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踢踏,开始走动。
很快,赵苏台就知道有些事不是她努力忽视就行的。
比如她清晰感受到屁股上有个硬物顶着。
赵苏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猝然回身。
“怎么,看我作甚?”
瞧瞧,瞧瞧商岐这面不改色的神态自若的样子,要不是身下的反应她真信了。
“道貌岸然。”心中狠狠啐了他两口,赵苏台骂也只敢小声骂。
“说什么?”
他故意低下头,在她耳边哈了两口热气,随后一拉马缰,马儿跑的更快,身后的硬物也顶的更紧。
商岐一手将她紧揽:“坐稳。”
赵苏台被迫身子更加紧贴身后人,马儿跑动间,硬物也一顶一顶。
周围林木都在飞速倒退,灌了赵苏台一嘴风,吹得她头发全糊在脸上。
赵苏台呸呸几口,舌头抵出嘴里的发丝。
可恨身下抵不出那偏往里戳的硬东西。
就这样忍了一路,出了这野林子,外面豁然开朗,竟是一座行宫。
四处有婢女伙计行走,赵苏台此时也不顾自己被吃豆腐了,主动往他怀里钻,她全身上下可就只有这么一件披风挡着。
幸好商岐一直未停,直接骑马进了一处院内。
听见马嘶鸣声,李孚小跑出来:“世子爷,热水都给您备好了!”
又瞧见商岐怀里抱着的女人,睁大了眼:“这,这这……”
赵苏台一脸平静的看向李孚,还故意眨了下眼,看看,这不老熟人嘛。
只见李孚指着赵苏台手指颤抖,看清赵苏台模样后眼神诧异,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
赵苏台脑门一皱,怎么说?什么意思。
“世子爷,你不是说就算娶一只狗也看不上赵鸣的女儿?赵大人被你气得吐血,你现在怎么把赵小姐带回来了……”
赵苏台:“……”
赵苏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个不停。
合着,这梦里她还有身份?
“赵鸣的女儿?”商岐低头打量一眼咳得眼泪花冒出来的赵苏台,脸是又白又嫩,眉眼秀丽,跟赵鸣没有一处相像。
“你见过?”
李孚肯定:“千真万确,二小姐上次出门游玩,风筝挂树上了,然后赖一边的赵小姐的风筝没给她的让位置所以才让她的风筝被风吹得挂树上了,赵小姐不受这气,上去揪着二小姐的两只耳朵叫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李孚一口气说完
赵苏台抽出两根手指,还在扒拉二小姐是谁,赵小姐怎么了,商岐显然也想起那事:“所以那天如意哭着吱吱嗯嗯不说话是这回事。”
“是啊,世子爷,不过您后头不是嫌二小姐哭着吵,吃饭的时候把她赶到门外去了。”
商岐默默把赵苏台伸出的手指摁了回去。
“赵家的女儿,赵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