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大日子,国师筹备了三年的祈雨大典就要开始了,听说这次能求得龙神显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作为一个小太监,本不该靠近祭坛,可谁让负责这件事的太监总管病了,这差事才落到你身上。
你躬着身,斜眼看着前方。
身披龙袍的皇帝和穿着白色羽衣的国师正太祭坛上做法,看着神神忽忽的,说不定还真能成。
主要是这国师,已经扶持过三任皇帝,但却一点都没老,整个人丰神俊朗的,皇宫里都说他也是个神仙。
既然是个神仙又干嘛非要留在皇宫,飞到那天宫里逍遥快活不好吗?你刚听这些流言时不屑一顾。神仙在他眼中都是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又怎么会滞留这人间。
你这出神时,忽然听到国师正祷告着。
以吾等之血为引,求龙神垂怜降世
说着台上两人用匕首割破手心,血滴落在祭坛的纹路上,诡异地被吸引向祭坛中心。
刹那间,狂风大作,天忽然变了个色,黑云厚重的压了一片。
你被这神奇一幕吸引了注意。
随后祭坛上忽然冒出了青色的闪光。
是雷光吗?你这么想着,然而那光愈来愈甚,几乎照亮了整片祭坛。
是龙!
一道青色的巨大龙影从光中钻出,伴随着一声龙吟,你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是龙,真的有龙!
你抬起眼看着那道龙影,如痴如醉,原来真的有龙神。
龙影将祭坛巡视一圈后,又猛地钻回光团里。那光团也渐渐失了光芒,显露出一个人影来。
你屏着呼吸,眼睛不敢动丝毫,生怕错过些什么。
先是一轮精美青莲,往那青莲上看去,一双修长的腿,再往上是长长的青色的龙尾,腰肢纤细,发丝尾部泛着青,头上还有着龙角。
是龙神,好美,好美的人啊。
绕是你见惯了皇宫中的美人,也忍不住感叹一声。
龙神看着是少年模样,然而那清冷动人的姿色,已经是世间少有,模样秀丽,身姿卓越,带着股雌雄莫辨的美。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
就连声音,声音也是如人般清冷,仿佛朱玉敲击声般清透。
“龙神大人,是我们的祈神仪式将您唤来的。”
一旁的国师开了口,恭顺地弯下身子。
“我们请求您能为我们的国家带来一场雨。”
“求了雨就能让我离开?”
“正是。”
你看着龙神与国师交易,却不见皇帝出声,一看过去,才发现皇帝也看痴了,眼神几乎死死黏在龙神大人身上。
这狗皇帝,竟然敢把主意打在龙神身上,你心里止不住唾骂,抢了那么多无辜妇女进宫就算了,还妄图玷污如此清丽的神仙。
龙神这边有了动作,竟是跳起了祈雨的舞,动作间衣诀翻飞,身上的配饰互相撞击,发出叮铃的清脆声音。
随着龙神的动作,空中不知何时浮现出莲花的花瓣来,美人与花作舞,看的人心旷神怡。
姿态婀娜,你这才发现龙神大人的背后衣物和腋下腰侧竟然都是镂空的,那处的肌肤白皙粉嫩,你不受控制地将目光放在那些裸露部位,幻想着手感如何。
不经意间对上龙神大人青色的眸子,你心中一惊,那里面无悲无喜,端的是股子冷漠疏离,但你却仿佛感觉自己的肮脏心思被看了个透彻。
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你低下头,不敢再去看。
鼻尖忽然被雨水砸中,你抬起头,雨水正一点点落下,随后越来越大,祈雨成功了。
你转而看向龙神大人,他的衣物也被雨水打湿,黏在身上,露出些肉色来。
他冲着国师和皇帝讨问回去的方法,脸上的发丝被雨水打湿粘在脸侧,看着竟有几分娇柔脆弱。
那双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雪白贝齿与嫣红舌尖得以被窥见,也不知在场有几人注意力在他的话上。
国师微微一笑,手却抚上龙神的肩。
“辛苦龙神大人了,大人既然回应了我们的祈求,又怎能让您这么快就回去呢,岂不是显得我们照顾不周?”
什么?
丹恒挣了挣身子,挣不开,这人的手仿佛虎爪般,将他牢牢抓住。
他本是在智库整理资料,一睁眼却到了这,还被迫是以本相姿态降临。被迫到来陌生的地方、被迫回应陌生的祈愿,一切都是被迫的。但他如今也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只能暂且与这里的人达成交易,谁成想,却被欺骗了。
他手指微动,就要用击云将男人拍开,可还没等动作,眼前就忽的一黑,整个人晕倒下去。
你看到龙神大人被国师压制住,随后不知怎么就身子一软,靠在了国师怀里。恐怕龙神大人是中了国师的阴谋了。
国师将龙神交给皇帝,看着这九五之尊一脸急切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个冷笑。表面上却恭敬得很。
“皇上,龙神已经被我下了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爱卿干的不错,赏千两黄金和千匹绸缎。”
“谢主隆恩。”
你作为一个小太监,只能眼睁睁看着龙神大人被皇帝抱走,心底忽然生了艳羡之情,要是,我也有这份权利就好了,在最高处,顺理成章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舔舔它。”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啊啊”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
真是倔强。丹枫捧起景元的脸,在泪痣上落下一吻。
虽然稍纵即逝,却也有些温情。
“丹枫哥,我们是”
景元有些犹豫,他抓着丹枫的手,脸上神情既有疑惑也有欢喜。
“不该问的别问。”丹枫手指放在景元唇上,将少年的人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好了,你也该走了。”他把床帘掀开,摆明了要赶人走。
景元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吻上丹枫的眼角,算是讨个安慰。
这是他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禁闭室内,黑发的青年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床上。不止手脚,就连眼睛也一同被皮革包裹着。
这是第几天了?
也许是第七天,丹恒想。
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捉摸,但好在他的耳朵没被堵上,依靠声音也能推测个大概。
每日会有人送一次饭,铁门的隔板就会被打开一次,发出吱嘎声,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才会被解开。
不知道还要呆多久。丹恒本来在军校训练,却突然收到上级传唤,等他赶去时,却被不由分说地关押到了禁闭室里。
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丹恒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景元会怎么想。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景元相见时的场景。
他那时刚结束训练,一扭头就看见景元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
“你怎么来了?”丹恒用毛巾擦去汗水,一边接过景元的奶茶。冰的、三分糖,是他喜欢的口味。
“来看看我的小男朋友。”景元嘴里没个正经的,他揉了揉丹恒的头发,眼神全黏在自家男友身上。
丹恒被他盯得面上一热,这眼神像极了景元在床上的眼神,专注,又带着丝占有欲。
他用毛巾拍了下景元的手,就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
耳朵红了。
景元凑到丹恒面前,在人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满意地看见丹恒的脸也变成红色的。
还是这么害羞,明明都在一起三年了。景元比丹恒大三届,算是丹恒的学长,在丹恒刚入学时,他就看上了这么个冷美人,废了一番心血才把人追到手。
结果追到手后,他才知道丹恒是持明一族的未来家主。他知道这件事时,只把丹恒圈在怀里,像只大猫般蹭了蹭,感叹道这还真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景元毕业后,去了特种部队,由有名的剑首教导。也就是镜流,现在是个热武器时代,但她却偏爱用匕首小刀之类的武器,每有人质疑她,她就用手里的小刀把人狠狠教训一顿,基本上打遍部队无敌手,也就有了这个剑首的名号。
这三年他参与了不少任务,职位晋升的也快。他这次来看丹恒也是因为,之后要出一次任务,回来的时间不定,怕到时候饱受相思苦,所以特意来看看丹恒。
“我不久后要去执行任务,可能很长时间不能联系你。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危险系数高吗?”丹恒眉头一皱,景元最近出任务的频率未免太高。
“保密。”景元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
又来这套,丹恒踮起脚尖,在景元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景元去执行任务,他就给一个临行吻,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他正要分开,景元却搂着他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这三个月他一直联系不到景元,希望景元那边没什么状况。
“吱呀——”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罗浮军校第2123届学生——丹恒,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上面给你分配了工作。”
毕业?他不是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吗,丹恒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等待着解除束缚,眼罩被扯下的那一刻,光线刺入眼中。
太亮了,丹恒眯着眼。他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禁闭室门口,身上穿着军装,根据他肩上的杠看,这人至少是个上校。
乖乖跟在男人身后,丹恒打量起周围。
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男人似乎刻意将他往人少的方向领,就算有人,也是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校,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男人身影一顿,随后大步向前走着。
“你的要求我驳回了。你没有权限知道这件事。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新工作地点,是因苏拉监狱。”
因苏拉监狱,sue,孤岛。
丹恒知道这个监狱,这个监狱在海中心的一个小岛上,里面关押的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他应该是被分配去当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