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俊惊讶的低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半透明,就像鬼魂一样。
而且,他在一个非常眼熟的小房间。
不,不能说眼熟,因为前生加上今世,就算加上现在,他也只来过这里两次,应该说是因为当时的情况实在太令人难忘了。
温平俊低头,看到和现在的打扮相同的自己,正爬在窗户旁看着窗外,对着电话忙碌着。
--是吗…要开始了啊…
他毫不意外的发现一旁门被重重推开,并看见卓其冲了进来。
如果现在往窗外看去,大概能看到松了口气的谢沅梳,正往车站走去。
仔细一想,现在的视野角度,正好和那玻璃上相同。
但是,却听不见声音。
冲进来的卓其看起来很惊讶,他发现温平俊没有发生危险了。
他开始质疑另一个温平俊,他问他到底想做什麽。
另一个温平俊没有转头,他还在看着窗外。
卓其看起来很困惑,他上前拉了拉他的朋友。
然後,他的双眼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腹部--
一把刀,正cha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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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平俊很懊恼。
因为到头来,他什麽也没改变到。
当卓其倒下时,他冲去扶住他,却在碰到对方血ye时感到万分疼痛,就像被火焚身一样。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因为他大喊了一声後,又昏了过去。
温平俊拄着拐杖,踏出公所。
他和谢沅梳刚刚办了离婚手续,从此将各走各路。
等红灯时,他不禁又回想起几周前,谢沅梳和他对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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