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丹恒的选择,”景元依旧带着笑意,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想法,他抬眼看着刃。“那么我们应该尊重才是。”
刃脸色阴沉,神色晦暗不明,良久的沉默着,就在众人以为他要翻脸时,他却转身,抱臂靠在书架上,周身气场也恢复到了平时的沉寂。
他眼眸半阖,似是在闭目养神。
这副模样,让景元想起了以前。每次小聚,他缠着丹枫比试,刃便是这副模样守在一旁,只在比试结束,丹枫唤他名时,才抬眸。
刃不愿多看,那么他景元偏要看,无论是丹枫还是丹恒,他一直都追随着那清冷身姿。
皎皎明月,何时能入怀?
景元心底叹息,看来是老了,最近忆起往昔的频率未免过多。
对罗刹有些许不放心,因此景元并未避开,找了个好角度,能观测到丹恒和罗刹的一举一动。
虽然嘴上选了罗刹,但丹恒只是无法面对景元和刃,一个是宿敌一个是这叫他如何舍取。他既不愿在刃身下暴露出脆弱一面,也不愿让景元面对他的难堪之处。因而才选了有几分熟悉的罗刹。
丹恒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身上肌肉也有些紧绷。
罗刹像是发觉了他的紧张,开口安慰。
“丹恒兄,别怕,这只是简单的性交。我会注意分寸的。”他的手摸上丹恒肩头,用温柔却又不容抗拒的力道,促使丹恒平躺在床上。
“接下来,我不会直接进入你。我会做好前戏,如果丹恒你有不适,告诉我,随时都可以停下。”
丹恒仰躺在床上,目光触及之处是智库漆黑的屋顶,他目光一转,就看见罗刹金灿的发顶。
罗刹正埋在他的颈间,丹恒闻见他身上馥郁的香气,浓而不腻,反而闻着让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下来。
“前戏是为了更好的获得快感,不过,我不知道丹恒你的敏感点在哪,只好挨着试试了。”
过近的距离,体温相接时,丹恒的耳垂已经红透,小巧又惹人怜爱。
罗刹轻笑着,随后衔住那枚软肉,用牙齿去细细研磨,用舌尖舔舐。
酥酥麻麻的感觉,丹恒的注意力仿佛全然被罗刹夺去了,鼻翼间的呼吸,湿热的口腔,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带来一片瘙痒。
好痒,好想伸手把发丝拨开。
待丹恒回神时,他手中握着那几缕发丝,已经贴上了罗刹的脸。
罗刹倒是不吃惊,他反而歪了歪头,将脸颊贴紧丹恒的手。
“如何?”他问道,用那双碧绿的眸子看向丹恒。
丹恒从那双眼里,看见了一个身影——清晰又慌乱的自己。他不说话,但脸却悄然飞红,将罗刹发丝送至耳后,便松了手,拘谨地放在身侧。
罗刹也不急,他重新俯身,这次换了目标。
他舔舐上丹恒突出的喉结,丹恒身形似少年,喉结并不算太突出,但并不妨碍他叼着那处。
一边舔舐挑逗,一边注意着丹恒的反应。
丹恒被人咬着要害,只能将脖子仰起,他呼吸已经有几分急促,面色潮红,喉结滚动。
已经进入状态了?看来喉结这里很敏感。罗刹松开喉结,他动作轻,只在上面留了一个浅浅牙印。
顺着往下,来到青年贫瘠的胸口。
罗刹抚上丹恒的薄乳,捏了一把。胸膛上只有薄薄一层乳肉,但好在锻炼有素,形状优美,手感也很不错。
他这才注意到,丹恒居然是内陷乳,乳头藏在乳晕之中。
“没想到丹恒你是内陷乳,不过不必担心,身体上不会有任何问题,仅仅是生理结构不同罢了。”
这种时候,也不忘讲解,这算是医师的自觉吗?
“现在不需要说这些。”
“真是抱歉,不过我这习惯可能一时半会改不了。”罗刹说着,手指却摸上那被隐藏的乳珠。“通过外力,可以让乳头重新露出。”他掐着那乳珠,将它往外拉出。
“你看,就像这样。”
丹恒左侧的乳头重见天日,被罗刹捏的发硬,充血肿大了些,由浅红色变得更加艳红。太奇怪了,丹恒蹙着眉,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又疼又痒,尤其是被罗刹捏着的乳尖,肿胀感、瘙痒感不断侵扰着他的思绪。
罗刹捏着乳尖,不时用指甲去磨蹭,丹恒的乳头在他手中像是个小巧的玩具,没过多久就听丹恒喘息出声。
“你,唔啊右边。”
丹恒右手摸上被冷落的另一侧,学着罗刹的动作,揉搓着乳尖,但不得章法,只是胡乱抚弄一通。
还差一点,可不管丹恒怎么努力,离快感总差一点,他的手法越来越急促,雪白的乳肉被他揉弄的多了几个深红手印。
见此,罗刹捉住丹恒的手,虽然青年抚慰自己的模样赏心悦目,但怕他这样会弄伤身体。罗刹将丹恒的右乳尖含住,用牙齿咬着那内陷的乳头,将其一点点拉出。
乳尖骤然被湿热口腔包裹,软热的舌尖卷席着刚刚露出的乳头,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啊啊,好像在被吃奶,意识到这一点,丹恒有些难堪,他一个男人,却如同哺乳的女人般,被人拘着吃奶。
“你,啊,别咬,唔唔嗯啊。”他只得委屈着求着身上的人停嘴。
罗刹将乳肉吐了出来,那处被他吸咬了一通,肿胀的比左胸还大,有些微妙的像少女发育中的鸽乳,正泛着水光。
“刺激男人的乳房也是会有快感的。不必紧张。”
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否安慰到了丹恒。
丹恒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挺立了起来,柱身颜色并不深,泛着秀气的粉,一看就未曾使用过,以他的性格,可能连自慰都少的可怜。
罗刹握住那处,上下拨弄起来,将丹恒这个处子撩拨得不知方物。修长手指抚弄柱身,还不忘滑过龟头,手法娴熟而富有技巧,丹恒的阴茎在他手中又涨大几分。
哈啊热,小腹那处,丹恒只感觉热流不仅汇聚在下身,还蒸腾而上,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快感袭来时,丹恒眼前朦胧一片,只能看见一个金发的模糊身影,好想射。
手中的性器抖了抖,罗刹便知丹恒要射了,就见丹恒像只小猫般磨蹭着,嘴里也是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要射了?”
他手上力道大了点,指甲剐蹭着马眼,稍一刺激,身下人腰身就挺了起来,将下身往他手中送。
再一刺激,一股浓白的处子精就泄了出来,大部分都洒在了丹恒的小腹和大腿上。丹恒双眼失神,禁欲许久后,身体便敏感的不行,只是射了一次,就两眼翻白,舌尖吐露。
罗刹等丹恒不应期过后,手指继续往下探去,会阴处的小穴湿漉漉一片,看来悄然间这里就吐了不知道多少水。
手指挑逗着女穴,捉住了小巧的阴蒂,阴蒂早在快感中硬的像石子。罗刹按着阴蒂,指腹往右打着转,他虽然算半个医师,但也会一些自保剑术,因此手上带有薄茧,柔嫩的阴蒂一触碰到手指,便被摩挲成深红色,后面小穴也跟着有淫液泄出。
“啊啊啊,咕别,弄啊啊”
丹恒刚从快感中回神,就发现女穴别人拿捏着,更大的快感袭来,层层积累着,他腰肢都被揉软了。
“别弄了啊啊啊唔啊,要坏掉了,呜咕”
丹恒话都说不清了,他强撑着支起身,想要推开罗刹。
但他的身体比他诚实多了,女穴不断有水喷出,打湿了整个腿根,罗刹的手上也全是丹恒喷出来的水。他已经耐不住着快感了,腿根颤抖,随后又是一大股淫液喷出,就这么自顾自的达到了高潮。
“真厉害,丹恒,身体很敏感呢。这么快就高潮了。”回应丹恒的是罗刹含笑的声音,他把手指从丹恒穴上抽出。
丹恒颤抖着腿,全身都泛着粉,吐出一点舌尖喘息着,下身没了动静,反而却传来阵阵瘙痒。身体下意识的求助给他带来快乐的人,他的腿摩擦着罗刹的衣服,似乎在催促男人快些动起来。
“真是贪心,刚刚不是你让我停的吗。”罗刹装作苦恼的模样,手指触碰到丹恒的小穴却不动作。
想要的东西却迟迟不给,丹恒被欲望裹挟了理智,他诚实地吐露出了甜蜜的话语。
“想想要嗯啊,啊,给我”
伴随着他的话,一根修长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
被、进入了咕啊,好舒服,丹恒眯着眼,脸上神色淫荡而涩情。
“你,嗯嗯呐动、动动,”没等丹恒话说完,埋在穴肉的手指就动了起来,开始是简单缓慢的抽插,带出液体搅动的叽咕声,后面动作越来越快,手指也由一根加入到了三根,透明的淫液被搅动出白色的泡沫,粘连在穴口。
好满足、好空虚,还不够。丹恒忍不住双腿收紧,将罗刹的手夹在下身。
见此,罗刹知道这是小猫又不得满足了,他把丹恒双腿分开,手指退了出来,换上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
罗刹长相柔美精致,但他身下的性器却昂长一根。性器前端抵着女穴,经过扩张的穴口轻松吞进了阴茎的头部。
穴道紧致,刚一进去,穴肉就吸附上来,对着阴茎头部又吸又咬,恨不得让人当场缴械在里面。
更要命是丹恒知了趣味,有意识地绞紧肉穴,喘息声不断。
“进来。”
罗刹这下忍不住,所有的克制都在丹恒面前崩溃决堤。他挺腰,性器就全部进入了丹恒的女穴中。
湿热、紧致,里面盈满了液体,性器进入其中,被泡的发暖。他小心地动了动,确认丹恒没有不适反应后,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丹恒被操的头皮发麻。肉鞭破开穴肉,大力的往他穴里抽插着,两人身体贴合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断。
“啊、嗯咳咳,你,慢点,啊,”丹恒话说一半,罗刹突然往他体内一顶,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就从下腹传来。“什么?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
他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一张口就是呻吟,罗刹狠狠的操着他那处,丹恒眼前水雾弥漫,嘴角涎水也沿着下颚滑下。
反复这么数次,丹恒就觉得下腹越来越酸涩,有种排泄感,他挣扎着要逃开,却被罗刹按住。
罗刹亲了亲丹恒的嘴角。
“这是要高潮了,放心交给我吧。”
与此同时,通道一阵收紧,随后一股水就冲打在他的性器上,他深顶几下,也射在丹恒体内。
把性器拔出来后,没东西堵着,乳白色的浊液就从女穴里溢出来了,在丹恒光滑的下身格外显眼。
罗刹替丹恒拢了拢沾染在额间的细碎发丝,看向旁边两人。
“该二位了。”
景元将丹恒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怕身上甲片膈着人,景元还提前把盔甲卸了,只着里衣。
“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不知从哪拿了个水杯递到丹恒面前。
丹恒回神就看见个黑色水杯,好熟悉,他手软接不住杯子,景元就拿着水杯一点点喂给他。
待丹恒喝了大半杯水,他开口问道。
“这水杯从哪来的?”
“见那边书桌上放着,就拿来了。”
原来如此,是他自己的杯子,难怪这么熟悉。
随后又是沉默。
景元犹豫着,一双鎏金眸子里思绪万千,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他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怀中人就被人拉了过去——是刃。
“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刃有些嗤笑。“你不行的话就让我先上。”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也是极其复杂,他原以为,他对饮月的情感都被掩埋摒弃了。在铸成大错,无可挽回时,他便成了一个满心复仇的疯子,身患魔阴身,残留的记忆里只剩下悔恨和痛苦。
但他看见丹恒缩在景元怀里时,心底却生起些不满。
为什么?他问自己。
是因为饮月,他答。
他心底生出的情感只是不满饮月这副懵懂模样罢了。饮月遗忘了他们的过去,他同样也是罪人,罪人就应该付出些代价。
感受着手腕处力道突然增大,丹恒皱眉,却挣脱不开刃的掌控。
“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元脸上笑意也没了,难得冷脸,竟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
“当然知道,我是在逼奸饮月,景元,你就不用再装作君子了,你也很想看见这张脸,”刃掐着丹恒的脸,将丹恒对着景元。“陷入情欲的模样吧。”
丹恒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本想让罗刹干预一下,目光在房间搜索一遍,却看见罗刹站在书架旁捧着本笔记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血雨腥风。
那是他今早刚编写好的笔记,内容和持明有关,不仅涵扩了持明的基本生理情况,还补充了大量的生活习性。
见他这么入迷,丹恒就知道罗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好了,就当是为了出去做的牺牲。
“你们”丹恒被掐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干脆一起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就没了。
景元和刃脸上都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见他们两人各露出的那只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在我没反悔前。”
于是场面就变成刃和景元一前一后,丹恒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逼奸变成了合奸,但刃心里却没有那股畅快感,反而闷闷的。
他本意是打算与景元打上一场,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猎物。但现在,猎物主动送到口中,还邀请其他人一起共享,这种事态超出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景元这边情况倒好,他理解丹恒的想法,只是怕这样会累着丹恒。心念之人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欢喜,更何况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低头吻上丹恒后颈,眼里全是温柔。
丹恒身前是刃,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刃的脸,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一遍遍杀死刃的过程,以及无数次见到这人的惊悚感,他撇开眼,不去看刃。
刃轻哼一声,手指摸到丹恒身下。他不打算像罗刹那样来场温柔细致的前戏,将效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丹恒的女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被他体温捂得温热。刃伸进两指扣挖着,将那些精液清理干净。
他神情认真,仿佛在做什么手工活,手指细致地扣挖着穴道的每个角落。丹恒被他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忍不住喘息出声。
刃表面上没有反应,但裤子鼓起的大包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腿张大点。”他声音喑哑。
丹恒闷哼一声,腿根被刃用膝盖顶开,将下身风光完全袒露人前。
阴茎翘起,顶端留着清液,下面的小穴淌着水,其中还混杂着乳白精液。
淫荡的婊子。刃每次触碰到丹恒的女穴,就惹得丹恒腿根颤抖。
丹恒身形修长,几乎没有什么肉,但偏生这腿根和臀部倒生得丰满,每次抖动,都带着肉波起伏。
勾得刃想直接操进去。他也这么做了。
刃的性器被他放了出来,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阴道口,上面的温度几乎要将丹恒柔嫩的穴肉烫伤。
阴茎磨蹭几下,将丹恒穴肉磨的发红,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插了进去。
虽然被操过一次,穴肉却依旧紧致,但好在能顺利进入。龟头破开丹恒的肉壁,反复戳在丹恒的敏感处,激得丹恒腰肢都软了,只觉得从小穴里不断传来瘙痒,只有被阴茎插入时,才能止痒。
“啊啊好痒啊”他无意识喃呢出声,发出的呻吟也像是小猫哭叫。
“多操几次就不痒了。”
刃掐着丹恒丰腴的腿根,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直插到底,恨不得将两枚阴囊都塞进这销魂的小穴里。
丹恒被插的双眼翻白,银绿瞳孔都失焦了,只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景元也有了动作。
景元吻遍丹恒的背,听着丹恒咿咿呀呀的呻吟,只觉得心里有只猫在抓。他咬着丹恒的耳垂,犬牙磨着那块软肉,只将那处磨到发红才放过。
他又咬上丹恒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随后又舔舐着那凹陷的齿痕。景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将丹恒身下都烙下他的烙印。他不厌其烦地吻遍丹恒的背,又一次次覆盖上牙印,直到丹恒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才满意的停手。
贴着青年单薄的背,景元双手抚上丹恒的前胸,准确无误地摸到了胸口两点,他温柔地抚摸着,感受到手里的乳尖再次充血肿大。
想来应该是艳红色的,只可惜这个角度不能咬上去,景元有些遗憾,玩弄够了那两处鸽乳,便转移阵地。
手一路向下,摸到丹恒的下身,握住丹恒挺立的下身,开始撸动起来。
丹恒的阴茎马眼处流了不少液体下来,弄得整个柱身滑溜溜的,景元动作间有几次差点让性器脱了手。
而对丹恒来说,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任意揉搓着,心理上已经有些诡异快感,更何况景元常年习武,手心全是茧子,用来撸管刺激不小,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的高了,几乎全洒在他身上,还有些小部分在他脸上。
绯红春情的脸上零星沾着乳白液体,看得人血气下涌。
解决了丹恒的生理需求,自然是该解决自己的了,景元下身早就硬了。
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他摸到前面丹恒射的精液,再加上女穴流的水,正好用来扩张。
手指试探插入一根,确定丹恒没有不适后,又往里加了一根。
话本上说男子后穴也是存在敏感点的,景元手指在丹恒体内摸索,最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硬块。
他手指戳弄那处,每触碰一次,丹恒就吐露出黏腻喘息。
“哈啊别啊啊啊啊啊,受不了,痒”
身前身后都传来阵阵瘙痒,巨大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而上,丹恒爽的舌尖都吐露出来。
景元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硬挺的性器一进到其中,就被肠肉热情的欢迎,肉壁不断收缩吮吸着,讨好着这个入侵物。
好紧,又湿热。肠道已经分泌出肠液,在景元抽插间被带出体外,被搅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
抽插了没多时,似乎是两人分别插到了敏感点,丹恒腰身弓起,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女穴和后穴都达到了高潮,两只穴都潮吹了。水流喷打在二人的阴茎上,这下两人的性器犹如泡进水中,潮湿又温热,丹恒更是同时夹紧了两个穴,差点就要让他们当场缴械。
“婊子。尝尝你自己的水。”
刃把性器抽出,淫液没有堵塞,全部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好不壮观。他伸手抹了把丹恒下体的水,撬开丹恒的嘴,手指插了进去。
“味道如何?”刃手指在丹恒的口腔四处作乱,捏着丹恒的舌尖把玩。
丹恒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的零碎声音,他摇摇头,想让刃停下,但刃又怎么是乖乖听人指令的人。
他不仅不停下手上动作,下身又继续捅进那小穴抽插起来。
景元有些心疼,他对着刃说。
“该换个体位了。”
刃挑眉,没想到景元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他大力又抽插几次后,在丹恒穴里内射了,才抽出他的性器。
“那就请神策将军好好照顾饮月了。”
丹恒被景元抱着,他身形比将军小上一圈,被人牢牢圈在怀里。
丹恒头抵在景元颈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感受到另一人急促的心跳,心想,景元怎么比他还紧张。
他伸手按着景元的肩膀,想要有个支撑的地方借力挣脱出来。但手刚放上去,有了起身的念头,就被景元按了下去。
“不多休息会吗?”
景元低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丹恒摇摇头,又开口说:“我不累。”语气冷淡,甚至有几分疏离。
“好吧。”景元声音依旧温柔。
丹恒感觉自己脑袋被蹭了蹭,景元的长发擦过他的脸。有些难以相信,景元怎么会像个动物般蹭人,丹恒浑身一僵,随便按着个地方起身,两人间拉开了些距离。
丹恒看向景元。景元嘴角含笑,见丹恒看向他,笑容更甚,眉毛有些下撇,眼睛都被笑没了。
“可以松开吗?”他的语气透露些委婉的不好意思。
丹恒不懂他的意思,体力的消耗让他的思维也变得更加迟钝,他歪着头,尽力去思考景元的意思。
看见丹恒像只懵懂的小兽,景元摸了摸丹恒的头顶,蓬松柔软,手感很好,不枉他惦记了这么久。
“我是说手。”他提示到。
丹恒这才发现,自己是撑着什么起身的。他的手正放在景元的胸口上,将那两片胸肌按的有些凹陷。
他只感觉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这时仿佛火炭般在灼热着手心,他迅速把手抽回。
景元忍不住笑出声。
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