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2)

霍今鸿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一边冲撞一边用手粗暴地揉弄他的下shen,然后又因迟迟得不到回应变得愈发焦躁。

痉挛着收紧的肠道带给他的不止有快感还有痛苦,可他浑然不觉似的,继续愈发凶狠地摆弄手下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让对方感受到自己。

牙齿在洁白的胸口上留下道道痕迹,没有出血,但那斑斑点点鲜红的颜色就像血一样在他心头化开,鼻腔里几乎闻到了甜腥味。

“不喜欢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啊!”

“我对你温柔你把我推开,粗暴一点你又哭丧个脸,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不是说爱我吗?!”

“今鸿……我……好痛……”

白项英因为双手被缚的姿势无法控制四肢,别说反抗,就连做出一些能够减轻痛苦或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的动作都不能。

身体完全掌控在对方手里,或者说成了一个没有意志的工具。这让他在忍耐痛苦的同时还要经受前所未有的难堪。因为即便在从前,他还是“那名副官”的时候,霍岩山,付聘,还有其他一些已经忘了的人,也从没有用手铐禁锢过自己,像对待囚犯一样。

……不,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囚犯,只不过为了看上去体面一点强迫自己顺从,自愿屈就。

他知道霍岩山喜欢自己言听计从且善解人意的样子,于是渐渐活成了一个不会说不的工具,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宁愿自己消化和习惯痛苦也不敢有丝毫拒绝。

所以,此刻面对霍今鸿,是不是只要故技重施,顺从并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就可以避免难堪?

白项英艰难地抬头,透过泪雾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不由自主从心底里打了个寒战。

——不,他明明是这世上唯一不想让自己难堪的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救自己的人,如果连在他面前都只能是一个“东西”,那自己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在霍今鸿眼里却是无声的抗拒和排斥。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已经释放了多次。白项英就像是毒药,抗拒也好,敷衍也罢,哪怕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也能像唱独角戏般一个人如痴如醉地演到底。

可为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动情对方始终是一潭死水,即便不爱,至少像对霍岩山和付聘那样,回应一点点止于肉体的欲望也好……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奢望都无法实现!

停下动作喘息片刻,他一只手死死按住白项英的嘴,俯身咬牙切齿在他耳边道:“我恨你,恨你骗我,抛弃我,对我满嘴谎话假装深情,恨你不识好歹,明明需要我保护才能安稳却把我当小孩,拿大道理来对我说教……你说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想知道!是因为遇见了你!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会怎样?这才是你应该告诉我的!你说啊!!”

说话的同时他挺起腰身又猛地压下,白项英的面容扭曲了,惨呼声因为被压迫的姿势戛然而止。

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忍受的胀痛和压迫感仿佛将他的骨肉连同灵魂都一起碾碎了。

空气中传来锦缎撕裂的声音。近乎惩罚的力道已经超出了姓爱的范围,他恍惚地想今鸿要的不是顺从,因为自己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拒绝过,甚至懊悔,妥协,放下一切迎合对方,可事情还是变得越来越糟,看不到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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