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笋快有他个头高了,他一人抱着十分吃力,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曾想,不过坐下来休息一阵,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靠着大竹笋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刚刚那地方,梦到自己又在找大竹笋,梦中他还疑惑呢,不是早就找到了吗?虽这么想着,但梦中的自己依然找着,和方才一样,正找着的时候,杏儿来了,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让他把大竹笋交出来,别想独吞,和刚刚一样,不知怎么的就和她吵了起来,越吵越凶,还动起手来了。
推搡之间,他摔向了杏儿,摔到了杏儿的胸脯上,他一时之间突然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明明刚刚还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忽的这么一摔,把他摔糊涂了,心中怒火熊熊,他和刚刚一样,是刚刚一样吧,他记不得了,只觉得这场景非常熟悉,他生气抓咬着杏儿的胸脯,疯了一样。
没多久这熟悉的感觉就没了,他扯开了杏儿的衣襟,看到了她圆圆翘翘的奶子,上头布满红印,都是他弄出来的,这个想法一上心头,他顿时就绷不住了,再次扑上杏儿,抓住她的两个软乎乎的嫩奶子咬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随之而来是杏儿惨叫的声音,他更兴奋了,兴奋得扒光了杏儿的衣裳,摸遍了她全身各处。
他想起了那回在山上看到的狗男女,他不知不觉就仿起了记忆中的场景,自己也脱光了衣裳,打开了杏儿的腿,把大根插进了杏儿体内,舒服顿时汹涌而来,舒服得他全然忘了一件很要紧的事,他哪有什么大根?
做狗男女原来这么爽,他才知道,难怪村长有媳妇还那么喜欢与刘寡妇去山上做狗男女。
他不记得自己在杏儿体内进出多少下,摇摆了多少次,像是许久,又像是一瞬间,他一阵急抽,股间什么喷涌出来,爽得他飘飘欲仙,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地都颠倒了,世间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爽快的事。
他不知怎么睡去,也不知怎么醒来,醒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藏大笋的那地,他不是走了一阵吗?怎么回事?
这个疑惑一晃而过,他没再继续纠结,忙着回想梦境,梦境与现实重叠,他一时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他究竟有没有奸了杏儿?一摸裤裆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这小小的一根,哪有梦里大小,何谈奸人。
他不禁叹了口气,一时竟有些失望,若他再大点就好了,再长几岁,就有大屌了。
想有大屌何难。凭空一声轻笑吓了他一大跳,循声望去,只见绿竹不见人,他还以为是见鬼了,下意识要跑,没跑两步,就被竹枝勾着衣领拉了回来。
一根细细长长的竹枝钻进了他裤子里,缠紧了他的小虫儿,你伤了我的根,合该用你的来作偿吧?
他以为魔物是要毁去他的虫儿,吓得哇哇大叫,连忙求爷告奶求它饶命。
这样吧,竹爷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不是想要大屌吗?竹爷如你所愿。它话音一落,裤子就被竹枝脱下,一根细竹枝将不远处的大笋拖过来。
眼看着大笋越变越小,等拖到他面前来时,已经变得跟针一样,也不是笋了,成了一截小小绿竹,与竹枝成了一体。
针扎一样疼了一下,那东西就代替了他的小虫儿成了他的根,竹枝几下轻抚,那东西就变大了,与男根外型一样,只是颜色是深深的绿色的,十分诡异。
去干翻所有女人吧。轻笑声再响起,缠在他身上的竹枝就撤了,他再回头,青竹已经不见了,仿佛刚刚都是梦一般,他不禁拧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还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