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野仿佛是在演戏,可如果真的是演戏,那为什么,在两人的私人时间里,明明没有任何观众在场,晏斯野为何还要这样演……
还是说,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
司明羽呼吸越来越急促,眉头也拧的紧紧的。
他猜不透晏斯野的心,却知道,他不能再让池星燃留在晏斯野的眼前了。
……
池星燃被安排进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
他彻底成了晏斯野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几乎每天晚上,晏斯野都会来找他,用各种姿势,各种肮脏的话语,最后用一叠染着他体液的钞票,将他的尊严砸在地板上,狠狠践踏,直至粉碎。
等他走后,池星燃便拖着疲倦疼痛的身体,蹲在地上,将钞票一张一张捡起来,仔细叠好,轻轻按在放在心口。
这是他母亲的救命稻草,哪怕再脏,他都不能不要。
池星燃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出门了,上一次去看望母亲时,好像还是两个月前,母亲温柔的摸着自己的脸,说他瘦了,问晏斯野对他好不好。
他点头说很好,母亲便没有再问,只是抱着他的脑袋,哭着说“都是妈妈拖累了你”。
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母亲或许早就知道,晏斯野在欺负他。
可他没有办法,母亲也没有办法,他们只能一起苟延残喘的活着。
这是晏斯野对他们池家最好的报复。
时间一晃,便是两年。
最后的爆发
昏暗封闭的房间,低沉的粗喘伴随着痛苦的闷哼和求饶,仿若没有尽头一般。
挣扎和呻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被规律激烈的碰撞声彻底淹没……
晏斯野抽身下床,走到窗边,“唰啦——”一下,拉开房间紧闭的窗帘,明亮的阳光终于落在了大床上一动不动的男孩身上。
池星燃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额前的碎发早已被冷汗和泪水浸透,刺眼的阳让光照着红肿的眼睛,疼的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晏斯野回到床边,伸手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衬衫,西裤,皮带……一件一件穿好。
修长的手指对着镜子慢慢调整领带的方向,相较于两年前,如今的晏斯野愈加冷冽疏离,浑身上下全是让人难以靠近的压迫感。
系好领带,晏斯野像是终于才想起来池星燃,拿起椅背上西装外套,一边穿一边道:“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吧。”
池星燃疲倦的闭了闭眼睛,苍白的手指一点一点攥紧身下的被子。
晏斯野穿好外套,低头从钱包里取出两张钞票,手指捏住递到池星燃面前:“那今天就多给你两百好了。”
池星燃盯着他递来的钱,许久之后,才撑着身体,艰难的坐了起来,伸手把钞票接了过去,低下脑袋,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卷到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