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2)

“姚兄,我看你八成是喝醉了。他们当官的不是最重名声吗?怎会容许家中子弟做出这等贻笑大方的事来?这与纳了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就是,难不成,是因为那娼妇怀了那官家子弟的种,所以才纳回家去的?”

“嘿!谁说谎谁是狗?实话跟你们说了吧,那娼妇,我还曾照顾过她生意呢,小娘儿姓郑,武昌郡那边来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有块褐色的胎记,状如天牛,在床上抖起来的时候,那胎记便也跟着一颤一颤,便如虫儿活了一般,煞是有趣。”

隔壁一阵浮浪笑声。

笑过之后,又有人道:“姚兄,你既如此得趣,那娼妇腹中孩子,不会就是你的吧?”

“不能,我都三个月没碰她了,哪来的孩子?那娼妇倒想讹我,我是谁啊?由得她说是便是?估计那娼妇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便到处碰运气呗,谁傻谁便是孩子的爹。没成想还真被她撞上了大运。对了,说来好笑,纳她的那官家子弟,听说正好姓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乌龟王八蛋的乌?”

隔壁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这边邬德春却呛了一口酒,咳嗽起来。

“邬兄,你没事吧?”同僚关切道,但是在说出“邬兄”两个字时,却不由自主地一顿。

邬德春老脸通红心如油煎,摆手道:“没事,没事。”

有了这段插曲,酒是喝不下去了,四人匆匆散了。

邬德春铁青着脸回到邬府。

邬夫人一看他的面色,吓了一跳,问道:“发生何事?缘何面色如此难看?”

邬德春自觉在同僚面前丢了大脸,直是怒发衝冠,可看着妻子,想起当初也不是她点头让那郑氏入府的,便强自收敛住怒气,问邬夫人:“那郑氏,是武昌郡人?”

邬夫人不知丈夫为何忽然问起这个,点头道:“是啊。”

“你马上派人把伺候她沐浴的贴身婢女叫来,问她,问她郑氏的臀部是不是有个状如天牛的胎记!”邬德春道。

邬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目瞪口呆。

邬德春原本就羞恼万分,见状不耐烦地催促道:“你还愣着作甚!快去啊!”

邬夫人回过神来,知道这是出了大事了,忙派人去将伺候郑蔓儿的琴儿唤来。

邬诚正好在郑蔓儿那里,见邬夫人大半夜的突然派人叫琴儿过去,郑蔓儿又有些惊慌,便跟着一同过来了。

“父亲,母亲,发生何事?为何此刻将琴儿叫来?”进了房,邬诚见父亲也在,上前行礼问道。

邬德春冷冷地盯了他一眼,道:“站一边去,闭上你的嘴!”

邬诚被父亲这一眼看得心里一突,不敢造次,一脸疑惑地站到一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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