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那天跟她上床草率得像一个被迫单身的性饥渴?
在性器被宁映白纳入体内之前,陈靖阳谴责过自己。在结束那疯狂的一夜后他又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借口:高中时他就在等宁映白来找他上床,心想她总要找一个人上床的话为什么不能是他?但她玩遍了全校却唯独视他而不见。现在终于等到了,于是顺从了身心的本能,仅此而已。
这段过去对陈靖阳也是一段苦涩的回忆,整个本科期间他以为自己封存了这段回忆,又在需要找借口的时候拎了出来。他的道德底线比他想象之中低了很多。
也就过了一个多月,陈靖阳就陷在和宁映白的炮友关系里不可自拔——宁映白对他的肉体异常满意,加之她男朋友在国外,偷起情来天高皇帝远,便发展成了炮友。
陈靖阳想他可能做着做着喜欢上了宁映白,却未曾想在一开始他就是喜欢她的,包括他高中时的那种想法也是因爱而生。
他从始至终只能接受和一个人做爱,那就是宁映白,宁映白在他还没有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推倒了他,他的潜意识代替意识做出了判断。
回忆到这里结束,宁映白在陈靖阳身上是骑乘得越来越起劲,性器分泌出的液体将二人紧密贴合的下体沾满,到处湿滑黏腻。
“又在想以前的事然后自我感伤?大脑难过了老二还硬着,我服了。”
“服什么,我哪次不是这样?不妨碍干你的。”
“被屌夺舍了说话就是硬气。”
宁映白塞了一只乳房到陈靖阳嘴里,他自动含吮起来,他知道挑逗她敏感乳头的最佳方式。舌尖绕着圈搅弄乳头和乳晕,轻轻挑动乳孔,宁映白发出阵阵娇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双腿却夹得更紧,穴内涌出一股蜜液。
两只巨乳都轮流被吸吮、爱抚了个遍,宁映白在连绵不绝地快感中抬头,意犹未尽地说:“看来今天的情景性爱是一开始就失败了。”
“嗯?”他做的前戏不可能不好吧。
“现在的你会过头了好吗?我第一次叫你吃奶的时候还要教你牙齿怎么放,你看你舔得我……这事真是,只要一开窍,就装不出以前那种青涩劲了。吃奶还能假装放放牙,到底是不是处男,插进来之后根本掩饰不了。”
“处男不就是一通乱撞?一点节奏没有只顾着爽?”
“你舍得那样操我吗?”宁映白蹲着,抬起臀部准备缓缓下压,“嗯?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也没多莽撞吧?”
“不是天生神技怎么能被你看上?”陈靖阳托住宁映白的大腿根部,另一手在抚慰她的阴蒂,性器已经相接,最好再做一些扩张,防止穴口被顶开时会产生疼痛。
“那是。青涩中带着一点无师自通的技巧可太可爱了。”
她一坐到底,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一举插到她的最深处,她仰头发出一声激爽的长叹,随后向前伏倒在陈靖阳的胸口。
“那时候我的女上技术超烂。”
“对我这种处男够用了。”陈靖阳笑了一下,将她的脖颈压向自己,与她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