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急,我看看……好像变大了些?嗯,等等,哥哥别动。”
你伸出指尖,点了点高高翘起的乳头,一丝丝乳白液体拉出银线,有淡淡奶香飘散开来。
你展颜,轻轻揉搓一点点渗出奶汁的乳头,“哥哥,你出奶了。”
祝旬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大夫的交代。
“是我忙忘了,医师说过这几日便会出乳汁,男子奶道细小,恐怕会堵塞奶道,需加以外力辅助出奶……乖,先别玩,帮哥哥吸通奶道,以后才有乳汁喝呀。”
他将你抱在怀里,捧着两团酥软乳肉递到顽劣的胞妹唇边,哄着你含他红得滴血的奶头,同时不断揉搓乳肉以帮助挤压奶道里堵塞的乳汁。
被吸吮的快感终于冲淡沉闷痛意,他仰头,情不自禁发出淫荡的喘叫。
“嗯……嗯嗯……用力些,还没出来、用力嗯!”
你趴在他胸口努力地吸,将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发骚的乳头在嘴里越来越大,舌尖隐隐尝到一丝奶味,奶道却迟迟未通。
“嗯啊~吸我!用力吸、快出、快出来呀!嗯、嗯啊~哦~别咬~不能咬那里呀!呜呜!”
祝旬胡乱揉着胸乳,腰肢狂摆,吐着舌头翻白眼,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骚叫。
他动静大,扭得床榻都嘎吱嘎吱地叫,你不得不抱着他的腰紧贴在他身上,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小腹直挺挺竖起来的巨大硬物,滚烫坚硬的一根戳着你的肚子。
亲哥哥被亲妹妹吸着奶头发情,贱根骚得都快戳破裤裆。
你心里有着荒诞的不屑——你心知不该如此,兄长是为了你才自甘堕落,你却瞧不起他这副模样,与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何分别?——是以你没有表现出分毫,以柔弱无害的单纯幼妹姿态,乖乖地窝在哥哥怀里,假装未察觉他越发放肆的抚摸一次次掠过你后背曲线,腰肢狂摆暗暗将胯下那根往你身上蹭。
哥哥彻底发情了呢。
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遍布情欲的酡红脸庞,格外明亮的眼睛里是近乎天真的戏谑。
祝旬浑然不知,咿咿呀呀地胡乱喘叫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拥抱怀中幼妹,所有疼痛与渴求都与你紧紧相系,在痛苦中越发煎熬滚烫的热切爱意全数涌到胸口,叫嚣着要统统哺育给你。
他是兄,他为了你而存在,合该为你奉献一切。
胸口越是疼痛,他挣扎得越是激烈,呻吟越发高亢,如同垂死边缘挣扎的天鹅,随时都要引颈就戮。
“嗯啊啊啊……要、要出、到了啊啊啊!”
长长的、痛快的高呼从口中吐出,他猛地弓起身子,满面通红大汗淋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没能被吮吸的乳头喷射出一股乳汁,遥遥落到地上,留下一片片扩散水痕。
你尝到了一股甘甜香滑的味道,不同于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乳娘奶香,这股属于亲生兄长的乳汁更加甜淡香醇,尝了一口就无法放下,你贪婪地一吸再吸。
祝旬猛地跌倒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双目无神,满头大汗,呆呆地看着头顶床幔。
你仍然趴在胸口滋滋地吮吸,一股股奶汁被你从奶道吸了出去,胸口巨石终于慢慢消退,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轻松。
黏腻湿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胯间,犹未消退的孽根半硬着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不知羞耻,蠢蠢欲动。
他在喷奶的时候射精了,喷了他自己和妹妹满身奶水和精液。
何其淫乱,何其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