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精液逆流的苦难令白澈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他烟眸迷离,媚眼如丝,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呻吟着。
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忽闪着。
如同蝶翼一般,轻扫在白月妩的心上。
白月妩冷酷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但彼时,她情窍未开,自然没有细品这种异样的情感。
她只是发觉,她很喜欢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
虽然男人的灵魂皆是顺从,木枘,无趣的。即使身下这个漂亮的小玩物儿,也不例外。
但,她发现并不像讨厌其他男人那样,讨厌他。
对他,至少对他的身体她是喜欢的!
白月妩愉悦的想。
她边想着,边在白澈湿润紧热的花穴中狂抽狠插着。
手中悠然把玩着白澈被她给捏肿的可怜阳具。
那阳具因为被捏得狠了,铃口处冒出一滴水珠儿,显然是尿要失禁了!
白月妩见状,连忙手疾眼快的用力捏住它。
力气大得让白澈全身一颤。
白月妩却在他耳边警告道:“你自己用手捏好你这贱根,主人去找根筷子帮你堵上它。”说完她就翻身下了床,开门离去了。
“是,主人。”被尿憋得小腹酸胀不止的白澈恭恭敬敬回答道。
他听话的紧紧捏住阳具,乖乖的跪在床上等主人回来。
由于主人方才将他操得正爽时,突然从他花穴里拨出肉枪,他被操成圆洞了的花穴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口一般,正在猛烈地一张一合着。
鼓胀成半球的小腹也抽搐不止。
白澈原本以为,待这场欢愉结束后,主人就会允许他放尿的。
但她现在却说,要堵上它。
那她岂不是一时半会儿之内不会允许他尿尿了?
一想到这点,他心底绝望地一片冰凉。
如果主人只是为了怕他尿床,暂时给他堵住还好。
若是要罚他憋尿?他已经到极限了!已经憋不住了!若是再憋下去绝对会死的!!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在白月妩拿了根筷子归来。一手拿起他因憋尿而肿胀的阳具,一手将长筷的尖端对谁他尿眼儿时。轻声求到“主人,奴儿的膀胱快要炸了。”
“求求您,饶骚奴儿一命吧。”
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白月妩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被她无情插入尿眼的粗长筷子!
“呃!呜呜——主人!!——好痛——呃啊啊——”白澈本想隐忍。
但细小的尿口被筷子强行攻入。
撕裂般的剧痛带给他难以言喻的苦楚。
因此,白澈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的发出了痛呼。
惹得白月妩美眸中兴奋嗜虐的光华闪烁,下身也坚硬如铁!
于是她直接一下捅开他的膀胱口,将筷子狠狠插入他尿道最深处。
然后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另一手按住他憋满尿液的小腹。
直接将可怜的,正憋着一大肚子尿!的男奴狠狠按坐在她挺立的阳具上。
“呃!!主人——呃啊啊——求您轻些!!——奴儿的膀胱——真的要被您捅爆了——”白澈大哭着求饶道。
“呵呵~捅爆又如何,你不过是个骚奴儿——”白月妩边享受着激情,边恶劣道,“反正,可以代替你的骚奴儿,主人有的是!”
白澈:“!!!”
听了她凉薄又漠然的话语。
他的心猛然抽痛不止。
但她却丝毫无觉,或者说,纵然知道怀中美人儿被欺负到心口欲裂。
她身为一个没在感情的主人,也只会幸灾乐祸罢了。
再度在白澈的体内高潮了几次后。
白月妩心满意足的同时,发现了——对她而言,所有男人中,的确只有他是特别的。
这样特别又漂亮,玩起来又爽的小玩具,若是像对待其他男奴一般,轻易玩死,未免也太可惜了。
如此珍品,理应好好保管才好。
这么想着,她发现虽然不想听从母亲大人的安排,赐给这美人儿一个名份。
但对这美人儿,她已经占有欲沸腾了!!
要把他变成她的东西。
要让他时时刻刻留在她的视野内!
要让他插翅也难飞!
心中这么想着,已经有些困了的她,懒得去近在只尺的洗手间去小解。
于是,直接小解在了她掌中漂亮玩具的菊花儿里。
接着,长臂轻展从一旁用于助兴的小皮箱中,随手取一肛塞帮他紧紧堵上。
又将刚在他菊花儿里尿完尿的阳具“噗!”地一声再度插入白澈被她操到大张着,合不拢的花穴儿里,搂着白澈在他耳边说了句“小乖奴,主人要睡了,你不许乱动,也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吵到主人唷~”
就自顾自的甜甜睡去了。
徒留白澈在激烈尿意的折磨,与被心爱之人搂在怀中的幸福与狂喜中,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
在白澈的侍奉下起床。
并在白澈的口侍下再度爽了一次后。
白月妩终于开恩赐给了白澈一次排尿的机会。
白澈欣喜若狂,不停的给主人磕头,扣谢主人的恩典。
白月妩却坏心的在他尿到一半之时,突然喊停。
白澈只好流着眼泪,边忍着尿到一半被强行打断的苦难,边服从的跪在她脚下,在她的命令下将那根可怕的折磨了他一整个晚上的筷子,再度插回了他自己阳具里。
但即使被主人欺负成这样。
白澈的心中依然时时刻刻恐惧着——主人挥手让他离去。
然后,他此生再无机会靠近主人。
虽然在昨夜侍寝之前,他曾信心满满——以为他可以仗着美貌优势,轻易获得主人的恩宠。
但通过主人昨夜对待他的态度来看。
他之前的想法,完全是痴人之梦!
意识到这点后。
白澈的心更是惶恐不安。
因此,白澈终于控制不住他自己的心。
鼓起勇气,跪在地上,哭着向白月妩请求到:“主人,求您了,不要抛弃澈儿!”
“澈儿自知低贱,自知不配拥有您奴侍的名份。”
“澈儿只想求您允许澈儿,作为您永世之奴,侍奉您!”
“求主人恩赐!”
白月妩晦暗不明的美眸,锁在白澈虔诚的俏脸上,一言不发。
许久,她艳丽的朱唇泛起优美的弧度,甜美的声线低沉沙哑道:“好~”
白澈瞬间狂喜,不停地向他主人磕头致谢。
但却不知他方才的举动,已经刺激到了白月妩变态的内心。
引发了她强烈的占有欲与施虐欲!
因此,几日后。
白澈被削去了四肢,正式成为了主人——唯一的专属玩偶。
然而于这个结果,不仅白月妩很是满意。
白澈自己也是无限狂喜!
虽然代价是自愿失去身为家奴,身为人类最重要的行动力。
但能日日与主人相伴。
他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手术虽然看似可怕,但由白月妩亲自主刀,并没有任何痛疼,也没有任何后遗症。
起初几天,没有四肢的白澈因为无法行动没有安全感。
向来冷酷的白月妩难得对这个特殊玩具有了一分关爱。
毕竟,她可不希望她漂亮的专属于物疯掉。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洋娃娃一般。
将他一直待在身侧亲自照顾。
在主人的温柔陪伴下。
白澈渐渐完全忘记了失去四肢的痛苦,只沉浸在与主人相伴的幸福之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主人很忙,无法一直陪着他。
每日享受完主人亲自喂食美味食物,被主人亲自抱起放在电视机前的白澈只能强颜欢笑着送主人离开,再静静等主人回来。
虽然白月妩不在时,也令ai机器佣人精心照顾没有手脚的漂亮玩具。且ai佣人并不会限制他任何自由。
但,即使待遇再好。
白澈心中也是空空落落。
他发现,他的心对主人的依赖感强烈到惊人!
即使片刻不见她。
他都会心痛如刀绞。
这种心痛的感觉,只有她的出现才能医好。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白澈对白月妩越限越深的爱恋。
白月妩对于白澈的喜爱,却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了。
虽然她的小玩具一直都很漂亮,而且还有些聪明可爱,逗起来很是有趣~
但区别于初遇时的新鲜。
每日都操他的日子过久了,未免开始觉得他有些无味了。
虽然在白月妩心底,白澈与其他男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因此,她并不会因为倦了他,就丢弃他。
但,却有可能会因为腻味他了,就不如先前那般珍惜他了。
于是她草他的动作越发粗鲁。
与他玩的游戏也越发的恶劣。
到后来,她甚至像对待物品类玩具一样,专门打造一间密室将他储存了起来。
而他,相比起倚在她华丽的寝室沙发上,看电视。
更加喜欢全身骚穴被塞入跳蛋,然后被她给严格束缚关在密室里“受罚”。
虽然,他也清楚,她挑的那些所谓“他不听话”错处,完全是无中生有,完全只为了欺负他罢了。
但他同时也知道密室里有检控。知道只要他呆在那里“受罚”,主人就会时常用手机观看他。
比起身体上的舒适与否。
他更希望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她遗忘。
那之后的几年中,白澈如他所愿,一直作为主人的专属宠奴,居住在主人的寝室中,尽管有幸与主人同床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但他心中最担忧最害怕的事儿——主人某天突然改变了心性,决定娶个男人!
然而这件事儿,一直没有发生。
这让他很安心也很幸福。
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虽然他只不过是个家奴,又被主人削去了四肢做成了玩具,因此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但,他的主人区别于其她女人。
她讨厌男人,所以不会娶夫!
因此,这辈子能有幸与她同床,与她日日相伴的,只有他白澈一人!
这么想着,白澈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狂喜。
他虽然只是个家生奴——却也是唯一独占了她的男人!
这份幻想,宛如最绮丽美好的梦境,支撑着白澈在那间冰冷的调教室里日复一日的承受高强度调教,却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但某一日,这份幻想被残酷的现实给生生打碎了!
他的主人居然要娶夫了!
而且还是正君!
虽然那是陛下赐婚,而非主人自己的心意。
且他主人曾经向他许诺过——她不会喜欢澈儿以外的玩具,娶那个正君并非是她的本意,她永远不会像喜欢澈儿一般喜欢正君的。
但她与苏暖玉的婚期,还是不要避免的一天天迫近了。
那些日子,白澈一直以泪洗面。
搞得之前以为“他已经被她彻底驯养成了只知道张着淫洞发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懂的穴奴了”的白月妩很是意外。
同时又再度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与怜惜。
因此,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他。
甚至因着白澈的泪水,下定决心——洞房花烛夜不宠正君,只宠她的小玩具。
且在宠爱澈儿的同时——将正君绑在墙上,为了让他搞清楚他这个正君虚有其我,毕竟只有澈儿才是她最喜欢的,最亲近的男人!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但不料洞房那日,收到母亲大人的信息,让她必需与正君圆房。
她也无奈,只能先以保住白家继承人的位子为重。
于是只能改主意,委屈白澈一个人在密室里度过那晚了。
原本白月妩以为,白澈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乖宝,自然能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