紧致得很,还会主动缩绞。而且不知是不是李承言错觉,感觉缠夹着肉棒的嫩肉在青年泄身後越发火烫又湿滑。
越是被紧紧绞缠,憋着一股气不肯轻易泄出的肉棒气势就越盛,在一圈圈紧裹着的膣肉内凶猛地挺进穿刺,将龟头如茅尖一般挑戳在花心鼓起的肉圈上。那柔软紧致又滑腻的肉腔紧咬着侵入的肉棒,给李承言带来的快感是一波高过一波,引得他不断加快抽插速度,恨不得把全身的气力都用来肏干这肉穴,一口气干穿这销魂洞。
两人肉体相撞的声响越发响亮,每一次肉棒根处沉甸甸的囊袋都重重撞在会阴上,拍打出「啪啪」极富韵律的重响。膣道内丰沛的淫汁随着肉棒抽拔从缝隙间喷出,才一会功夫,那些淫液就把李承言大腿根处那块给彻底打湿,给风一吹不只凉飕飕的,还可以感受到抽插间被带出的淫汁那黏答答的黏腻感。
昏着的青年紧皱着眉,双唇微张着,只是什麽声音也发不出,看上去模样反倒更显淫靡。
他身体被李承言粗暴的动作撞得在空中不停摇晃,李承言边肏边伸手去肆意揉弄青年裸露出来的胸肉。
哑巴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火热的东西抚摸过他的身体,在皮肤上面流连不去。又过了一会,胸上传来被吸吮的声音,原来是乳头被含着用力吸吮着。不仅仅是含着,还时而轻咬又或是来回舔弄。
他想张嘴惊呼,可是发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得不听使唤。眼皮沈重,彷佛陷在了梦餍之中怎样都醒不过来。可同时,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累积在小腹深处,麻了他的腰,甚至连下半身几乎都彻底让那感觉给支配。
他感觉自己张开的双腿间插入了炙热带着烈焰的棒子,不断在肉里磨动着,把肉壁磨得火辣辣地烧疼。而那火在烧化了他的肉後,更是以他的血为燃料,试图将他就这麽烧成灰烬。
意识挣扎了一阵,哑巴终於勉强自己睁开了双眼。
只他一睁眼,就看到压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身躯。那人头埋在他胸上,一张嘴含住连同乳头在内的周遭胸肉,不住吸吮舔舐,动作间流出的口水从被含住的那块肉顺着皮肤滑落。饱满的胸肉被唾液给沾染得像是涂了层油般光亮,那尖起的乳头更是红肿得厉害。
「唔、唔唔!」哑巴脸上浮现起惊慌与羞愧,其中又隐隐混入了一丝怒色,可却无力改变两人之间现下这羞耻不堪的姿势。他的双腿大张开来,迎合着对方腰杆摆动摇晃,脚趾更是忍不住蜷缩。
那如鸡蛋大的钝头发狠似地在他紧致的蜜壶中出入,跟着的粗壮肉棒则如一头张牙舞爪的怒龙的龙身,一次次勇闯蜜穴,用凸起的筋脉充作龙鳞刮拉着肉壁上发骚的媚肉。
「哦,舒服,真舒服……媳妇你这骚洞真是越肏越销魂,又紧又多水,还很会吸,伺候得为夫快活极了。」察觉到哑巴醒了,李承言之前憋着的下流话总算又找着了发泄之处,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哑巴是羞愧不已。
哑巴回不了话,只能咬紧下唇,把嘴唇都给咬白了。在他晕厥过去这段时间内,身体依旧给肉棒肏弄得快感连连,现下给龟头戳在花心上磨得又酸又麻,磨到的地方舒畅了,没磨到之处却是如蚂蚁钻咬般难受得紧,淫汁更是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才刚醒转过来这麽一会功夫,竟又生生给肏上了一波高潮。
他听见下身传来摩擦中那淫靡的水声,猛烈的抽插让他下身产生了一种麻痹般的快感,然後流往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李承言看着青年臀部不受控地往上抬,身体如被雷击般抽搐不已,又见自己那根粗物把那两片娇嫩肉花给往外迫开,抽插间依附在柱身上的殷红媚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一股股白浆就这麽被挤出穴口,心中着实是又兴奋又畅快。
只是这样一来蜜壶就更为缩紧,似是意图借这波痉挛之力压榨出男人的精液。
毕竟抽插时间长了,李承言没能坚持多久,就感到马眼处给花心上传出的那吸力吸得酥麻,再也控制不住。
「哦哦……要射了……这次要全射给你这个淫娃……」忍耐不了就不忍了,李承言顺着心意,一边用力抽插进行最後冲刺,次次把龟头送到深处宫口上,那粗壮红黑的肉棒在膣道内钻动着,利用膨胀力把肉壁撑开,像是要把这窄到生生给钻成自己的形状。
「唔唔!嗯!」哑巴拼命摇晃着头,腰臀更是开始挣扎,可这次他没能如愿挣脱李承言,反倒是他这波扭动让肉道具压迫力,令李承言忍不住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喘声。
随着青年的腰臀不自觉上挺,李承言的龟头更是被花心给死死吸吮着,他忍耐着挺直自己脊背,乾脆用两手抓揉起哑巴的胸肉,并使尽全力给予最後一击。膨胀到几乎要炸裂开来一般的肉棒狠狠穿过膣道,龟头凶恶地顶在宫口上那圈肉环上,然後将积存的精液猛地喷射在其上。
哑巴只觉体内一阵火热,那热烫的雄精直直灌入子宫,令他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他觉得李承言射出的不是液体,而是一团火,而那火就这麽烧灼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翻滚看能不能压灭那火焰,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裹着肉棒的蜜壶更是痉挛个不停。
「呜哦哦!爽死了、媳妇你这穴真是个宝贝!为夫真是要爱死你这淫荡的肉洞了!」李承言给花心吸吮得感觉魂都要丢了,臀部本能地继续小幅度摆动着,享受射精後最後的余韵。
哑巴身体绷紧得像上了弦的弓,体内不断窜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呼吸,臀肉也跟着悬在空中颤动。
就这麽过了半晌,李承言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软掉的肉棒从哑巴身体内拔出。
荒唐了这麽大半夜,即使心中还有些不满足,可他也感到自己体力有些无以为继,况且他还是趁夜偷溜出来,得在人发觉前回去。
许是他那根巨物之前把肉道塞得太满了,在龟头脱离瞬间,竟还能听到小小「啵」地一声响声。
被声响吸引,李承言目光撇向那处,只见哑巴腿间那两瓣肉花已完全绽放,并且上面满是因激烈磨动而产生的白沫。肉唇间那原本小小的孔洞至少有了两指宽,一缩一缩时就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混着精液的淫汁,都是这一场荒淫後造成的成果。
发泄了一通,李承言又觉得眼前这人身体滋味美妙至极,舍不得放手,对青年生起了些许怜惜。
他用手拍了拍哑巴的脸,又嫌弃地捏了捏哑巴腿间那软着的东西,「哑巴,别倔了,也别怨我,你自己看你这身子能娶媳妇吗,这东西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瞧你方才馋肉棒时的那副骚浪样,就算不是我,总有一日也是要给男人肏的,这就是你的命。既然如此,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别说你没爽到,你还被我肏得泄了身呢。」
哑巴半点反应也不给,李承言目光一转,就看到青年的两块乳肉上还留着给他捏得青青紫紫的指痕,不由得妄想起这哑巴要是真怀了自己的崽,他能不能从这两块肉里吸到奶汁。再想着自己再多肏几次,总能肏到让这哑巴心甘情愿跪趴在眼前,掰开流水的肉穴好让自己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弄。
可惜这哑巴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美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情肯定会更加舒畅。
他脑海中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出去拨弄着那两片肉唇,又是捏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进肉穴内掏弄个几下,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肉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几股淫液。
「啧啧,说你骚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下,里面是不是又痒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出水。」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巴眼前晃了一圈,那淫汁带着的黏性在两根指头间牵出了黏丝。
没指望哑巴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巴清理了一下身体。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做。
——他看出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巴心甘情愿张开腿给自己肏,恐怕还是他哥那套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