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太过刺激,稍稍顿了顿,放松一点,想叫就叫出声吧,这样你会更舒服的。
他的样子像是快要哭了,我做不来,太害臊了,我学不来...那些零。
那样子实在过于诚实,诚实得叫人充血,塞得更紧更深,我咬着牙,额头冒出了更多细密的汗珠,哥,放松一点,你要把我夹断了。他听我如此直白,羞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肯看我,我怎么可能允许他享受着我的服务,却不让我看到成果,于是我把那双手从他的眼睛上强行掰下来,勾着我的脖子,我抱你起来。
我起身,他双手揽着我的脖子,双腿夹着我的腰,你想去哪里?
厨房,吧台。他眯着眼,过于刺激。
遵命,我的陛下。我保持着这个体位,抱他去了开放式厨房,將他放在吧台上,这是一个挺高的吧台,说来也巧刚好是我适合的高度,他的腿打得更开了,悬于半空,方便我將那朵开合自如的小花尽收眼底。
用力!别停下!他命令着我,像高高在上的陛下。
如您所愿!我开始像高速重型打桩机一样凿着他呼之欲出的欲望,没有丝毫怜惜,肆意探寻着那初经人事的小徑。忽的不知道是击中了哪处的腺体?喷涌而出一池春水,瞬间就淹没了他紧窄的小徑,霎时间,我的下体感受到了比润滑剂更加黏糊的触感,里面滑腻得似乎让摩擦力都消失殆尽了。这样的撞击变得更加得心应手,但是却让两个人都有点找不着力的空虚寂寞。
他开始耐不住了,不够,用力!
你等等,我拔出来,随手抽了吧台的纸巾帮我们两擦了擦,怎么会湿成这样?我拍了拍他的大腿,背过身,跪好。
他乖巧地翻了个身,將屁股对着我,我双手揽着那腰,將他往下拖了一把,刚好把洞送到肉棒的位置,失去重心的他一惊,随即就是更深入地对接了我的下体,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这般的深入,大概又让他爽到了一个新境界。我架着他的腿打开成M字型,他撑着桌面,而我用臂力支撑着他的下半身,循环往复地往我的身上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我看到自己那根肉棒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他的肉壁进进出出的样子,刚才潮吹产出的琼浆玉露,已经打出了许多白色的沫沫。我放他的腿落地,坏笑着用手指在上面舀了一点,送到他嘴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了我的手指,好吃吗?什么味道?
腥的,咸的。
我继续调戏他,哥哥,你多说说话,不能叫几声好听的让你老公开心开心?老公今晚可是下了血本了,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种子在你这块不毛之地,你说你要是个女人,那至少还能怀上一个我的种?
我明显感觉到他被我这话刺激得抖成了筛子,那个特别能囤积脂肪的屁股扭得快变形了,我伸手朝着那屁股就是几巴掌,他的喉咙里才挤出了一个隐忍的嘶吼,像一只母兽,正被强迫接受着雄性野兽的侵犯。给我的错觉就是,我在侵犯他,这让我不爽,我如此努力地伺候他,干得他爽到白眼直翻,可他却装模做样,故作姿态。
荡夫!我讥讽地骂了一句。
这时候他才回眸望了我一眼,表情微妙,我们回沙发上,我在上面。
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还是照做着,这次他终于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像做深蹲一样,双脚分开踩在我身子的两侧,摸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心,然后小心地向下坐去,肉棒没入了内里,因为尺寸惊人,他有很大的范围可以自己上下耸动。只见他挺着纤腰,越扭越疯癫,时不时摇晃着打圈儿,这腰力和腿力真的不是一般柔弱的小零号可以企及,也许这也是1号的好处。我平躺着毫不费力就能舒服地被吞吐着肉棒,眼前春色撩人,如脱衣舞或者钢管舞郎一般的演出,令我身心愉悦至极。而更要命的是他那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翘着龟头,随着身体左右上下起舞,晃得我心神荡漾。我一手抓住它,不遗余力地揉弄,直到两人疯狂到大脑空白,腰胯抖成了同频,深深相抵着对方的私密射出了爱的汁液。
别出来。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柔情蜜意地说起了绵绵密密的情话,这屋子好冷,特别是在夜里。好想留下多些关于你的回忆。我独处的时候,想着你的温度,身体就会暖起来,然后自己安慰自己。
那话搔着我的耳道,痒得將要心跳过速。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一句淫词秽语,但在我耳中却全部翻译成赤裸裸的色诱?为什么你骑跨在我身上的表情,可以同时兼有纯洁无暇和欲壑难填?为什么你要特意告诉我你分手的实情,我都快信了你是为了我而离开她?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