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骞从他背后伸手,绕过那纤细的腰肢,掌心轻轻放在那起了一点弧度的小肚皮上,心满意足。
“我的老婆。”他高兴得傻兮兮咧嘴笑,伸着脖子把脸蹭到心爱老婆的脖颈上,高挺的鼻梁抵在那柔软的皮肤上,用力地深吸老婆的香气。
香香的老婆,玫瑰荔枝的味道跟他浓郁的松柏交缠在一起,他紧紧抱住温绵,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情时刻。
“歇够了吗?歇够了就起来。”云鹤毫不留情打断了这温馨的画面,伸手把温绵从柏青骞怀里抢了过来。
被水穴泡的舒舒服服的肉茎突然被迫脱离,冷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柏青骞有点气,但下一秒就看见肉棒脱离菊穴后,里面被堵住的属于自己的白色精液哗啦啦地淌了下来,那副淫靡的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想到这都是自己操出来的,他心里又舒坦极了。
云鹤啧了一声,右手放在温绵的软屁股上,认真看着他低声道:“放心,宝宝,马上帮你清理干净。”
云鹤左手掌心凝结出一根粗大的冰柱,怕伤害到温绵脆弱的肠壁,他还特意把冰柱做成光滑无棱角的形状,顶端做出圆球状,乍一看上去竟然像根透明的玩具肉棒。
顾临彦笑了:“早知道那自动贩卖机的东西都不用带回来,你这还能现做,要什么尺寸的没有?”
温绵看见那透明冰柱也唰地红了脸,嗫嚅着扭着腰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浑然不见方才被操干得孟浪样子。
“又害什么羞呢?”柏青骞看他这样就甜得心痒难耐,怎么会有这样的宝贝,床上被干的失去理智放浪得什么都说得出口,偏偏事后又会羞涩不已,脸红红地看着他们。
上辈子祖坟冒青烟才赐给他这样的老婆。
温绵圆圆的杏眼瞪他,但因为刚刚被操喷过,看上去毫无威慑力,柏青骞被那水润的清澈眸子一瞧,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挺硬了起来。
云鹤右手掰开温绵一半屁股,左手拿着形状淫荡的冰柱,往那略微红肿的菊穴口探去。
“唔!不哈嗯好冰”温绵可怜兮兮地看向云鹤,试图激起他的怜惜。
云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娇气?到底还是放缓了动作,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表示安抚,手上的冰柱也只在穴口周围打圈,菊穴口温热的体温将那寒气逼人的冰柱融化,冰柱渐渐滴出水来,顺着饱满的屁股蛋往下流。
“嗯嗯好凉好凉呀穴口好冷呜呜”温绵被冰柱刺激地颤抖不已,菊穴口慢慢被打开,逐渐期待起新异物的进入。
云鹤见他扭着腰想吃冰柱,知道他缓过来了,将冰柱圆圆的头对准穴口。
“宝宝,我要进去了。”云鹤发出预告,随后手上一点点用力,将被融化得附上一层水的冰柱缓缓顶了进去。
“哈啊啊啊——!好冰!唔我不要了”肠肉本就是温度最高的地方,冷不防被这冰点的柱体塞满,控制不住地颤抖吸吮,偏偏那冰柱是照着云鹤的大小做的,躲也躲不掉,整个穴肉都发了疯一样抽搐着,反倒把冰块表层融化了。
被肠肉化开的纯水流在肠道里,冰凉的温度叫温绵打了个激灵,嘴上哆哆嗦嗦地哼唧。
“嗯啊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呜别弄了好冰那里好麻”
温绵撅着红唇,眼眶带泪地看着云鹤,云鹤那双仿佛只能倒影自己身影的眼睛看得心动不已,低着头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宝宝,马上就好,已经融化了,很快就好,待会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呜呜不好你骗我哼嗯里面好凉呜呜”
“宝宝别哭,老公没骗你,你看,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
云鹤引导他的视线去看底下那口红肿的小穴,只见原本粗大的冰柱已经被融得缩小了一圈,此刻游刃有余地在他的菊穴里穿梭,而那些肠道深处的白浊被融化了的冰水一起带出,地板上到处都是夹杂着白浊的液体。
“你看,肚子也下去了,对不对?”云鹤环住他,右手覆盖在他重新平坦下去的小腹上,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
“嗯好奇怪都流出去了”
“对,都流出去了。宝宝,老公的异能是不是也很好用?”云鹤轻轻在他耳边问他,看似沉稳的呼吸节奏里,竟然带有一丝急切。
温绵此时此刻才明白,他闹了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云鹤看上去一本正经又严肃禁欲的,私底下竟然这么爱吃醋的吗?
不过是看见柏青骞用电把他弄得乱七八糟,又看见顾临彦把自己的胸变大了,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出来比试一番。
温绵心下无奈,其他人遇到末世,只会想自己的异能杀伤力大不大,能不能让自己更好地活下去,这几个人倒是奇葩得很,只在乎够不够把他的身体玩上高潮,能不能变着花样地玩他
想到这里,温绵扭过头去面对着云鹤,主动在那清冷的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是,喜欢,老公很厉害。”明明是他主动安抚对方,但说着说着却又害羞起来,声音越来越小。
但云鹤已经听清了,他心满意足,将手上的冰柱深深塞进去,嘴上叼住温绵的后颈,随后两只大掌轻轻掰开两瓣被操的还没褪去红色的屁股,露出那被冰柱玩得湿漉漉的洞口。
“乖宝宝,老公要进去跟冰柱一起操宝宝了。”云鹤唇齿碾磨这温绵细白的后颈,将早已蓬勃不堪的粗长肉棒对准那粉嫩的穴口。
“受不住了告诉老公,知道了吗?”
温绵还没来得及点头,就被那两根叠加在一起的长度操得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温绵方才没意识到,现在那温热的鸡巴顶进来,才突然发现那冰柱还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被粗长的肉棍缓缓顶到了肠子最深的地方!
他感觉大脑都要崩溃了,云鹤的鸡巴少说有20厘米,那冰柱就算融化大半,也还残留着一半,被云鹤这么一草,他感觉自己从菊口到肠子至少30厘米的位置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不要!不要太长了我不行真的不可以!哈啊啊!别先别动!呜呜呜别啊啊啊!”
温绵被那冰柱的深度顶的直翻白眼,前面的肚皮也被顶得凸出去一截,像是冰柱的形状。
他低头看一眼立刻就哭了,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那么小,是怎么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的,现在竟然把他的肚皮都顶起来了。
比起在情趣用品店被两根鸡巴并排塞满小穴,此时此刻仿佛两根鸡巴串联在一起塞进肠子让他更加难以接受,他实在难以想象,云鹤这样一个看上去循规蹈矩的学霸,是怎么想得出这些花样来玩弄他的。
“呜呜云鹤拿出去好不好太冰了哈啊啊肠子都被冻麻了呜呜”
“宝宝,受不住了跟我说,但是你要说‘老公,不要了’,我才明白。”云鹤哑着嗓子诱导温绵,那肠肉实在是太舒服,本来就又湿又紧,方才被他用冰柱玩过一遍,此刻内壁的温度低得很,让他头次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他深深呼出口气,古人诚不我欺。
“老公老公我不要了哈啊啊宝宝不要了呜呜呜”温绵急切地听从他的话,却被撑得更开了。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云鹤竟然变得更大了。
“你你骗我嗯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不行不行骚穴满了啊啊啊太深了!老公轻一点!不要草了!哈啊啊老公太深了!”
听见温绵乖乖带着媚意,软着嗓子冲自己叫老公,还听话地对他说“不要了”,云鹤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直接凶猛地暴胀了一圈,忍耐不住鸡巴被夹紧的快感,带动着那冰凉的冰柱,在温绵的骚穴里狠狠操干起来!
“不可以!嗯嗯啊啊老公操得太快了呜呜不能两根太深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云鹤掐着他的细腰,强而有力的腹肌狠狠带动那粗壮的男根,在骚肉里狠狠抽插,他只顶着最深处,每次都不舍得出来多少,就再次将自己顶进去,在那最里面反复鞭笞操干,龟头一直嘬着顶端的冰柱,反而降低了龟头的敏感性,让他本就持久的肉棒更加持久。
“老公太快了呜呜呜怎么今天这么厉害呀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你怎么又大了一圈呜呜我要吃不下了”
云鹤额角渗出汗水:“被老婆叫大了,老婆好骚。”
“哼嗯嗯我不骚呜呜受不了了老公不要两根一起呜呜老婆不行了”
柏青骞在一旁看着眼馋,低声啐了一句:“真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玩。”
云鹤身下动作不停,故作不满地回答温绵:“宝宝偏心,跟柏青骞一起就可以,我的两根一起就不行?”
“恩恩额啊啊啊你不是哈啊啊操到了!两根一起操到了!”
用力操弄了上百下以后,温绵渐渐适应了里面的感受,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肠肉被冰柱操弄得尝到了甜头,下意识吸起那滑溜溜的透明柱体,冰被他的肉穴温暖得逐渐缩小,融化的水也哗啦啦地往外流,从菊穴最深处慢慢流到云鹤的龟头上,再顺着鸡巴的柱身往外,把云鹤的阴毛都浸湿了。
“唔别吸呼,明明就很喜欢,宝宝不乖,居然骗老公。”那水流过肠肉,带来的冰凉感激得温绵一抖,肠肉高速收缩起来,云鹤被他夹得舒爽不已,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
夜还漫长,卧室里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娇媚婉转的淫叫,让整个别墅都涩情起来。
冰柱在云鹤不断的撞击下,被肠肉渐渐融化,此刻已几乎全部化成水浸没了肠道,又在次次的顶撞中从洞口迸射出去,几乎每一下进攻,都会操出一小股清澈的喷泉,浇灌在两人身体连接处,看得云鹤眼睛泛红。
“啪啪啪啪啪——”
屁股和胯骨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连带出噗噗的水声,温绵在这近乎人体交响乐般的节奏里溃不成军地呻吟。
“哼嗯嗯嗯不能继续了太用力了呜呜,都被你弄化了水好凉水都流出去了嗯啊啊啊啊”
“不!呜呜别顶那里嗯啊哈啊啊要被弄湿了呜呜你的那个好热啊”
云鹤肉棒本没有柏青骞的滚烫,毕竟他的异能摆在那里,怎么也不可能比火系更热,但有冰柱做了降温,对比起来竟有种让人受不住的滚烫感,肠肉被冰柱玩弄得哆哆嗦嗦,一碰到温热的肉棒就急迫地疯狂吸吮,云鹤每次抽出都带着不小的阻力,那骚肉裹住他不让他走。
“骚宝宝,这么舍不得老公走吗?”云鹤低低含着笑,掐住他屁股狠狠操干。粗壮的鸡巴愈发凶狠,反复将紧窄的肠道撑开,把肉穴里的水打得到处都是,温绵恍惚中甚至以为自己在被按在浴缸里操。
“我没有呜呜老公的好大啊啊哈啊小穴变得好热老公”温绵被肉棍操的身体不稳,前面的奶子猛地磕进顾临彦嘴里,猝不及防被人含进去一大半。
“啊啊!奶子要喷了!呜呜呜好老公那边也要舔舔呜呜爽死了宝宝想射”
温绵被那一下顶的眼眸含泪,仿佛是他自己主动拿着奶子送到别人嘴里一样,柔软的胸脯被火热的口腔含进去,舌头又猛烈地吸弄奶头,双重的快感险些将他逼疯。
柏青骞早就看得鸡巴生硬,听见这话立刻抓住他右边的小奶子,狠狠揉了两把。
“啊啊啊老公!好痛别那么碰奶子好痛”
“痛什么!我看你是爽的!”柏青骞用两根手指夹住肿大的奶头,恶狠狠地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温绵瞪大了双眼,面色潮红,被乳头突然的刺激激得直接射了出来!
铃口噗噗地向外喷出几股可怜的稀薄精液,温绵被困在高潮不断的身子里,大脑一片空白,后穴还在持续不断地被操干,高潮中的肉棒可怜兮兮地射完最后几滴精液,却依旧被刺激着,前面顾临彦和柏青骞还在把玩他两个小乳,他只感觉浑身的快感无处发泄,嘴上哼哼唧唧不知道叫了些什么骚话,底下小肉棒却忽然一抖,紧接着喷出一股热热的透明液体,停都停不下来——温绵被玩尿了。
柏青骞和顾临彦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尿液比精液要再热一些,此刻全浇在他俩身上,小肉棒颤巍巍地抖了抖,龟头更是被高潮惹得通红。
温绵脑子一片空白,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小肉棒似乎热热的,一股暖流舒服地喷射了出去。
云鹤在他身后,被这一幕刺激地爆了粗口,两手掐住嫩腰,犬齿咬在温绵的肩膀上,死死扣住温绵,像是野兽固定住自己的雌兽害怕对方逃跑一般,随后狠狠用鸡巴抽打那骚浪的白屁股,次次猛干都要把圆润的臀尖拍打地扁扁的,龟头重重捅进最深处,温绵的肚皮被那恐怖的性器干得不断凸起落下。
直到现在,温绵才知道,方才那肚子凸起不是冰柱的功劳,而是云鹤自身傲人性器的功劳。
“呜呜不!不要啊啊~老公!呜呜太快了骚穴不行了!老公等一下哈啊啊啊~~!”
温绵刚刚被操得失禁,现下根本没从那恐怖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立刻被云鹤带到另一重激烈的性爱中,肉壁急剧抽搐痉挛着,吸吮着云鹤粗壮的鸡巴,叫他愈发欲罢不能。
“可以的呼乖宝宝,小穴好骚夹着老公,爽死了”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不要了我都被你们玩尿了呜呜呜老公——啊啊啊!”
“骚穴好紧,宝宝,马上就好乖一点。”云鹤嘴上安抚完,又被温绵细软的尖叫呻吟惹得热血上涌,不停在温绵身上刻下牙印,似乎要将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嗯啊啊——!老公要被老公操喷了不要——!啊哈啊啊啊!”
温绵怎么求饶都无法让那鸡巴从恐怖的抽插中停下来,云鹤捞住他的身子,将他的肉穴操的熟透泛红,似乎已经痴傻般只会缩着肠子吸吮粗壮鸡巴的柱身和龟头,后穴流出来的骚水被高速的抽打拍出白色的泡沫,温绵被他操的双眼失神,舌头全部吐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叫着骚话。
云鹤被他肉壁嘬得舒爽不已,龟头被狠狠一吸,他重重喘了口气,猛烈向那骚肉做最后的冲刺,足足干了他一百多下,将温绵的小腹顶得酸软无比,最后猛地向那柔软的前列腺狠狠一插!
“哈啊啊啊啊啊——!”
几十道高速迸发的精液全数打在前列腺上,随着一道婉转动听的放肆尖叫,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后穴大量迸发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爱液,尽数向外喷去,四处飞溅在云鹤几人身上,随着骚水的喷涌,荔枝玫瑰迷人的浓郁味道覆盖到整个房间。前面两粒红樱桃似的乳头猛地一抖,随着后穴的喷发,也向外飞射出两道白色的奶汁,浇的柏青骞和顾临彦到处都是。
温绵足足崩溃似的前后三个眼喷了十几秒才停止,穴眼汩汩地冒出透明骚水,混合着云鹤射进去的精液往外一起流。
他缓了好久,都没能从被操得潮吹喷奶的快感中醒来,耳朵朦朦胧胧听见柏青骞遗憾地问为什么没射尿,他都无力反抗,只能疲惫地任由身体坠入爱欲的浪潮。
眼看着温绵被玩得筋疲力尽,顾临彦将他放平躺在床上,然后看着还在往外冒奶的亮晶晶乳头,又是心痒牙痒。
“都累成这样了?”柏青骞拿起温绵的小手,放在唇边啄吻。
“没事,有我,累不到他。”顾临彦笑了笑,掌心浮现淡绿色的荧光,慢慢从温绵的脸蛋开始摸,顺着精巧的锁骨,纤细的小腰,一直摸到白嫩的脚趾。
“啧,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变态呢?”柏青骞看不过眼。
顾临彦白眼都懒得瞧他,专注地盯着温绵的身体看:“这是治疗所必须的,你懂个屁。”
云鹤嗤笑一声:“宝宝现在听不见你说话,大可不必装模作样。”装什么呢?还“治疗必须的”,换成他或者柏青骞受伤,肯定不是这种从头摸到脚的治疗法了。
顾临彦也不搭理他,自己的老婆,摸摸怎么了?他就不信假设是这俩人有治疗异能,他俩能一本正经治好!
“这奶子还要治疗吗?”柏青骞看了看,略馋,希望别治,但是又怕温绵生气,不敢提要求。
“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明天起来就消失了。”顾临彦略带遗憾,他也很希望给乖乖身上做点永久性的印记,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自己。
就这样,温绵本来筋疲力尽的身体,渐渐被恢复到正常水平,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就看见顾临彦坐在他旁边,带着笑看他。
“醒了?”
温绵呆呆地点点头,随后感觉后穴的酸胀感,和小腹被操得凸出的感觉都消失了。
顾临彦见他察觉,伸着脖子去邀功:“乖乖被我治好了,现在还累吗?”
温绵恍然,摇摇头:“不累了好多了。”
顾临彦狡黠地笑了:“那么,就给顾医生付一下医药费吧,我的乖乖病人。”
温绵刚醒来,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他举起双腿,两只手握住那纤细的脚踝,然后狠狠向他身后拉去,把自己的双腿环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两个脚踝被他一只手扣在身后固定,就这样被迫形成一个紧紧用腿夹住男人腰的淫荡姿势。
“你”
“乖乖,我说过的,如果有下一次,要你环住我的腰。”顾临彦温柔地看着他。
当时在情趣用品店,顾临彦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因此许下了这样的愿望,温绵心下了然,安抚地用脚心蹭蹭他的后背。
“我知道我愿意的,只要是你们,我怎么都可以的。”随着温绵的话,三个人的心跳逐渐加快,心底慢慢被柔情覆盖,像是行走在阳光海岸,心里暖融融的。
“乖乖,我的乖乖”顾临彦高兴地不得了,刚想俯下身亲他,却被云鹤抢了先,云鹤不似之前那般侵略性强,反倒温温柔柔地舔弄温绵的唇瓣,惹得温绵小声哼唧。
柏青骞一手握住鸡巴,往温绵的奶头上撞,肿胀的奶头钻到他的马眼,让他鸡巴又急又硬,没忍住用龟头在那白嫩的软胸上蹭来蹭去。
“奶子都这么好草,”柏青骞看着他那对酥胸,“下次给老公乳交,听到了吗?骚老婆。”
温绵被亲的回不了话,柏青骞也不在意,只把肉棒全部贴在一堆奶子上,用奶肉给自己手淫。
嫩嫩的乳肉给鸡巴带来了不一样的爽感,操到奶头的时候还会难耐地抖动,柏青骞愈发上瘾,玩得不亦乐乎。
顾临彦将手指覆盖上治疗异能,然后深入温绵的菊穴。方才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菊穴此刻已经恢复原本的狭窄紧致,他只能用异能快速扩张。手指带上异能以后,更快地安抚了紧涩的肠肉,慢慢贴在内壁上,缓和内壁的羞涩。
渐渐的,肠肉变成了骚骚的肉穴,温绵爽得想蹬腿,却始终被顾临彦牢牢按住,死死环住他的腰,不让动弹。
穴眼重新变得松软,一张一合地期待着外物的进入,顾临彦把手指加到三根,猛烈地在骚点上冲撞,手指操得菊穴一直往外冒水。
眼看着温绵差一点就要被手指操喷,顾临彦果断停了手。
果不其然,温绵抬起眼,用欲求不满的眼光看着他,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含泪盯着他的眼睛。
顾临彦被他看得心痒,滚了滚喉结,扶住自己早就按捺不住的肉茎,怼在粉嫩的湿润洞口上。
“别急,马上让乖乖射。”
话落,他再也忍耐不住,栖身将肉根全部送进温绵的菊穴中。
“唔嗯嗯嗯——!”
温绵被肉根瞬间填满,顶端的龟头狠狠擦过本就要喷未喷的前列腺点,被鸡巴装满的快感和骚点被狠戳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他紧紧被鸡巴进入就颤颤巍巍射出了一股细小的精液。
“好骚的老婆,刚插进去就被操射了。”顾临彦得意洋洋,他就说他是比那两个人更懂老婆的。
“操,骚货,临彦的就让你那么爽?!”柏青骞气性大,当即掐住温绵的酥胸,覆盖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往那骚奶头上操!
“唔哼嗯嗯~~!唔哈啊啊”云鹤还堵住温绵的嘴,他叫不出声,顾临彦也装作不知道他刚刚高潮,直接就着那不断收缩的肠肉,重重地操进去。
每一下都把自己浑身的重量顶进去,压得温绵动弹不得,只能叉开腿等操,偏偏他故意慢慢用鸡巴磨骚肠肉,操的温绵骚水一股股往外流。
顾临彦不同于云鹤常年需要打工劳作,也不像柏青骞一直打篮球,因此他身上没有云鹤那样实打实的肌肉,也没有柏青骞那样的恐怖爆发能力,再加上法随心所欲的人,会先他一步。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劲,再仔细查看,立即发现了端倪。
“天道只承认了你吧,宝宝可没对你动情!”
奚凌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发现温绵体内并没有情魂,说明展青松只是一头热,还没让温绵也对天道起誓。
“他还未筑基,情魂对他有弊无利,我还没那么卑鄙。”
奚凌当然知道,但他就是气不过,故意恶心展青松。情魂,顾名思义,修仙者若想成为道侣,光是像凡人那样的举行仪式还不够,还要双方向天道发誓,此生再无二心,一心一意对待爱人,若天道发现起誓者心不诚,便会按照誓言对他们进行惩罚,故而是修真界最严格的“婚契”。现在的修仙者往往多情,无论男女皆奉行潇洒的春风一度,不肯向对方交出自己的誓言,但也有少部分,认定了对方是此生唯一,这样的道侣往往能成为佳话,在凡间和修真界都广为流传。
但这婚契并非全是如此,若其中一方修为太低,却向天道发了誓,天道会对他更加苛刻,往后的求仙之路也不会多么顺利。
奚凌撇了撇嘴,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反而拿提亲说事:“我已略备薄礼,准备提亲,温绵还是跟着我回府比较好。”
展青松不同意:“我的洞府有天材地宝,我看还是留在此处修养更好。”
“宝宝更喜欢我。”
“你在说梦话?冬眠还没醒?”
“你这种莽汉剑修,懂什么叫温柔吗?你照顾不好宝宝,让宝宝跟着我。”
“你胡说什么!你这条蛇就懂吗?你甚至都不是人!”
奚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气死,转头看见一旁的柳尘,见对方面无表情,也一幅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料想他一定不通情爱,便道:“你我说了不算,等我上门提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推脱!在此期间,温绵就拜托柳尘照顾,待我提亲后上门迎他。”
展青松冷笑一声:“巧了,我也要提亲,我也要看看,城主是会同意你还是同意我!柳尘,拜托你了,过几天我去你府上找你。”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柳尘面上淡淡的,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争吵,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古人诚不我欺。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同时,还不忘数着雷数,几乎是第九道雷落完的瞬间,三人就一起飞到了温绵身旁。
“宝宝!你怎么样?还好吗?身体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的,你打我吧,骂我吧,你现在还好吗?”
柳尘强忍着想凑上去的念头,站在温绵面前,佯装毫不在意地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将手指扣了上去把脉。
脉象平稳,经脉已经扩宽,练气大圆满,已筑基。
他点了点头,装作正常地放下温绵的手腕,手指还偷偷在那嫩滑的皮肤上蹭了两下。
那两个人满心满眼都在温绵身上,没注意到柳尘的小动作。温绵也被他们俩一边一个的问题问得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好先让他们安心:“我没事,一点也没有打到我,多亏了柳尘柳尘仙长的宝物。”
温绵把身上的纱脱了下来,递给面前的柳尘:“谢谢仙长。”
柳尘没收,还将纱往温绵的方向推了推:“你留着便是,你我有缘,这件薄纱就送与你做见面礼了。”
展青松连忙跟着说:“收下吧,柳尘他好东西多得是,倒是你,多一件防身物品没有坏处的。”
说完,他还朝柳尘投去一个赞赏和感激的眼神,心想不愧是一起长到大的铁哥们,以前没看出来,现在居然这么上道,给“大嫂”送见面礼,不愧是好兄弟!
柳尘看他那个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怒火飙升,恨不得一掌拍过去,偏偏这时候奚凌也开了口。
“就是,宝宝收下吧,既然跟了我,往后便是万凌宗的人了,宗主给底下的弟子一点东西也很正常。”
说完,他也友好地看了柳尘一眼,心想当初虽然是柳尘邀请他,他闲的无聊便也就进了万凌宗做了个什么压山长老,一直以来跟柳尘这小子也没什么交集,没想到他人还怪不错的,对长老的未来妻子怪大方,不错,他没看错人!
柳尘:
他想直接了断这两个弱智。
温绵没看懂他们的眉来眼去,只害羞地看着柳尘再次道谢,柳尘看着脸蛋红红的温绵,心里那点闷气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挺好,傻子才不会跟他抢道侣,就这样吧。
展青松见温绵状态良好,对他解释道:“绵绵,你先跟着柳尘回去养一养,我去温府提亲,之后再去接你,好不好?柳尘家里有更多的伤药,你刚筑基,根基不稳,还是好好养养比较好,好吗?”
温绵下意识看向柳尘,对方神色一直淡淡的,他看不出对方的喜恶,一时间不敢搭话,但柳尘不动声色对他点了点头,他心里瞬间就安心了。
“好,我知道了。”温绵乖乖回道。
奚凌看着柳尘一脸禁欲到让人怀疑不举的表情,也对他非常放心,他又揉了揉温绵的脑袋,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小小的木片:“这是通讯符,有什么事就把他放在额心叫我——没事也可以多找我,乖乖等我找你。”
温绵接过木片,试探性地在额心叫着奚凌的名字,奚凌笑着在脑海里回答他。
温绵感到非常惊奇,这简直就像是快捷的手机,他之前还以为因为是古代位面所以通信会很慢呢。
柳尘装作毫不在意地旁听,终于等到两个人都托付完了,他带着温绵,毫不留情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一路上,柳尘激动地手指都在抖,却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带走温绵,因此表情就更加冷淡,温绵见状不敢找他说话,一路上沉默着。
回去以后,柳尘迅速将府邸四周布上了防护阵,然后他将温绵带到一处温泉,对他说:“你刚筑基不久,修为提高,但体修同样重要,此处名为日月泉,集日月之精华,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注意不要泡晕了,每过十分钟就出来一次。”
温绵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就见柳尘转身走了,他只好坐在泉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中衣全都脱了,浑身只留了亵裤,脚趾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就慢慢坐了进去。
他没去过古代,因为没有泳衣,没想过还可以穿着中衣,下意识以为古人都是裸着泡温泉的,进去以后就安静地享受起来。
他这几天算是累坏了,这身体猛然吸收了这么多修为,但体质和肌肉完全跟不上,这日月泉对他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
他坐在水里,舒适的温度叫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月光下,少年的身体洁白如玉,肌肤润盈如光,纤细的双腿自在地漂浮着,十个脚趾不由得扭动几番。他的胸膛被热温泉水泡的有些泛红,看着粉嘟嘟的,从光洁的肩头,到纤细的手肘,再到腰腹、膝盖,甚至连脚踝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去,尝尝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粉嫩,像个多汁的水蜜桃。
一盏屏风外,柳尘抱着衣服,在那里呆呆地看愣了。
他他只是去给少年拿个换洗的中衣,怎么会
他明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明知非礼勿视,他应该将手上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立刻转身就走,他应该故意发出咳嗽声提醒少年他来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少年的身体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他的眼睛只是不经意撇去,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双手握紧成拳,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温绵泡了快有一刻钟了,他感觉呼吸有点困难,似乎有点晕,正准备起身休息一会,就见柳尘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对方看见自己,似乎非常惊讶,随后很快,温绵就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了。
因为他看到柳尘穿着中衣入了温泉。
温绵:
他的脸颊突然爆红,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恐怕是什么惊天之举,他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甚至想从水里站起来躲避,但很快他想到,自己这样是裸体,坐在水下好歹还有些水雾遮挡,站起来可就真是一览无遗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算了,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好在柳尘没有出声嘲讽他,只是恪守礼节地坐在他对面,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温绵偷偷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几乎看不到什么内容,便也放下心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修仙者随着修为的变高,五感也会更加敏锐,他看不到对面,不代表对面看不到他。
柳尘不仅仅能将他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听到他刚刚忽然慌乱起来的呼吸声,两条腿不安地搅动泉水的水声,甚至看得清他慌张的神色,和
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
温绵只觉得自己泡的真的太久了,想要站起来,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眼看着就要昏倒,磕在石壁上,却突然间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柳尘谪仙般的脸庞。那经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竟然有一些慌乱。
“柳尘”
“你泡的太久了,我抱你出去休息一下。”柳尘环住温绵的膝盖窝和后肩,将他公主抱在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我把你带去我的房间。”柳尘强行镇定着说出这句话,见温绵没有任何异议,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把自己的宝贝拥入怀中,只觉得浑身上下血液沸腾,怀里的宝贝嫩嫩的娇娇的,此刻正闭着眼在他怀里休息,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惹得柳尘想俯身下去好好亲一亲舔一舔。
温绵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除了两个手臂以外,屁股底下也有一个硬东西硌着自己,他扒拉着去摸,却听见柳尘倒吸了一口气,嗓音都低沉了许多。
“不要乱摸。”
温绵听了以后,缓了五六秒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被温泉泡的粉嫩的身体更加红了,似乎能滴出水来。
柳尘看着他这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他脚上加快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绵放到床上,对方别过头不好意思看他,他就去拿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温绵面前。
“喝了吧,泡了太久,小心脱水。”
温绵慢慢把头转过来,却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接过了水杯道谢,然后一口喝完了。
柳尘见温绵好了一些,斟酌着用词对他说:“日月泉功效甚佳,却也有其他用法。”
温绵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柳尘看着他小鹿一样的眼睛,声音都哑了:“双修可增进其功效,事半功倍。”
温绵听懂了,咬着唇不敢回答,柳尘见状,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褪去,想了想,又把亵裤也脱了,露出自己从未用过的阳具。
色泽浅淡,又长又粗,一幅能把人干得哭叫连连的样子。
柳尘将手指搭在温绵的亵裤上:“裤子湿了,不脱下来会生病的。”
他专心盯着温绵的表情,如果对方有一丝不愿,他就会离开。
下一秒,少年微弱地点了点头,柳尘的眼睛亮了,他俯下身含住少年红润的双唇。
“我会让你满意的。”
温绵双手攀在柳尘身上,他心想,柳尘看上去仙气飘飘的,应该也不会多么凶狠吧。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刚开始的时候,柳尘的表现确实如同他的外貌一般,看上去清冷无比,正人君子,可是越到后面,他就越发的狂乱,那根长屌将温绵操干得求饶,也从未停歇。
柳尘甫一含住那柔软的唇,便知道为何世间情人都爱接吻,那可爱的唇珠,小巧的舌头,白皙的贝齿,香甜的蜜津,立刻勾得他不想离开,在温绵嘴里舔过每一寸角落,又吸住他的舌头,跟自己共舞,直把温绵亲得呜咽口水直流也不肯放过。
他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的嘴巴这么柔弱,唇舌这么香甜,他恨不得跟宝宝亲个天荒地老。
但他感觉到温绵气息不稳,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绵,温绵被他盯得难为情,锁骨都染上了粉色,柳尘喉结一动,俯下身去舔弄那块小巧的骨头,手上也不老实地来回抚弄,一手放在温绵身前玩弄他的小乳,另一手绕过他腰腹,把他早就半硬的性器放在手里把玩,一会戳戳龟头,一会揉弄两个小巧的囊袋,把温绵玩弄地呻吟不已。
“嗯嗯啊好舒服唔不要总是用手指玩那个点”温绵的奶子都被玩得涨了一圈,奶头也鼓鼓的,挺立在空气中,被玩得颤颤巍巍敏感极了。
“那,听你的。”柳尘装作误会了他的意思,低下头立刻含住了挺立的乳果。
“哈啊!不是不要舔嗯嗯哈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舌头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温暖,温绵觉得自己的胸被吸得像是能出奶一样。
“好棒的宝贝,好软,为什么这么软。”柳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温绵的奶尖,同时手上的动作加快,前后温柔抚弄温绵小小的阴茎。
“哈啊啊太棒了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哈啊啊!”
随着柳尘的动作,温绵不由自主挺起了腰,迎合柳尘的手,很快就在对方手上泄了一次。
温绵神色迷离,射过一次的快感让他的脑袋都混沌了,柳尘爱怜地看着他这幅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两只手绕到温绵白嫩的屁股后面,撑开了他的两条腿。
他本想用手指伸进去,但看着那因为高潮而自发分泌液体的粉穴,看着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穴口,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即张口就含了上去。
“唔啊!”
温绵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后穴被舔弄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他理智上想让柳尘停下,可身体却不答应,颤抖着舒展着接受了来自男人的玩弄,菊穴自发收缩着想留住男人的舌头,骚浪地很,温绵只得用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叫的不要那么大声,好给这敏感的身体挽回一点颜面。
柳尘舔弄地越发深入,那粉嫩的小穴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又紧又湿润,他察觉到温绵捂住嘴的行为,但嘴下的小穴却欢快得紧,一个劲儿地留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这反差的两处叫他爱不释手,也不制止温绵试图不叫出声的行为——反正他的技术好,到时候让他的浪叫充斥自己的整个府邸,最好哭着喊自己相公
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更加兴奋,胯下的阳具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大了一圈,肉棍弹跳了几下,正好打在温绵的臀上,烫得他无端抖动了几下。白屁股在眼前摇来摇去,似乎在暗示柳尘插进去,他当即就忍受不住了,匆匆用舌尖顶弄了几下穴深处凸出的光滑原点,听着温绵喉咙忍耐不住的哼唧声,他自知找对了地方。
他两手卡住温绵的大腿根,那处肉呼呼软绵绵的,叫他爱不释手。再往上是一截白的发光的细腰,小巧的肚脐在上面缀着,显得万分可爱。他继续向上看,是温绵被他玩弄地大了一圈的小奶子,上面本来粉嫩的小乳头也被玩得如同樱桃一般,甚至还在往外渗着晶莹的水液
最后,他看着温绵含羞带臊,却倍感情欲的脸,和那湿润的、却满满都是信任的双眼。
“宝贝,我要进去了。”
温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下骚痒的小穴瞬间就感觉被填满,那穴肉跟鸡巴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再也忍不住,小手也管不住嘴巴,彻底不管不顾地叫了出来。
“哈啊啊啊!”温绵无力地抓住床单。
好大他好像要被操死了
与此同时,柳尘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紧宝宝,我们在一起了。”柳尘听完了那两个弱智的对话,说到底他还是有一点不安的。
他自觉自己是第三者行径,但他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只害怕温绵不要他。
他自认从生下来就光明磊落,皇家的太子,身份高贵,从未做过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情,但是这次不行,他甚至希望温绵只选择他一个人。
他甚至恶劣地希望温父不会看上一条蛇或者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的男人做他的儿婿,只认可自己这个过去皇子的身份,与他的儿子相配。
皇子跟城主的长子这才是,相配的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有意无意地收纳全天下的天材地宝,各种价值连城的珍宝、黄金、首饰,他都会保存好,自从跟了师傅修仙不再问俗世后,他收集的东西就更多了,法宝、法衣、法器甚至东海鲛人的珍珠、西山翠鸟的羽毛,只要世人说得出的,他什么都有。
世人说他爱财爱宝,他从不辩解,他拿了这些东西也不观赏也不把玩,只好好的保护起来。
展青松笑他堂堂一个皇子活得跟叫花子一样小气,见了什么都藏起来。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从未跟对方说过,他内心的执拗。
这些东西,似乎是在等待一个主人,他想要用雕栏玉栋、金银财宝,将那个人好好养起来,将他未尽的遗憾尽数满足。
奇怪,未尽的遗憾。
柳尘年少时——甚至过去几百年一直都会想,他生来便是皇子,虽说母族遭厌弃,自己也被抛弃,被父皇随意丢到师尊身边,从此再不闻不问,但他从未因此遗憾过,甚至从未想过登上那世人认为的“九五之尊之位”,又何来遗憾呢?
现在他明白了。
他看着身下神色迷离的少年,眼中的爱恋痴迷几乎浓的可以化出型。
“在下柳尘,对天地起誓,从今往后,仅温绵一人,死生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