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被他俩折腾得肉棒又硬了起来,前后双重夹击的快感让他爽翻了天,却害怕引来外面的丧尸,只敢可怜兮兮地用手心捂住嘴,不敢大声哼叫。
柏青骞专注于他的小穴,这口水汪汪的穴被他们几个操过,却还是这么紧,粉嘟嘟的看着就让人想亲,柏青骞伸着舌头想去找温绵的敏感点,四处乱翻了一气,也不知道是舌头不够长还是什么缘故,他不仅没找到,还把温绵舔的又急又羞。
温绵想让他用手指抽插,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欲求不满地含着泪噘嘴。
柏青骞咽下口中的甜水,换了手指塞进去,同时抬起头,问他:“怎么不叫了?”
老婆叫的很好听,之前好几次他都快被叫射了。
温绵见他换了手指,心里有点高兴:“会会有丧尸。”
那个健身丧尸持续不断的撞击到底还是把他吓怕了。
“叫出声,附近几个街区的丧尸都被我们清空了,老公喜欢听你叫。”柏青骞打篮球的手骨节分明,那手并不细腻,相反有一些打球的茧子,骨架也大,塞了一根进去温绵就有点撑了。
温绵还是捂着嘴摇头,柏青骞也不急,手指在他肠道里仔细寻找,左探探右摸摸。立即
终于,在菊穴的深处,他依稀探查到一个光滑的小突起,他试探性地狠狠一按!
“啊啊啊!”温绵再也控制不住,前列腺被狠戳的感觉爽得大脑无法抵抗,他失声尖叫起来。
“骚点,找到了。”柏青骞勾着嘴角肆意地笑,他还是喜欢老婆没有太多烦恼,只用沉溺在快感的样子。
至于丧尸,那就交给他们解决,就好。
柏青骞不断用骨节粗大的手指狠戳那敏感的骚心,娇嫩的肠肉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蜜汁,被手指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色情又淫荡。
“啊啊恩好多水呜呜小穴好多水”
“舒服吗?老公最喜欢你水多得欠操的样子。”柏青骞滚了滚喉结,语气依旧平稳,但是手上急不可耐塞进去法地用来,他被两根鸡巴撞得话都说不完。
别人是你进我出,两个一起好不停歇地顶弄敏感点,他俩是不管对方死活,更不管温绵的死活,在里面乱七八糟地撞,偏偏谁都想草那个最深的骚点,谁也不让谁,在温绵软嫩的菊穴里仿佛用鸡巴打架一般猛操。
温绵只感觉自己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平日里一根就让他撑得不行的巨物,一下子进来两个,内壁似乎被撑得傻了,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竟然变得平滑无比。被强行展开的嫩肉更加敏感,哆哆嗦嗦地舔着两根鸡巴上的青筋,对那两根孽根的形状掌握的更好了。
“嗯嗯啊啊!轻点!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小穴好酸好涨你们你们慢一点呀呜呜”
温绵被他们顶的小肚子时不时凸起,显现出龟头的形状,肚皮都被他们撑得酸了起来。
“嗯啊!又又顶哈啊好麻”
“喜欢吗?”
云鹤站在他身前,为了让他省力,一直用两个强有力的胳膊架着温绵修长纤细的双腿。柏青骞则站在身后,从背后环住他纤细的小腰,双手还不老实地冲着他一对嫩乳又掐又捏。
“呜呜呜舒服舒服呜呜不可以了嗯嗯哈嗯哈啊不行了”
“还没说谁的更大呢,宝宝。”
“都都大哼嗯呜”
“呜呜都是老公都是大大几把老公”
“放过绵绵吧呜呜呜”
“两根最喜欢的大鸡巴一起放进去,不喜欢吗?”
温绵羞耻地咬着下唇,左瞧瞧右看看,嗫嚅着哼唧了许久,才害羞地开口,声音细如蚊丝:“喜喜欢的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似乎天生的就会发骚,两根这么大的东西一起进,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还喜欢地一直卖力吞吐。
“喜欢就好,我也喜欢绵绵。”
“老婆,我也喜欢老婆。”柏青骞用大脑袋拱在温绵骨感的颈窝,来回磨蹭,头发搔在温绵白嫩的皮肤上,惹得他痒的想笑。
他们两个问的是温绵喜不喜欢他们的阳具,回答的,却是喜欢温绵这个人。
柏青骞两只手还在玩弄温绵早已肿大一倍有余的乳头,胯下不断挺动坚硬的鸡巴,巨屌在他体内机械性地操干,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骚老婆,小屁眼这么多水,都是老公草出来的,哼。”
柏青骞爱不释手地亲他的脖子,边亲边用力吸他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气。
还是那个香甜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他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九道雷落完的瞬间,三人就一起飞到了温绵身旁。
“宝宝!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的,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现在还好吗?”
柳尘强忍着想凑上去的念头,站在温绵面前,佯装毫不在意地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扣了上去把脉。
脉象平稳,经脉已经扩宽,练气大圆满,已筑基。
他点了点头,装作正常地放下温绵的手腕,手指还偷偷在那嫩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那两个人满心满眼都在温绵身上,没注意到柳尘的小动作。温绵也被他们俩一边一个的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好先让他们安心:“我没事,一点也没有打到我,多亏了柳尘柳尘仙长的宝物。”
温绵把身上的纱脱了下来,递给面前的柳尘:“谢谢仙长。”
柳尘没收,还将纱往温绵的方向推了推:“你留着便是,你我有缘,这件薄纱就送与你做见面礼了。”
展青松连忙跟着说:“收下吧,柳尘他好东西多得是,倒是你,多一件防身物品没有坏处的。”
说完,他还朝柳尘投去一个赞赏和感激的眼神,心想不愧是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以前没看出来,现在居然这么上道,给“大嫂”送见面礼,不愧是好兄弟!
柳尘看他那个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怒火飙升,恨不得一掌拍过去,偏偏这时候奚凌也开了口。
“就是,宝宝收下吧,既然跟了我,往后便是万凌宗的人了,宗主给底下的弟子一点东西也很正常。”
说完,他也友好地看了柳尘一眼,心想当初虽然是柳尘邀请他,他闲的无聊便也就进了万凌宗做了个什么压山长老,一直以来跟柳尘这小子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人还怪不错的,对长老的未来妻子怪大方,不错,他没看错人!
柳尘:
他想直接了断这两个弱智。
温绵没看懂他们的眉来眼去,只害羞地看着柳尘再次道谢,柳尘看着脸蛋红红的温绵,心里那点闷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挺好,傻子才不会跟他抢道侣,就这样吧。
展青松见温绵状态良好,对他解释道:“绵绵,你先跟着柳尘回去养一养,我去温府提亲,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柳尘家里有更多的伤药,你刚筑基,根基不稳,还是好好养养比较好,好吗?”
温绵下意识看向柳尘,对方神色一直淡淡的,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恶,一时间不敢搭话,但柳尘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他心里瞬间就安心了。
“好,我知道了。”温绵乖乖回道。
奚凌看着柳尘一脸禁欲到让人怀疑不举的表情,也对他非常放心,他又揉了揉温绵的脑袋,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木片:“这是通讯符,有什么事就把他放在额心叫我——没事也可以多找我,乖乖等我找你。”
温绵接过木片,试探性地在额心叫着奚凌的名字,奚凌笑着在脑海里回答他。
温绵感到非常惊奇,这简直就像是快捷的手机,他之前还以为因为是古代位面所以通信会很慢呢。
柳尘装作毫不在意地旁听,终于等到两个人都托付完了,他带着温绵,毫不留情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柳尘激动地手指都在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带走温绵,因此表情就更加冷淡,温绵见状不敢找他说话,一路上沉默着。
回去以后,柳尘迅速将府邸四周布上了防护阵,然后他将温绵带到一处温泉,对他说:“你刚筑基不久,修为提高,但体修同样重要,此处名为日月泉,集日月之精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泡晕了,每过十分钟就出来一次。”
温绵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就见柳尘转身走了,他只好坐在泉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中衣全都脱了,浑身只留了亵裤,脚趾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就慢慢坐了进去。
他没去过古代,因为没有泳衣,没想过还可以穿着中衣,下意识以为古人都是裸着泡温泉的,进去以后就安静地享受起来。
他这几天算是累坏了,这身体猛然吸收了这么多修为,但体质和肌肉完全跟不上,这日月泉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
他坐在水里,舒适的温度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月光下,少年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润盈如光,纤细的双腿自在地漂浮着,十个脚趾不由得扭动几番。他的胸膛被热温泉水泡的有些泛红,看着粉嘟嘟的,从光洁的肩头,到纤细的手肘,再到腰腹、膝盖,甚至连脚踝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尝尝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像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盏屏风外,柳尘抱着衣服,在那里呆呆地看愣了。
他他只是去给少年拿个换洗的中衣,怎么会
他明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明知非礼勿视,他应该将手上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立刻转身就走,他应该故意发出咳嗽声提醒少年他来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少年的身体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他的眼睛只是不经意撇去,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双手握紧成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绵泡了快有一刻钟了,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似乎有点晕,正准备起身休息一会,就见柳尘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对方看见自己,似乎非常惊讶,随后很快,温绵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他看到柳尘穿着中衣入了温泉。
温绵:
他的脸颊突然爆红,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恐怕是什么惊天之举,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甚至想从水里站起来躲避,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这样是裸体,坐在水下好歹还有些水雾遮挡,站起来可就真是一览无遗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算了,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柳尘没有出声嘲讽他,只是恪守礼节地坐在他对面,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温绵偷偷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几乎看不到什么内容,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修仙者随着修为的变高,五感也会更加敏锐,他看不到对面,不代表对面看不到他。
柳尘不仅仅能将他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到他刚刚忽然慌乱起来的呼吸声,两条腿不安地搅动泉水的水声,甚至看得清他慌张的神色,和
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温绵只觉得自己泡的真的太久了,想要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眼看着就要昏倒,磕在石壁上,却突然间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尘谪仙般的脸庞。那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些慌乱。
“柳尘”
“你泡的太久了,我抱你出去休息一下。”柳尘环住温绵的膝盖窝和后肩,将他公主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我把你带去我的房间。”柳尘强行镇定着说出这句话,见温绵没有任何异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拥入怀中,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怀里的宝贝嫩嫩的娇娇的,此刻正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惹得柳尘想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舔一舔。
温绵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除了两个手臂以外,屁股底下也有一个硬东西硌着自己,他扒拉着去摸,却听见柳尘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沉了许多。
“不要乱摸。”
温绵听了以后,缓了五六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被温泉泡的粉嫩的身体更加红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柳尘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脚上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绵放到床上,对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他,他就去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温绵面前。
“喝了吧,泡了太久,小心脱水。”
温绵慢慢把头转过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接过了水杯道谢,然后一口喝完了。
柳尘见温绵好了一些,斟酌着用词对他说:“日月泉功效甚佳,却也有其他用法。”
温绵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柳尘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声音都哑了:“双修可增进其功效,事半功倍。”
温绵听懂了,咬着唇不敢回答,柳尘见状,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褪去,想了想,又把亵裤也脱了,露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阳具。
色泽浅淡,又长又粗,一幅能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的样子。
柳尘将手指搭在温绵的亵裤上:“裤子湿了,不脱下来会生病的。”
他专心盯着温绵的表情,如果对方有一丝不愿,他就会离开。
下一秒,少年微弱地点了点头,柳尘的眼睛亮了,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红润的双唇。
“我会让你满意的。”
温绵双手攀在柳尘身上,他心想,柳尘看上去仙气飘飘的,应该也不会多么凶狠吧。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刚开始的时候,柳尘的表现确实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看上去清冷无比,正人君子,可是越到后面,他就越发的狂乱,那根长屌将温绵操干得求饶,也从未停歇。
柳尘甫一含住那柔软的唇,便知道为何世间情人都爱接吻,那可爱的唇珠,小巧的舌头,白皙的贝齿,香甜的蜜津,立刻勾得他不想离开,在温绵嘴里舔过每一寸角落,又吸住他的舌头,跟自己共舞,直把温绵亲得呜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放过。
他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嘴巴这么柔弱,唇舌这么香甜,他恨不得跟宝宝亲个天荒地老。
但他感觉到温绵气息不稳,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绵,温绵被他盯得难为情,锁骨都染上了粉色,柳尘喉结一动,俯下身去舔弄那块小巧的骨头,手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抚弄,一手放在温绵身前玩弄他的小乳,另一手绕过他腰腹,把他早就半硬的性器放在手里把玩,一会戳戳龟头,一会揉弄两个小巧的囊袋,把温绵玩弄地呻吟不已。
“嗯嗯啊好舒服唔不要总是用手指玩那个点”温绵的奶子都被玩得涨了一圈,奶头也鼓鼓的,挺立在空气中,被玩得颤颤巍巍敏感极了。
“那,听你的。”柳尘装作误会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立刻含住了挺立的乳果。
“哈啊!不是不要舔嗯嗯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舌头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温暖,温绵觉得自己的胸被吸得像是能出奶一样。
“好棒的宝贝,好软,为什么这么软。”柳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温绵的奶尖,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前后温柔抚弄温绵小小的阴茎。
“哈啊啊太棒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哈啊啊!”
随着柳尘的动作,温绵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迎合柳尘的手,很快就在对方手上泄了一次。
温绵神色迷离,射过一次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都混沌了,柳尘爱怜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两只手绕到温绵白嫩的屁股后面,撑开了他的两条腿。
他本想用手指伸进去,但看着那因为高潮而自发分泌液体的粉穴,看着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穴口,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口就含了上去。
“唔啊!”
温绵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他理智上想让柳尘停下,可身体却不答应,颤抖着舒展着接受了来自男人的玩弄,菊穴自发收缩着想留住男人的舌头,骚浪地很,温绵只得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叫的不要那么大声,好给这敏感的身体挽回一点颜面。
柳尘舔弄地越发深入,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又紧又湿润,他察觉到温绵捂住嘴的行为,但嘴下的小穴却欢快得紧,一个劲儿地留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这反差的两处叫他爱不释手,也不制止温绵试图不叫出声的行为——反正他的技术好,到时候让他的浪叫充斥自己的整个府邸,最好哭着喊自己相公
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大了一圈,肉棍弹跳了几下,正好打在温绵的臀上,烫得他无端抖动了几下。白屁股在眼前摇来摇去,似乎在暗示柳尘插进去,他当即就忍受不住了,匆匆用舌尖顶弄了几下穴深处凸出的光滑原点,听着温绵喉咙忍耐不住的哼唧声,他自知找对了地方。
他两手卡住温绵的大腿根,那处肉呼呼软绵绵的,叫他爱不释手。再往上是一截白的发光的细腰,小巧的肚脐在上面缀着,显得万分可爱。他继续向上看,是温绵被他玩弄地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面本来粉嫩的小乳头也被玩得如同樱桃一般,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
最后,他看着温绵含羞带臊,却倍感情欲的脸,和那湿润的、却满满都是信任的双眼。
“宝贝,我要进去了。”
温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骚痒的小穴瞬间就感觉被填满,那穴肉跟鸡巴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再也忍不住,小手也管不住嘴巴,彻底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
“哈啊啊啊!”温绵无力地抓住床单。
好大他好像要被操死了
与此同时,柳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紧宝宝,我们在一起了。”柳尘听完了那两个弱智的对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他自觉自己是第三者行径,但他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害怕温绵不要他。
他自认从生下来就光明磊落,皇家的太子,身份高贵,从未做过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这次不行,他甚至希望温绵只选择他一个人。
他甚至恶劣地希望温父不会看上一条蛇或者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的男人做他的儿婿,只认可自己这个过去皇子的身份,与他的儿子相配。
皇子跟城主的长子这才是,相配的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有意无意地收纳全天下的天材地宝,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黄金、首饰,他都会保存好,自从跟了师傅修仙不再问俗世后,他收集的东西就更多了,法宝、法衣、法器甚至东海鲛人的珍珠、西山翠鸟的羽毛,只要世人说得出的,他什么都有。
世人说他爱财爱宝,他从不辩解,他拿了这些东西也不观赏也不把玩,只好好的保护起来。
展青松笑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样小气,见了什么都藏起来。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从未跟对方说过,他内心的执拗。
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主人,他想要用雕栏玉栋、金银财宝,将那个人好好养起来,将他未尽的遗憾尽数满足。
奇怪,未尽的遗憾。
柳尘年少时——甚至过去几百年一直都会想,他生来便是皇子,虽说母族遭厌弃,自己也被抛弃,被父皇随意丢到师尊身边,从此再不闻不问,但他从未因此遗憾过,甚至从未想过登上那世人认为的“九五之尊之位”,又何来遗憾呢?
现在他明白了。
他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少年,眼中的爱恋痴迷几乎浓的可以化出型。
“在下柳尘,对天地起誓,从今往后,仅温绵一人,死生不渝。”
温绵恍惚间,又听到了这句话,这句话过于熟悉,甚至他还能回忆起展青松对他起誓时候的语气
下一秒,温绵又感觉到身体和天地间建立了奇妙的链接,那种玄之又玄的感受,他已经有点熟悉了。
是柳尘对天地起誓了。
他立刻想起展青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
“往后我若负了你,就叫我魂飞魄散。”
他惊慌地睁大眼,想叫柳尘不要这样,魂飞魄散一听就很痛。
但柳尘低头向他笑了笑,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提前开了口:“我愿意的。”
“请不要拒绝我,我愿意的,如果不这样做,我随时都会魂飞魄散。”
如果不能在温绵身边,满满的宝物也没了用途,此生的意义也不复存在。
柳尘动了动身下连接在一起的肉根,果不其然换来温绵一声缠绵的淫叫。
“现在,专心。”
话落,就开始了今夜的热浪。
——
温绵觉得他以后真的不能再以貌取人了,特别是对上柳尘。
对方从话音刚落,就大开大合地凶猛操干起来他的肉穴,把他干得直翻白眼,甚至已经不再纠结叫声太大的问题了——他恨不得大点声求饶,让柳尘轻一点慢一点。
柳尘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对他的肉体虎视眈眈,明明长相那么清冷,但干起人来却像个莽夫,那根肉棍次次精准地操到他的骚点,把他干得小穴骚水直流。
“哈啊不行了哈啊啊慢一点呜呜小穴被你干麻了骚水啊啊啊!骚水全流出来了哈啊啊鸡巴!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
“骚死了宝宝的小穴好骚,相公慢不下来,宝宝求求相公的鸡巴,说不定会好一点呢。”
“呜呜你骗我我又不是小孩”温绵的屁股都被那坚实的腹肌干得疼了,耻骨都要在一下下拍打中震碎了一般,圆润的白屁股被硬生生拍扁,一次次打出臀浪。柳尘看着被自己的鸡巴干红的屁股,感觉越来越兴奋,龟头越来越硬,甚至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小股的前列腺液。
两个人的连接处充满了液体,黏黏的,又被高速抽打成泡沫,粘在温绵的屁股上,白色的泡沫混着粉红的嫩穴,强烈的反差让柳尘心动不已。
“没骗宝宝宝宝试试,好不好?”
柳尘可耻地说了谎,但他不后悔。
温绵迟疑地顿了顿,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随后还是自暴自弃般向鸡巴求饶了:“求求相公的鸡巴慢一点呜呜!放过宝宝的小穴吧呜呜好鸡巴求求你了”
柳尘被他骚的血液都涌在肉根上,爱得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低下头在他白嫩的脸蛋上又发狠又心疼不敢用力地咬了一口。
“好骚的宝宝我的宝宝。”
温绵本能地感到害怕,似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他承受不住的事情,他甚至忍不住想将身体蜷缩起来,但却被柳尘挡住了。
“相公的鸡巴被你叫硬了,你要负责。”
说完,他没给温绵任何反应的机会,两手掐住温绵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又在温绵膝盖处垫了个软垫,这才把他放下,掰成后入的跪姿,将他屁股抬高,温绵的腰塌下去,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
“相公要开始了,宝宝。”
“什么啊啊啊!别!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别摸!不行啊啊啊太大了哈啊!你操到我的肚子了啊啊嗯嗯嗯好深!”
温绵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姿势操了个彻底,后入让鸡巴进的更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发现柳尘在摸自己的肚皮,似乎在透过这层薄薄的肚皮感受鸡巴进入的深浅,温绵哭着想回头求饶,却被柳尘按着后脑勺接了个吻,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形成扭曲的姿势,整体是跪着的,翘着他白润的屁股等着被男人操,偏偏那张小脸也不肯乖乖仰着头浪叫,而是转了过来,正好被猎人捉在手里亲,红润的小嘴被吸得几乎变了形,被恶狠狠地吸吮玩弄,还时不时咬着他的嘴角留下自己的痕迹。
猎人终于褪去了所有伪装的外皮,露出最底下最私密的本体,他的全部都叫嚣着要拥有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兔子,叫他全身全心都属于自己。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猎人大发慈悲放过了温绵的嘴唇,温绵立刻可怜兮兮地哭叫:“相公太深了啊啊啊鸡巴太深了肚子好酸呜呜不行了”
“说谎。”柳尘滚了滚喉结,哑着声音回他,“小肉棒硬的都流水了,分明是爽得不行了。”
“我我呜呜不要欺负我”温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带有一点强占有欲的粗暴性爱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他的肉棒硬的都翘到肚皮上了,在柳尘大力的操干下摩擦着自己滑嫩的肚皮,敏感的小龟头一股一股地流水,把肚皮都涂抹地亮晶晶的。
“坏孩子需要惩罚。”柳尘勾了勾嘴角,仗着温绵看不见,故意用冷淡的声线吓他。
“那那怎么惩罚我”温绵咬了咬下唇,实际上有点兴奋。
“你自己说。”柳尘吞了吞口水,他忍得受不了了,看着温绵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他低下头在那肩胛的位置又咬了一口,留下自己整齐的牙印。
“哈啊!相公!相公恩怎么怎么操我都行”温绵吞吞吐吐,声如细蚊般说了出来。
他感觉后面柳尘从未停歇的操干似乎停了一瞬,紧接着,柳尘那似乎有点变调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的吗?那,宝宝不可以反悔哦。”
温绵被他话语勾的愈发兴奋,重重点了点头。
“好,宝宝不反悔。”
柳尘又抱了他一会,亲热了好半天,才在温绵越来越谴责的眼光下遗憾地把被淫水冲到洞口的最后一颗琉璃卵拿出来了。
温绵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迟来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他闭着眼,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柳尘又轻轻在他额角亲了一下,这才把人清理干净,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最后看着满床狼藉的被褥,干脆抱着温绵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两个人相拥而眠,温绵显然被累坏了,睡得很死,已经日上三竿还不见醒来。
柳尘干脆出了门,给他准备一些可口的食物,方便他起来用餐。
柳尘刚走没多久,温绵就醒了,他睁着眼待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神来。
2236担心地问他:“宿主,你还好吗?”
温绵点点头:“还好就是好饿。”
2236内心非常不平静,无他,他还没见过这个世界任务刚来没几天就快能完成的宿主
祁昌生是金丹后期修为,已经是这一辈万凌宗里的天之骄子,凭借他刻苦的意志和单土灵根的天赋,再加上家族和宗门倾力的培养,从小修炼,才换来这金丹后期的修为。
而温绵昨天筑基,今天就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了。
这到底是灌了灌了多少啊!
2236回想着刚刚扫描到的柳尘的卧室,以及整个府邸地板上七零八落的诡异水痕,还有卧室里拿凌乱不堪的床
双修,竟恐怖如斯。
2236感觉自己明明只是个系统,竟然莫名打了个寒颤。
温绵不知道2236所思所想,他只慢慢悠悠地起了床,又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看着身上被柳尘咬的没一块好肉的自己,他竟然苦中作乐地想,至少醒了还有力气起床。
他后知后觉地想着,修仙果然是好事啊,难怪那么多凡人都想修仙。
这不,自己就能在一夜恐怖的操干中成功活下来,并且现在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喝着茶,给自己醒醒神,想着柳尘的事情。
不知道柳尘去哪里了呢
——
而他正念着的柳尘,此刻一出门就撞上了展青松。
展青松正在百宝阁里挑选给未来老丈人的礼物,正苦思冥想着凡人喜欢什么,店小二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站在那仿佛冥想一般入定,正烦着呢,远远就看见柳尘走了过来。
他寻思这不是巧了吗,大声叫对方:“柳尘!这儿!”
他叫了好半天,整条街一半的人都往这边看,柳尘见状,自知躲不过,无奈心底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那傻子的方向。
一看不要紧,就见展青松笑嘻嘻地一边叫喊,一边左手拿着金柳玉芙蓉翡茶杯,右手拿着金光闪闪的戒尺,朝着自己跑来。
身后还跟着一脸苦大仇深,左突右闪小心翼翼想护住两个宝贝生怕展青松把它们莽碎了的店员。
柳尘:
“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这两样东西哪个更贵重,老丈人会喜欢什么呢,是喜欢喝茶还是喜欢金子?”
柳尘定睛一看,左手的茶杯那叫一个接地气,与其说是茶杯不如说是小汤碗,也不知道是什么深渊巨口的老丈人才会用这么大的茶杯饮茶;右手的戒尺倒是黄金灿灿,就是这么重也不知道老丈人能不能举起来
柳尘让自己沉住气,尽可能不去看那两个丑上天的奇怪物品,随口敷衍他:“心意到了便可。”
心想赶紧去买点蟹黄包和云吞面,算算时间宝贝该醒了。
展青松眼睛还左右盯着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两个“宝贝”,犹豫不已:“其实我是想都买的,但是我看凡人说聘礼要六六三十六件,取个好兆头,只好每一件都深思熟虑一下了。”
柳尘随口嗯了两声,心思已经飘到自己拿三十六件聘礼该拿点什么东西好了。
是长生丹让温父能活得久一点陪在温绵身边,不至于叫温绵因家人去世而痛苦好呢,还是雕栏玉彻金银珠宝更能让城主开心呢?不对,城主如此地位,在凡人中也算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寻常黄白之物定然无法打动他,这样看来还是找一些奇珍异宝,最好是仙界的珍稀之物
“柳尘?柳尘?问你呢,这个茶杯是不是更好啊?”展青松低着头问了对方两遍,都没得到任何回应,一抬头,看见柳尘的神态面色,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感觉,这以前不沾一点人气的柳尘,现在突然多了点饕足之意呢?
他缓缓放下手上的物品,迟疑地问:“你这是昨天,出去玩了?”
柳尘立刻警惕,他当然想过要告诉展青松,这样他们才能平等地竞争,但是不是现在。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展青松盯着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你身上怎么会有绵绵的味道?”
柳尘下意识竟然恼怒他对温绵的称呼,但是随后想到自己才是来拆散加入他们的,不得不按下这口气,平静地开口:“我和他有缘,我是被他召唤出来的,他体内有我的印记。”
展青松听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上的东西随手一甩,正好甩进后面小二怀里,小二惶恐地抱紧,见势不对,转身一溜烟跑了。
柳尘叹了一口气:“你我相识多年,我本就不打算瞒你。但我们之间只是先后之别,他不会是你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展青松气的要命,恨不得抽剑出来跟他打一架:“那你装模作样说什么照顾他!”随后又想到柳尘敷衍他老丈人的礼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难怪连礼物都不帮我出谋划策,你就是想在城主面前抢占先机,叫他把绵绵许配给你!”
柳尘:
他想过展青松会生气,但是没想过他脑回路这么清奇,这是什么老丈人的礼物的事情吗?
他抚了抚额头,平静地说:“想打一架也随便你,不要怪绵绵,都是我的错。”
“废话!当然是你的错!”展青松气急了,想到这里就一阵心酸。
他其实早就发现温绵体内有别人的印记了,自然也知道温绵跟他们三个人有命定之缘,但他总觉得柳尘这幅样子不像是能行的,又被那条蛇吸引了注意力,自然没把柳尘放在心上。
他气的是自己明明都意识到这个祸端,却还是把绵绵亲手推到这个心机男身上了。
当时脑子怎么了呢?怎么就相信这个男的是个正人君子呢?
真是眼瞎了!
这边柳尘也心知他一时半会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出声转移矛盾:“那个祁昌生,你可知道?”
展青松还是没好气:“知道,一个垃圾,怎么了?”
柳尘顿了顿,还是决定共享情报:“你跟奚凌出来以后就找到了温绵,我则是在府邸醒了很久,这期间听见门派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是祁昌生在外面还养了个女人,但却要跟绵绵成亲。”
“哼,我说你们俩躲在这做什么。”这时,不远处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展青松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烦,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只见奚凌施施然几个踏步飞跃过来:“原来是在背着我讨论那个垃圾小白脸,怎么,想替绵绵报仇不叫我?”
奚凌没说出口的是,温绵不让他动那个混账东西,如果这俩人擅自去了,想必会惹温绵不快,但却能帮他除掉祁昌生这个碍眼的人。
这倒是一举两得。
柳尘淡淡看他一眼,没理他,继续自己的话:“那祁昌生使了伎俩骗了绵绵,又将温城主气出病来,绵绵多次想下山看望城主,都被他拦住了。”
柳尘继续讲门派里的流言,别的弟子都说这凡人不知好歹,心比天高,硬是赖在大师兄身边不走,连父亲重病也不曾回去看一眼,想必是无情无义之辈,但却不知道温绵上了万凌宗后,连跟父亲通信的机会都没有,重病的消息甚至还是温月装作不经意说漏了嘴才知道的。
温月跟他不同,是祁昌生真正爱的人,自然是千般宠着惯着,莫说是跟山下通信,她平时想去哪就去哪,甚至一改往常庶女的卑微,在凡间耀武扬威。
当然,这些都是祁昌生不知道的,在他眼里,温月是一个被温绵这样恶毒的嫡子从小欺负到大,可怜又可爱的调皮女子罢了。
“绵绵的报复对象只有祁昌生,但是这些流言蜚语,温月倒是做了不少手脚在里面。”柳尘的声音愈发阴冷,“我只是提醒你们,不要忘了这个人才是关键。”
奚凌听进去了,若有所思,正在再问些什么,就听柳尘丢下一句话:“这样,就算我跟你们扯平了。”
奚凌拧着眉不解地抬头看向柳尘,刚想张嘴说话,却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突然明白了,开口就想大骂,但柳尘早有准备,看也不看他俩,一个闪身走了。
奚凌留在原地,跟展青松对视一眼,看着对方那副傻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是你那好朋友吗?你俩不是师出同门吗?哼,怎么被人家偷家了?”奚凌忍不住阴阳怪气,要不是展青松,他早就把绵绵带回家了,还轮得到让柳尘这个伪君子帮忙照顾?!
展青松咬着牙回怼:“别忘了当初你也没反对,你不也一样被他骗了!”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是你先说的!”
奚凌气的长长吸了一口气:“我不跟你吵,跟我去找柳尘,他比你脑子好用,知道早有露馅的那天,肯定把府邸围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阵法。”
他咬咬牙:“跟我抢人去。”
——
柳尘转身后,先是买了些蟹黄包,又从点心店买了点零嘴回去,想着温绵的样子,表情不由自主也柔和起来,不知不觉买的多了些,全塞进储物戒后急速往回赶。
他知道那两个人肯定会来,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温绵好好吃一顿饭,不要饿到了。
以前在祁昌生那里受过的委屈,他都会一一弥补给他。
心里想着温绵,赶着去见他的路似乎也有了温度,不一会就到了府邸。
进去以后,他用神识通扫了一遍,发现温绵还在房间里,便慢慢踱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可以一个口诀闪身进去,但是就是为这样平淡的宛如普通凡人夫妻一般妻子等候丈夫回家的情景感到动容和喜悦。
他走进门后,刻意将食物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两个手拿的满满当当的:“我回来了。”
眼前,本来百无聊赖的温绵瞬间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欢迎回家!”
柳尘看着温绵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兔子一般,从他身前身后绕了一圈,欢欣鼓舞地称赞他带回来的食物,还关心他路上累不累,又主动帮他把手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摆好,忙前忙后像个
柳尘喉结一滚,垂眸认真看着温绵。
像个小媳妇似的。
柳尘心痒难耐,两只手还挂着些食物,他腾不出手来拥抱温绵,干脆低下脑袋在对方不停张合的小嘴上印了个吻。
唇瓣相亲,转瞬即逝,不同于以往充满性欲的热吻,这个吻只是轻轻碰了碰,但却还是让温绵成功安静了一瞬。
温绵本来一个人无聊地坐着,看见柳尘回来当然高兴极了,见他手上拿着那么多东西,觉得自己干坐着等不太好意思,于是帮忙摆放,谁曾想直接被捉住唇瓣印了一个吻。
就挺害羞的。
他不好意思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柳尘,却发现对方正在盯着自己,那浓烈的眼神和温润如玉的面孔,让温绵的心砰砰跳地更响了。
“你你干嘛呀。”温绵顾左右而言他,“饭都凉了,快一起吃吧。”
柳尘笑了笑,眼看着温绵又要恼了,只好接住对方生硬转走的话题:“不会凉的,我放在了储物戒里,还冒着热气呢。”
说着,他一个个把袋子摊开,递给温绵一个蟹黄包。
“尝尝,听街边的小孩说这家最香。”
温绵拿过蟹黄包,稀奇地看着他。
柳尘见他光看不吃,无奈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没毒,看什么呢。”
温绵缓缓摇头,拿起手里香喷喷的蟹黄包,咬了一口。
柳尘就见对方恍惚中咬了一口包子,忽然眼睛一亮,匆匆咀嚼了几下嘴里的食物,然后高高兴兴地对他说:“真的好好吃!”
柳尘被他这幅天真纯良的样子逗笑了,伸出食指顶了顶他因为吃东西鼓起来的脸颊肉:“好吃就多吃点。”
温绵用力点了点头,然后大口吃了起来,还不忘递给柳尘几个,示意对方也尝尝。
柳尘看着身前捏着油亮蟹黄包的白嫩小手和温绵期待的眼神,没告诉对方自己已经辟谷的事情,而是把蟹黄包接了过来,跟对方一起食用了起来。
这种一起吃饭,一起分享的感觉,如同普通的凡人家庭,让他分外幸福。
他满眼温柔地看着温绵,嘴上的蟹黄包味道也香甜了起来,比起他以往吃的灵食也不为过。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温绵见柳尘一直盯着自己看,笑着问他。
柳尘看向嘴角沾了一点油渍的温绵,只觉得内心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嗯,很好吃。”
温绵又拿了其他几样食物,都尝了个遍,边拿边听柳尘给他讲解。
“这个是摊位排队人最多的,我猜一定很好吃。”
“这个桃花酥是一位老奶奶卖的,我听旁边的商贩说,她儿子走得早,只好自己做点点心出来养活小孙子。”
“这个汤粉的味道很香,我猜你会喜欢。”
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有由头,平淡的早餐就这样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温绵越听眼睛越亮。
早在蟹黄包的时候,他就感到惊奇了,柳尘这样看上去清冷不近人情的人,居然也会去听路边小童的吆喝叫卖,居然还会问小孩哪个最好吃,真是,真是
真是太可爱了。
于是柳尘每说一个,他就会将食物分给两个人,一起分享品尝,像家人一样和谐幸福地吃了一顿早饭。
柳尘感觉自己活了几百年,好像就是为了今天这一顿早饭活的,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东西,也不在乎被皇家踢出在外从未享受过亲情的悲惨童年,就只把此刻当做他一生的慰藉,往后的日子就靠这一刻的温馨过活也在所不惜。
他闭上眼想了想师尊走之前对他说的话。
“不要再无边无垠无牵无挂地活着,找到你自己的道。”
他心想,师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属于我这只风筝的线。
温绵见他半天不说话,好奇地歪头看向他:“你在想什么呀?”
柳尘睁开眼,认真地看着温绵:“我在想风筝线。”
“风筝线?”温绵听了答案更疑惑了,但却没追问,反倒噘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想我呢。”
“嗯。”柳尘看他娇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嗯?嗯是什么意思呀真是的”温绵没搞懂,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却被被两个声音打断了。
柳尘神识扫了扫,是两个意料之中的客人。
温绵吃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展青松在外面叫喊的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愤怒,持续不断地说着什么。
“你给我出来!你算什么”
“你给我出来!狗东西——你给我出来!”
“你还是人吗!你哔——哔——你装模作样哔——”
“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温绵惊讶地看向柳尘,柳尘正微微蹙着眉头,见温绵望过来,又轻轻一笑,示意他无事。
“可能青松有什么误会,我出去看看,绵绵继续吃。”
说完,他又给温绵的碗里放了几个甜豆零嘴,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来到外面,展青松的叫骂声越来越清晰,旁边还有一条蛇的冷嘲热讽,奚凌蹲在那,远远看过去不知道在干嘛,走近了才发现是被他布置的防蛇阵法弄伤了站不起身。
柳尘: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洞府门口,神色淡淡地看向门外两人:“何事。”
展青松见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张着嘴就想喊,却被柳尘一抬手打断了。
“绵绵在用早膳,不要打扰他。”
展青松一听,刚刚的气势顿时熄了火,又不甘愿地放低了声音表达不满:“让绵绵跟我走,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没有权力让他做什么,我只会尊重他所有的选择。”
展青松恼火:“那你就放他出来,见到我,他自然会选择我。”
柳尘手指微微一缩:“我说过,他在用早膳。”
“你!”
展青松气的想一剑劈开这破地方,却又害怕温绵收到影响,畏首畏尾。
奚凌蹲坐在地上,冷哼一声:“你是怕他出来就再也不会回去了吧。”
柳尘垂眸,面上的表情仍旧像是很镇定的样子:“我说过,我会尊重他所有的选择。”
奚凌挑挑眉毛:“你确定?”
柳尘抿着嘴,没说话。
奚凌见状嗤笑一声:“不过如此。”
还说什么尊重绵绵的选择,真要是没选他自己,柳尘恐怕会当场发疯。
“好了,他来了,不用纠结了。”奚凌眼尖,看到远处一步一步走来的温绵,心都暖暖的要化了。
展青松听见他的话,立刻扬起一个笑容冲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高喊:“宝宝!”
柳尘反倒是最镇定的一个,他僵硬着脖子只是微微转了一下,却不敢回头看温绵的表情,他害怕温绵会兴高采烈地跟着那两人走。
“好了,你不是说看他的选择吗?现在放我们两个进去,我们一起等。”
奚凌仍旧蹲在地上,但却努力维持潇洒风流姿态,生怕被温绵看出狼狈。
柳尘充耳不闻,全当没听见。
正说着,温绵走到了跟前:“你们来了咦,奚凌是怎么了?”
奚凌嘴一瘪就要告状,柳尘一抬袖子把所有阵法都撤走了,先发制人开了口:“他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好了,我们进去说吧。”
展青松:
奚凌:
他俩也不再提自己是被阵法关在外面的,顺从着跟人进了屋子。
一进去,奚凌就各种不痛快。
无他,他看见地上可疑的干涸了的水渍,和凌乱的大床,以及四处散落的衣服,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柳宗主可真是会照顾人。”他酸的不得了,一张嘴就阴阳怪气。
柳尘淡淡回答:“多谢夸奖。”
“你!”
展青松没有参与他们的争吵,反而握住温绵的手:“宝宝,跟我走好吗?我已经买好了聘礼,我可以找城主,求他答应我们的亲事。”
柳尘见状立刻走了过来,面色少有地带了些紧张:“绵绵,我我有很多很多的,很多的天材地宝,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所以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奚凌打断了:“是我第一个遇见你的,”奚凌紧张地眼睛都不敢看他,“你得对我负责。”
展青松不乐意了:“如果不是我被那个贼东西纠缠,哪有你什么事,自己保护不好他就一边待着去。”
奚凌不悦地回他:“你不也亲手把他交给柳尘了吗,那你又算什么?”
展青松气的脖子梗了起来:“我能让他筑基,你能吗?”
温绵听到这里红了脸,嗫嚅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奚凌打断了。
奚凌哼了哼:“你也配说这种话,若不是我,就凭你,也不知道几时能让绵绵修为晋升。”
柳尘不咸不淡加了一句:“那岂不是我最合适,我的修为和财宝足够让宝贝早日得道。”
那俩人一听就要继续吵,被温绵立刻制止了:“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说了!”
三个人同时看着他,他忽然有点紧张:“不要讨论这种事了你们你们不害臊吗。”
看着温绵粉白的小脸染上热意,只刚刚食髓知味的奚凌坐不住了,直接牵住温绵的手,就往自己心口放:“我只是太想你了,我们才刚刚圆房,你就被人偷走了”
“你自己看不好怪别人?!”
柳尘不说话,却直接走上前抱住温绵,一声不吭地往他颈窝里钻。
“唔痒”温绵被柳尘的头发和呼吸搔弄地痒痒的,却没有躲开,柳尘见状更是变本加厉,轻轻在颈窝上咬了他一口,刻下一个牙印。
温绵被他咬的腿一软,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展青松气的要死,看见温绵粉嫩的唇瓣和白皙的贝齿,凑上去直接含进嘴里慢慢吸吮。
“唔嗯哼”温绵抽不出手推开他,慌乱中试图用舌头把对方顶出去,却不曾想被展青松当成积极的回应,立刻搅了上来,大力吸吮他的舌根,把他嘴巴吸麻了,只两三下就叫他无法抵抗,被迫承受那根舌头的搅动,被人从里到外亲了个遍,腮肉和牙齿被舔的颤颤巍巍的,嘴巴都闭不上,清澈的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整个人一幅青涩的媚态,叫人看得眼都直了。
温绵感觉自己依稀听到奚凌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随后便觉手心一热,被塞进一个滚烫的物什。
他下意识收紧了手掌,便听到奚凌那若有若无的喘气声忽然多了一份愉悦,他立刻明白手掌心的是奚凌的阳具,羞地下意识想把手抽开。
却不料奚凌早就猜到他的意图,握着他的手不许他走,还干脆用大掌包裹着他的,给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
温绵羞得手都软了,奚凌看出来了,故意叫的愈发骚气,嘴上还浪叫着什么“好绵绵帮帮相公的鸡巴吧”“绵绵的手好舒服”云云,那叫声刻意夹杂了柔媚之意,温绵听得又羞又臊,胯下的小肉棒也慢慢立了起来。
奚凌发现了,立刻兴奋叫了起来:“宝贝爱的是我!”
他隔着外衣抚摸了几把温绵的小肉棒,发现温绵抖得厉害,立刻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顺着那粉肉棒立起来的弧度来回撸动了两把。
温绵哑着嗓子想叫,却被展青松强行吞吃在口中,娇嫩的呻吟声被全然堵住,他眼角流下舒爽的眼泪,又被柳尘偷偷亲了去。
奚凌时不时揉捏一下两个小睾丸,时不时用手指抚摸温绵的铃口,惹得温绵弓着腰大腿打颤,脚趾也绷紧了,膝盖颤巍巍软了下去,似乎是爽得站不住了。
柳尘轻笑一声,抱着温绵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后亲吻温绵白皙的后背,他看着温绵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心里又痒牙齿又痒,抚娑了两下,到底没忍住咬了一口。
温绵被他咬的挺直了后背,又被死死按住,不依不饶地在两个肩胛骨都刻上了牙印,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被咬了翅膀,颤抖着停在他们的怀里。
奚凌吞了吞口水,无他温绵这幅受了欺负却沉溺其中的羞臊表情实在是太
太让人动情了。
奚凌打定主意,这两个混蛋也就算了,如果这幅情态被他人觊觎,那他就一掌拍死他!
“宝宝,舒服吗?”柳尘在温绵的耳边喘着气说话,温绵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肢,被柳尘两个大掌掐住细腰,“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温绵一听,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柳尘被他这反应弄笑了,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温绵的洞口打圈:“不喜欢吗?昨天明明很喜欢的。”
温绵还是一动不动,柳尘见状也不着急,耐着性子抚摸菊穴周围,是不是探进去一个指头打开甬道,不一会温绵的呼吸就乱了,后穴也偷偷流了水,温绵努力想收紧后穴不让人发现,却被柳尘直接戳开了:“哎呀,不小心进去了,绵绵不会怪我的吧?”
温绵被他那修长有力的指头一杆入洞,指尖直直操进最里面的嫩肉,爽得抬起头哼叫一声,前端的肉棒也猝不及防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射得奚凌手上一股浅白色的精液。
柳尘轻笑了一声,附身在温绵耳边低语:“这么喜欢相公?”
温绵不由自主地流眼泪,展青松已经放过他的嘴巴,此时他两个嘴唇被亲的红通通的,似乎嘴角还破了皮,他伸出手抹去腮边的泪珠:“你们欺负人”
展青松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只想欺负你,别哭了好不好。”
奚凌将掌心的精液摊开给温绵看,温绵急的想用衣服给他擦干净,却不想奚凌直接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你!”温绵急的说不出话,脸和脖子通红,眼泪倒是止住了。
奚凌笑的邪气:“好吃得很呢,宝贝。”
温绵憋着嘴就想骂他,却说不出什么重话:“你太你太太色情了。”
奚凌噗嗤一声笑了:“不给我吃?”他将手绕过温绵的背,若有所指地碰了碰还塞着柳尘一根手指的菊穴,“那只能给这张嘴吃了,对不对?”
温绵慌张地不行,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到后穴一阵臌胀,随后凉凉的液体从洞口一点一点被推了进来。
“哈啊嗯不要两个一起不可以的啊!”
奚凌恶意用指腹捻了一下温绵的骚肉点,果不其然满口的拒绝都变成了呻吟。
“哈啊嗯嗯啊戳到了!哼嗯好棒再呜呜好舒服再继续”
温绵彻底软了身子,后穴的水流的到处都是,奚凌和柳尘两个人的手指都堵不住,清透的水液把温绵射出来的白浊都洗走大半,前端的小肉棒又立了起来,被展青松拿在手里把玩。
而柳尘的另一只手还绕到他前面抚弄那两颗早就挺立的粉红茱萸,将那两个粉豆子玩得肿胀不堪,似乎湿润地能流出奶来。
温绵被三处夹击着,忍不住地前后挺动着腰,自己主动将小肉棒送进展青松的手里,又主动狠狠向后坐,试图让那两人的手指能操得更深一点。他翻着白眼,嘴角被亲破的地方流出了口水,小舌头不由自主搭在外面,呻吟的声音愈发高昂。
“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嗯嗯嗯要喷了!奶头奶头好棒嗯嗯相公哈啊!相公操我啊啊骚穴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温绵的尖叫,他如同一尾小鱼一般剧烈抽搐了两下腰腹,随后大股的精液从前端急剧射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度,后穴如同水泄一般喷涌而出,把柳尘和奚凌的手指浇透了。
他吐着舌头,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都在颤抖,大腿根抽搐地厉害,一下一下地像是把穴里的水都挤出来似的,他脱力地靠在柳尘身上,只能大口呼吸着小声哼唧。
“哼嗯嗯”
柳尘抽出手指,又带出一股水液,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
“这么爽?”他把手指放在温绵眼前,特地给他看那拉丝的水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