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平心而论多少掺杂点私货啊,许老师。”
“贺老师彼此彼此啊。”
……
游艇在两人在你一嘴我一嘴的调侃里返航。
晚上俩人吃完饭,去海边散步。
天色已暗,但在海岸边散步的人不少,迎着海风,两人慢慢走着。
海水一浪一浪地打来,又快速退潮。
远处有对小情侣在海边放烟花,闪灼澄黄的花火映着两张笑意盈盈的脸。
“我之前听过一个故事。”许司昂望着这对小情侣突然神神叨叨地说道。
“嗯?”贺炀支起耳朵。
“大晚上不要靠近海边,因为——”许司昂语气一沉,“海边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
贺炀:“……你这鬼故事很逼真。”
“什么鬼故事,”许司昂睨他,“真事,我一朋友说的。”
“你朋友见过?”
“不是,他老家的神婆见过。”许司昂说,“听邪乎的。我那朋友前年找那神婆算过命,神婆说他第二年有大灾,不要靠近水。然后他不信邪,第二年和朋友去海边玩,差点溺水了。幸好当时他朋友在一旁,救了他一命。”
贺炀挑眉:“这不是他自己作吗?”
“话不能这么说,他当时溺水的时候动弹不得,就好像有人把他捆住拉进水里一样。神婆说海里多是溺死的水鬼想找替死鬼。我朋友八字轻,所以被看中。”
“这说法我听过。”
“再分享一个小故事。”
看他兴致冲冲那劲儿,贺炀忍不住道:“你不是怕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不冲突。”许司昂说。
贺炀心服口服,一个字:“牛。”
许司昂也乐:“还听不听?”
“听呢。”
两人往露天酒吧那走,热闹的人声随海风传来,灵异故事倒不显得那么恐怖了。
“还是我那朋友的事,他不是八字轻么,小时候有次回老家,半夜起夜上厕所,乡下的厕所你也知道都盖在外面。他一出门就看到电线杆子下站着一个白色身影朝他招手。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晚上上厕所了。”
“你听完后是不是也不敢晚上上厕所了?”
“那不至于。我八字还是挺重的。”许司昂说。
“高人说的?”贺炀问。
“哪儿啊,这还需要高人?”许司昂一脸“你傻了吧唧”的表情看他,“我活这么大没见过鬼,难道不是我八字重吗?”
贺炀失笑:“学会了。”
许司昂得意地弹了下舌:“一天一个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