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后起，我的目光都在她（他）的身上？
……
夜九梟回到紫霄殿的时候看到了凤无驹跟巫灵依正聊的开心，夜九梟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走去了书房。
书房里已经站了一个人，那就是馀生，馀生的脸色很是凝重看到夜九梟来了只是微微皱眉。
夜九梟一坐下馀生就开口了“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殿里何时有那女人了？”
“……几个月前他带回来的，也知道她是谁”
夜九梟叹气“叫他过来”
馀生走了出去后没多久凤无驹就进来了，凤无驹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梟，你找我什么事？”
“当年的事”
凤无驹一顿，脸色顿时一变“有眉目了？”
“嗯，巫族”
书房一瞬间一片安静，两人久久没开口打破这份寂静，最后凤无驹还是开口了。
“你……为何现在才跟我说”
“我原本打算等巫族出手我们才动手的时候告诉你，毕竟你的个性我比谁都了解，但如今……”
“你好好想想吧，你做甚么选择我都不干涉”夜九梟说完就离开了书房图留凤无驹一个人。
这算甚么……现在才跟我说当年的事是巫族做的？那我跟她……
凤无驹一顿，等等我难道……？呵，从什么时后起我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了？是从把她带回来的时候？还是更晚一些呢？
看着凤无驹心事重重的背影，馀生有些不忍“您不是看出来那女人威胁不到我们吗？”
“你，心软了？”
馀生“……”
馀生双眼黯淡无光，告诉夜九梟这件事的是他，心软的也是他，果然他还不够坚毅他太容易心软了从以前就如此。
另一边，心事重重的凤无驹回到刚才与巫灵依聊天的地方，巫灵依正在喝茶等着他。
看到巫灵依那一瞬间，凤无驹脑海里一直回响夜九梟的话。
犹豫半刻，凤无驹下了决心走到巫灵依面前。
“巫小姐”
巫灵依抬头疑惑的看着凤无驹。
“你知道巫族灭过一个家吗？”
巫灵依一愣“是有听说过……但是不只一个”
“具体有哪家我不清楚，我也是听族里的人说的”
“他们都说想灭了巫族的人都是巫族的敌人，可是……他们却不明白他们自己所作所为都是错的”
巫灵依抬头“你觉得养蛊是好的吗？”
凤无驹没回答，巫灵依也不在意继续道“我以前觉得养蛊是错的，但后来迫不得已学了更多想法也跟着改变了”
“我觉得养蛊不一定是错的，那要看养蛊的人的心智，蛊的用处在养蛊人的心智一念之间”
“以前没有人讨伐巫族，我在想是恐惧蛊还是以前的巫族没有现在如此的黑暗”
“你……会这么想，是因为蛊可以救人？”
巫灵依点点头，确实这是她的想法。
“如果……我要灭了巫族你会怎么选择？”
巫灵依一愣，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从来也不去深想。
如果要让她选择，她或许选择不出来，因为一个是她从小到大的家，一个是她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巫灵依的沉默像是给了凤无驹答案，凤无驹知道这个选择很难，如果是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决定再相信你一次。
凤无驹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刻，巫灵依明白了凤无驹的想法，凤无驹无非是让她做一个选择，一个能让他相信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