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吃饱喝足,准备回家。
顾临彦看着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用头发蹭蹭温绵的脖颈:“乖乖,我不守男德了,呜呜,我的胸都露了这么多,乖乖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温绵看着他被撕破到开了个大v领的衣服,和露出来的大块胸肌,可耻地吞了吞口水。
“没没有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咯?乖乖喜欢我穿成这样吗?”
顾临彦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色诱成功了,得意洋洋地挺着胸抱了上去。
温绵克制着不去揉那大到握不住的胸肌,看着那略白的肌肤,他强忍着别开了视线,从空间里掏出一套男人尺寸的衣服,扔在对方头上。
“快换上小心,小心着凉。”
顾临彦目的达到,得意地在温绵耳边亲了一口,又趁机偷偷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晚上等我。”
说完也不等温绵反应,就自顾自换起了衣服。
云鹤没参与刚刚他们的对话,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自动贩卖机。
“绵绵,你的空间,还有足够的位置吗?”看了一会,云鹤开口,一本正经地问道。
温绵以为他要装附近粮油店的食物,自信满满地回答:“还有!我们可以装很多东西!”
其实剩下的空间不算大,但路上装点物资还是绰绰有余了。
云鹤勾唇一笑,双手揽住温绵单薄的肩膀:“那宝宝可以把这些贩卖机的东西都放进去吗?”
温绵:
“嗯,这个好,以后很久都没法生产了,是该收起来。”柏青骞抚摸着下巴,在一旁郑重其事地说。
温绵:
云鹤又低着头委屈地对他说:“只有顾临彦用了,我还没跟宝宝用,我我不难过。”
温绵:好吧
他叹口气,怎么办呢,一碗水要端平,只好任劳任怨伸手,将几个机器都塞进了空间里。
云鹤喜笑颜开,用嘴唇轻轻蹭他细白的脖子:“宝宝真好。”
温绵脸红红地低着头,小声嘴硬:“反正拿出来也要我同意,哼。”
云鹤失笑,刚想说些什么,顾临彦换好衣服走了过来:“走吧,在附近查看一下,尽量收集一些物资。”
几个人正经起来,商量了一下回家的路径,并在温绵实现准备好的离线地图上,查看了附近可能存在的食品店和加油站。
有柏青骞在,他可以感知到丧尸的多少,一路上倒也不算危险,温绵又收集了几十箱大米面粉,还回那个户外用品店把能用得上的睡袋、煤气灯、卡式炉等物品全都放进了空间。
路过加油站的时候,本来想去收集一些汽油,但里面看上去发生过几场很严重的车祸,几辆suv跟小车重重砸在一起,还冒着看上去随时会爆炸的白烟,加油站内好几只丧尸漫无目的地乱晃,看上去危险极了,慎重考虑以后,几个人还是绕过加油站走了。
一路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温绵的别墅,好在他这里向来人烟稀少,此时此刻依旧没有丧尸的动静,温绵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几人检查好门窗以后,终于放下了心。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几个人几乎劳累了整整一个白天,此时此刻都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最后还是温绵站起来,期期艾艾地冲着三个男人说:“家里只有一间客房,剩下两个都是榻榻米,你们看怎么分配一下。”
柏青骞率先开口:“我睡客房。”
顾临彦一脸委屈柔弱:“哪怕睡在沙发上也好,只要跟温温在一起,我都喜欢。”
柏青骞:还能这样?
顾临彦暗中观察云鹤,等着他的回答。
云鹤想了想,一幅正直地模样开口:“客房让给他们吧,我陪宝宝一起睡主卧。”
柏青骞、顾临彦:
他俩认真想了想,是不是平时不好好学习才导致自己脑子不好使,以至于忘了可以从客房和榻榻米之外做出选择。
温绵心想那还得了,那我这一晚上就别睡了,赶紧出声拒绝:“我习惯自己睡你们你们选好就回房收拾一下吧!”
说完,他噔噔噔地跑上楼,把三个男人留在了客厅沙发上。
他没回头,自然不知道他们仨的实现一直跟着自己,直到看见自己进了哪个屋子,才扭了回来。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已经有了成算。
“一二、三四、五六?”柏青骞看着他俩问。
云鹤摇摇头:“一四、二五、三六。”
“ok,成交。”
柏青骞也点头表示同意。
温绵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分配好了。
“我一四,就这么说定了。”柏青骞自顾自开口。
“切,今天周一,你一四,想得美。”没有温绵在场,顾临彦毫不留情地嘲讽他。
“我一四吧,他累了。”云鹤又一本正经地开口。
“你也是!你去了他就不累了?鬼信!”顾临彦听他开口就烦,总是一脸正经又禁欲,实际上干的事下流又小学鸡。
几个人又吵了几轮,还是没决定好。
温绵又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暂时逃过一劫。
晚餐时间到了,温绵从卧室出来,跑到自己囤货的冰柜处,掏出几盒之前嘴馋买的半成品海鲜火锅大餐——之所以是半成品,一是为了方便,二是他不太相信这几个人的厨艺,云鹤可能会做,但总不能一直麻烦他一个人,干脆就买了半成品方便。
他掏出一盒帝王蟹套餐,手指粗的蟹腿看了就让人眼馋,从空间拿出下午收集的卡式炉,温绵仔细看着说明书,将调料包按顺序小心放好,随后开火,慢慢熬煮。
香味逐渐蔓延开来,云鹤轻轻走来,从背后环住他,头搁在他小巧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好闻,宝宝。”
温绵不知道他在说螃蟹还是自己,只能害羞地开口:“螃蟹吗?确实好香。”
云鹤在他耳边低低笑了,那笑声让温绵听得耳朵发麻,只感觉一股热气从耳孔钻了进来。
“我说的是”
“老婆!在做什么好吃的!”柏青骞猛地推开门打断了云鹤后面的话。
“啧。”云鹤不满地抬起头,就见顾临彦跟柏青骞都走了进来。
顾临彦跟看不见云鹤一样径直走上前拉住温绵,冲着温绵开口:“乖乖怎么能做饭,这种事让我们来就好,快去沙发上休息吧。”
他说着就把温绵往外推,温绵其实很担心这群人能不能做好饭,但好在云鹤也留了下来,他心安理得地走了。
走之前还是对他们说:“食材都在冰柜里,有什么需要的就找我拿哦。”
顾临彦冲他微笑,让他不要担心。
三个男人在厨房,云鹤是做过饭的,他出身苦,家务早已是家常便饭,其他两个完全是捣乱的,站在那除了碍事没别的用途。好在温绵掏出来的都是一些半成品,几个人不算傻,倒也折腾着做得像模像样。
温绵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几个人才端着菜出来了,手上分别是麻辣帝王蟹、战斧牛排和清蒸波士顿龙虾。
温绵吞了吞口水,他等这一刻很久了上辈子身体不好,没办法痛快吃喝,他只能吃对身体好的食物,通常少油少盐,没滋没味。
“开饭了,小馋猫。”顾临彦放下碗,伸手捏了捏温绵小巧的鼻尖,他故意这么叫,让温绵想起被他干得自称小骚猫的时刻。
温绵果不其然红了脸,柏青骞和云鹤听不懂,但不妨碍他俩不高兴,一个挤在温绵左边一个挤到温绵右边,紧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顾临彦被迫坐到温绵对面,几个人就这么坐下吃了起来。
一顿饭饱之后,温绵吃得困倦不已,打着哈欠上了楼,他眼里充着困出来的浅浅的泪,看上去波光粼粼的:“先睡吧晚安。”
云鹤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晚安。”
顾临彦跟柏青骞收拾好餐桌,三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他们仨决定开到哪间是哪间,也不管什么榻榻米还是客房,最后用石头剪刀布决出胜负,柏青骞选在了温绵房间左侧,顾临彦选在他右侧,云鹤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最远的一间房。
三个人几乎是互相监督着对方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放下心来。
深夜,寂静的小别墅,柏青骞悄悄打开房门,向温绵的房间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他心里一惊,难道这别墅进了外人?亦或者是有丧尸在他们都没发现的时候进来了?他低声威慑道:“谁!”
边说,手上扬起一团火球,随时准备攻击,借着火光,他发现——
来人正是顾临彦。
“你怎么在这?”柏青骞瞪大眼睛,灭了手里的火。
顾临彦没好气道:“跟你在这的原因一样。”
柏青骞皱着眉:“没谈好谁是一四谁是二五之前,都该各睡各的。”
顾临彦:???
“那你来这干嘛?怎么不回去睡自己的。”
柏青骞大言不惭:“我守夜。”
顾临彦:
“守夜能守到别人房门口?”
把人当傻子呢?
柏青骞撇撇嘴:“你管得着吗。”
顾临彦懒得跟他抬杠:“小点声,别把云鹤吵醒了,先进去。”
柏青骞小声切了一声,到底是没再说话,悄悄跟着顾临彦走进了温绵的卧室。
俩人一进去就炸了——
“你怎么——!”柏青骞的话没说完,就被顾临彦一把堵住嘴。
此时云鹤正坐在温绵床边,一脸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宝贝。
柏青骞气得要死,本以为自己离温绵最近,已经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让这么个人钻了个空子。
云鹤见他俩来了,一脸平静,还抽出空来竖起食指在嘴唇上,示意柏青骞安静:“绵绵睡了,别吵醒他,他累了。”
“他累了,你还来干什么?”柏青骞本以为今晚会是他一个人抱着温绵美美睡觉,现在多了两个人出来,别提多不爽。
“只是看看他,不行吗?”
“哼,你这借口,还没青骞说的好,他说自己来守夜的。”
“我本来就是!”
“你小点声!”
“你声音也不小。”
几个人互相嘲讽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到最后,温绵被他们吵醒了。
其实2236在云鹤悄悄进来的时候就察觉了,但发现他也没有要做什么,也就没叫醒温绵。
结果后来越闹越大,几个男的为了谁抱着温绵睡吵得不可开交,也不需要他去叫了,温绵自己醒了。
温绵吃过晚饭就睡着了,到现在已经是十二点,睡了六个小时,他已经不太困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你们怎么来啦。”
云鹤见他一副娇娇软软的样子就喜欢地紧,借着自己坐在床边的优势,一把把他揽入怀里,低着头亲他白嫩的脸蛋:“想你。”
温绵任他亲亲,闻着云鹤身上那股专属他的冰雪气息,就觉得安心。
“没有乖乖我睡不着,我好害怕”顾临彦适时开口,从另一侧上了床,握住温绵柔若无骨的小手。
柏青骞瞪着眼,这俩人能不能再不要脸点?
顾临彦看了他一眼,对温绵说:“青骞好像是来守夜的,我们让他出去守吧,我留下来陪你。”
柏青骞:?你还真能再不要脸点是吧。
温绵这都看不明白的话他就是傻子了。所幸自己吃饱睡足,精力称得上是充沛,他抿着嘴唇,别别扭扭地扯开宽松睡衣,露出光滑白洁肩头。
“要要一起吗?”
卧室里静谧了一瞬,很快响起三个男人不由自主吞口水的声音。
温绵此时还不知道,他该会有多后悔问出这句话。
——
温绵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顾临彦拉去接吻了,他的吻技像他这个人一样,总是带着挑逗和捉弄的意味,却每每在温绵受不住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放过他,等他调节好呼吸节奏,又继续欺压上来。
如此反反复复,温绵很快就失了理智,唇舌间分泌的甜津被他全数卷入口中,灵活的舌头不给他反抗余地的扫过他敏感的上颚,舔得他发痒,偏偏被堵着嘴叫不出声,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哼唧声。
嘴唇被他用力吸吮舔舐,已经从嫩粉色变成了樱红色,还肿胀了一圈,看上去好不可怜。
“唔哼嗯唔不哈啊”温绵只能抽空换气的时候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声,却根本无力反抗。
另一边柏青骞早已不知何时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凉飕飕的空气激得他下身一抖,但很快就被云鹤按住无法动弹,云鹤凑近他半勃起的粉嫩性器,轻轻吹了口气。
“唔!”温绵无助地瞪大了双眼,下半身可耻地慢慢挺立了起来。
鲜嫩的小肉棒粉白粉白的,像个晶莹剔透的果冻,云鹤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异常可爱。
他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头向那小巧精致的龟头舔了上去。
温绵无助地瞪了瞪纤细修长的双腿,又被柏青骞按住,云鹤得以放肆地含弄他的小肉棒,明明不是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九道雷落完的瞬间,三人就一起飞到了温绵身旁。
“宝宝!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的,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现在还好吗?”
柳尘强忍着想凑上去的念头,站在温绵面前,佯装毫不在意地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扣了上去把脉。
脉象平稳,经脉已经扩宽,练气大圆满,已筑基。
他点了点头,装作正常地放下温绵的手腕,手指还偷偷在那嫩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那两个人满心满眼都在温绵身上,没注意到柳尘的小动作。温绵也被他们俩一边一个的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好先让他们安心:“我没事,一点也没有打到我,多亏了柳尘柳尘仙长的宝物。”
温绵把身上的纱脱了下来,递给面前的柳尘:“谢谢仙长。”
柳尘没收,还将纱往温绵的方向推了推:“你留着便是,你我有缘,这件薄纱就送与你做见面礼了。”
展青松连忙跟着说:“收下吧,柳尘他好东西多得是,倒是你,多一件防身物品没有坏处的。”
说完,他还朝柳尘投去一个赞赏和感激的眼神,心想不愧是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以前没看出来,现在居然这么上道,给“大嫂”送见面礼,不愧是好兄弟!
柳尘看他那个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怒火飙升,恨不得一掌拍过去,偏偏这时候奚凌也开了口。
“就是,宝宝收下吧,既然跟了我,往后便是万凌宗的人了,宗主给底下的弟子一点东西也很正常。”
说完,他也友好地看了柳尘一眼,心想当初虽然是柳尘邀请他,他闲的无聊便也就进了万凌宗做了个什么压山长老,一直以来跟柳尘这小子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人还怪不错的,对长老的未来妻子怪大方,不错,他没看错人!
柳尘:
他想直接了断这两个弱智。
温绵没看懂他们的眉来眼去,只害羞地看着柳尘再次道谢,柳尘看着脸蛋红红的温绵,心里那点闷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挺好,傻子才不会跟他抢道侣,就这样吧。
展青松见温绵状态良好,对他解释道:“绵绵,你先跟着柳尘回去养一养,我去温府提亲,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柳尘家里有更多的伤药,你刚筑基,根基不稳,还是好好养养比较好,好吗?”
温绵下意识看向柳尘,对方神色一直淡淡的,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恶,一时间不敢搭话,但柳尘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他心里瞬间就安心了。
“好,我知道了。”温绵乖乖回道。
奚凌看着柳尘一脸禁欲到让人怀疑不举的表情,也对他非常放心,他又揉了揉温绵的脑袋,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木片:“这是通讯符,有什么事就把他放在额心叫我——没事也可以多找我,乖乖等我找你。”
温绵接过木片,试探性地在额心叫着奚凌的名字,奚凌笑着在脑海里回答他。
温绵感到非常惊奇,这简直就像是快捷的手机,他之前还以为因为是古代位面所以通信会很慢呢。
柳尘装作毫不在意地旁听,终于等到两个人都托付完了,他带着温绵,毫不留情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柳尘激动地手指都在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带走温绵,因此表情就更加冷淡,温绵见状不敢找他说话,一路上沉默着。
回去以后,柳尘迅速将府邸四周布上了防护阵,然后他将温绵带到一处温泉,对他说:“你刚筑基不久,修为提高,但体修同样重要,此处名为日月泉,集日月之精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泡晕了,每过十分钟就出来一次。”
温绵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就见柳尘转身走了,他只好坐在泉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中衣全都脱了,浑身只留了亵裤,脚趾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就慢慢坐了进去。
他没去过古代,因为没有泳衣,没想过还可以穿着中衣,下意识以为古人都是裸着泡温泉的,进去以后就安静地享受起来。
他这几天算是累坏了,这身体猛然吸收了这么多修为,但体质和肌肉完全跟不上,这日月泉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
他坐在水里,舒适的温度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月光下,少年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润盈如光,纤细的双腿自在地漂浮着,十个脚趾不由得扭动几番。他的胸膛被热温泉水泡的有些泛红,看着粉嘟嘟的,从光洁的肩头,到纤细的手肘,再到腰腹、膝盖,甚至连脚踝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尝尝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像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盏屏风外,柳尘抱着衣服,在那里呆呆地看愣了。
他他只是去给少年拿个换洗的中衣,怎么会
他明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明知非礼勿视,他应该将手上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立刻转身就走,他应该故意发出咳嗽声提醒少年他来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少年的身体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他的眼睛只是不经意撇去,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双手握紧成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绵泡了快有一刻钟了,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似乎有点晕,正准备起身休息一会,就见柳尘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对方看见自己,似乎非常惊讶,随后很快,温绵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他看到柳尘穿着中衣入了温泉。
温绵:
他的脸颊突然爆红,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恐怕是什么惊天之举,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甚至想从水里站起来躲避,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这样是裸体,坐在水下好歹还有些水雾遮挡,站起来可就真是一览无遗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算了,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柳尘没有出声嘲讽他,只是恪守礼节地坐在他对面,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温绵偷偷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几乎看不到什么内容,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修仙者随着修为的变高,五感也会更加敏锐,他看不到对面,不代表对面看不到他。
柳尘不仅仅能将他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到他刚刚忽然慌乱起来的呼吸声,两条腿不安地搅动泉水的水声,甚至看得清他慌张的神色,和
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温绵只觉得自己泡的真的太久了,想要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眼看着就要昏倒,磕在石壁上,却突然间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尘谪仙般的脸庞。那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些慌乱。
“柳尘”
“你泡的太久了,我抱你出去休息一下。”柳尘环住温绵的膝盖窝和后肩,将他公主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我把你带去我的房间。”柳尘强行镇定着说出这句话,见温绵没有任何异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拥入怀中,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怀里的宝贝嫩嫩的娇娇的,此刻正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惹得柳尘想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舔一舔。
温绵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除了两个手臂以外,屁股底下也有一个硬东西硌着自己,他扒拉着去摸,却听见柳尘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沉了许多。
“不要乱摸。”
温绵听了以后,缓了五六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被温泉泡的粉嫩的身体更加红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柳尘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脚上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绵放到床上,对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他,他就去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温绵面前。
“喝了吧,泡了太久,小心脱水。”
温绵慢慢把头转过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接过了水杯道谢,然后一口喝完了。
柳尘见温绵好了一些,斟酌着用词对他说:“日月泉功效甚佳,却也有其他用法。”
温绵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柳尘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声音都哑了:“双修可增进其功效,事半功倍。”
温绵听懂了,咬着唇不敢回答,柳尘见状,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褪去,想了想,又把亵裤也脱了,露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阳具。
色泽浅淡,又长又粗,一幅能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的样子。
柳尘将手指搭在温绵的亵裤上:“裤子湿了,不脱下来会生病的。”
他专心盯着温绵的表情,如果对方有一丝不愿,他就会离开。
下一秒,少年微弱地点了点头,柳尘的眼睛亮了,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红润的双唇。
“我会让你满意的。”
温绵双手攀在柳尘身上,他心想,柳尘看上去仙气飘飘的,应该也不会多么凶狠吧。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刚开始的时候,柳尘的表现确实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看上去清冷无比,正人君子,可是越到后面,他就越发的狂乱,那根长屌将温绵操干得求饶,也从未停歇。
柳尘甫一含住那柔软的唇,便知道为何世间情人都爱接吻,那可爱的唇珠,小巧的舌头,白皙的贝齿,香甜的蜜津,立刻勾得他不想离开,在温绵嘴里舔过每一寸角落,又吸住他的舌头,跟自己共舞,直把温绵亲得呜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放过。
他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嘴巴这么柔弱,唇舌这么香甜,他恨不得跟宝宝亲个天荒地老。
但他感觉到温绵气息不稳,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绵,温绵被他盯得难为情,锁骨都染上了粉色,柳尘喉结一动,俯下身去舔弄那块小巧的骨头,手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抚弄,一手放在温绵身前玩弄他的小乳,另一手绕过他腰腹,把他早就半硬的性器放在手里把玩,一会戳戳龟头,一会揉弄两个小巧的囊袋,把温绵玩弄地呻吟不已。
“嗯嗯啊好舒服唔不要总是用手指玩那个点”温绵的奶子都被玩得涨了一圈,奶头也鼓鼓的,挺立在空气中,被玩得颤颤巍巍敏感极了。
“那,听你的。”柳尘装作误会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立刻含住了挺立的乳果。
“哈啊!不是不要舔嗯嗯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舌头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温暖,温绵觉得自己的胸被吸得像是能出奶一样。
“好棒的宝贝,好软,为什么这么软。”柳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温绵的奶尖,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前后温柔抚弄温绵小小的阴茎。
“哈啊啊太棒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哈啊啊!”
随着柳尘的动作,温绵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迎合柳尘的手,很快就在对方手上泄了一次。
温绵神色迷离,射过一次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都混沌了,柳尘爱怜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两只手绕到温绵白嫩的屁股后面,撑开了他的两条腿。
他本想用手指伸进去,但看着那因为高潮而自发分泌液体的粉穴,看着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穴口,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口就含了上去。
“唔啊!”
温绵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他理智上想让柳尘停下,可身体却不答应,颤抖着舒展着接受了来自男人的玩弄,菊穴自发收缩着想留住男人的舌头,骚浪地很,温绵只得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叫的不要那么大声,好给这敏感的身体挽回一点颜面。
柳尘舔弄地越发深入,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又紧又湿润,他察觉到温绵捂住嘴的行为,但嘴下的小穴却欢快得紧,一个劲儿地留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这反差的两处叫他爱不释手,也不制止温绵试图不叫出声的行为——反正他的技术好,到时候让他的浪叫充斥自己的整个府邸,最好哭着喊自己相公
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大了一圈,肉棍弹跳了几下,正好打在温绵的臀上,烫得他无端抖动了几下。白屁股在眼前摇来摇去,似乎在暗示柳尘插进去,他当即就忍受不住了,匆匆用舌尖顶弄了几下穴深处凸出的光滑原点,听着温绵喉咙忍耐不住的哼唧声,他自知找对了地方。
他两手卡住温绵的大腿根,那处肉呼呼软绵绵的,叫他爱不释手。再往上是一截白的发光的细腰,小巧的肚脐在上面缀着,显得万分可爱。他继续向上看,是温绵被他玩弄地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面本来粉嫩的小乳头也被玩得如同樱桃一般,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
最后,他看着温绵含羞带臊,却倍感情欲的脸,和那湿润的、却满满都是信任的双眼。
“宝贝,我要进去了。”
温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骚痒的小穴瞬间就感觉被填满,那穴肉跟鸡巴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再也忍不住,小手也管不住嘴巴,彻底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
“哈啊啊啊!”温绵无力地抓住床单。
好大他好像要被操死了
与此同时,柳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紧宝宝,我们在一起了。”柳尘听完了那两个弱智的对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他自觉自己是第三者行径,但他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害怕温绵不要他。
他自认从生下来就光明磊落,皇家的太子,身份高贵,从未做过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这次不行,他甚至希望温绵只选择他一个人。
他甚至恶劣地希望温父不会看上一条蛇或者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的男人做他的儿婿,只认可自己这个过去皇子的身份,与他的儿子相配。
皇子跟城主的长子这才是,相配的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有意无意地收纳全天下的天材地宝,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黄金、首饰,他都会保存好,自从跟了师傅修仙不再问俗世后,他收集的东西就更多了,法宝、法衣、法器甚至东海鲛人的珍珠、西山翠鸟的羽毛,只要世人说得出的,他什么都有。
世人说他爱财爱宝,他从不辩解,他拿了这些东西也不观赏也不把玩,只好好的保护起来。
展青松笑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样小气,见了什么都藏起来。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从未跟对方说过,他内心的执拗。
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主人,他想要用雕栏玉栋、金银财宝,将那个人好好养起来,将他未尽的遗憾尽数满足。
奇怪,未尽的遗憾。
柳尘年少时——甚至过去几百年一直都会想,他生来便是皇子,虽说母族遭厌弃,自己也被抛弃,被父皇随意丢到师尊身边,从此再不闻不问,但他从未因此遗憾过,甚至从未想过登上那世人认为的“九五之尊之位”,又何来遗憾呢?
现在他明白了。
他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少年,眼中的爱恋痴迷几乎浓的可以化出型。
“在下柳尘,对天地起誓,从今往后,仅温绵一人,死生不渝。”
温绵恍惚间,又听到了这句话,这句话过于熟悉,甚至他还能回忆起展青松对他起誓时候的语气
下一秒,温绵又感觉到身体和天地间建立了奇妙的链接,那种玄之又玄的感受,他已经有点熟悉了。
是柳尘对天地起誓了。
他立刻想起展青松对他说过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