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在要睡着的前一秒,他猛地张开眼睛。
「难道我弯了吗?」
回想起学生时代,班上讨论弯与直的问题。
有人说性向是天生的,没有原本直变弯或是弯变直。接着开始讨论谁看起来是弯的、谁看起来是直的。
葛凤无聊参了一脚,得出的答案与他人都不同。同学们都说:「你就是一条河。」
「为什么?因为是弯的吗?」
「截弯取直有没有听过?地理课说的,你就是一条河中的直男。」
「那到底是弯还是直?」
当时没人告诉他答案,现在他认为自己应该是弯的。
对于自己变弯的,葛凤没有过渡期,轻易接受这样的心理变化。原版想这样睡过去,但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烦恼他的不是性向,而是传宗接代问题。最终标记的命中率很高,百分之九十九会怀孕,对于生孩子他很怕,毕竟是人类男性没有的功能。
「母鬣狗都能从阴茎生小孩了,oga生小孩也没什么吧!」
葛凤试图用这种方式说服自己,但……他还没成功把自己催眠。
在心底深处他知道,他不想要小孩,并不完全是生育问题,而是他不想要有后代。
这就干涉到他的上辈子了,葛凤并不想回忆太多。
……尽管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面对自己内心与过去。
西里恩和葛凤两人关係不再相敬如冰,温度都是靠身体培养的,和西里恩熟了起来后,葛凤也越来越敢提要求了,大部分西里恩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葛凤心想:西里恩真是大好人啊!
西里恩心想:这人真是好解决啊。
葛凤的要求不过分,甚至是简单过头,通常是「要吃什么」和「要玩什么」,部会出门也不会把想把自己脚上的拘束拆除,而是和鍊子和平共处,偶尔西里恩还会看到葛凤又拿它来跳绳。
西里恩谨慎又小心眼,在担忧葛凤逃跑这部分心灵格外脆弱,确定葛凤不会跑之后,才亲手将葛凤脚上的鍊子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