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不该看的,朕全部都看过了,往后在朕面前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明白吗?”
她水润的眼睛,哭过一般。
唇角似蚊子咬过,红红的肿肿的。
再看赵君珩这始作俑者,气息平稳,神态自若,仿佛刚才差点抱不稳几乎让她掉下去的人不是他。
“嗯?明白吗?”
“不明白。”她娇嗔着别过脸,气他太不温柔。
“无妨。”赵君珩抱着她站起来,下了榻往床那儿走。
“朕这就会让你明白。”
湘湘这是赶朕走?
“皇上,你放我下来。”
孟娴湘抓着他的胳膊不住的挣扎,可终究都是徒劳,赵君珩几个大步就已经来到了床前,将她轻轻放下便欺身而上,再撕扯起衣衫来。
“不行……”
“不行?”赵君珩拉下她的腰间带子,戏谑的看她,“湘湘这是要赶朕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皇上你听我说,我……”
没说完的话,被他落下的唇给封住。
他正是情浓的时候,不想说,就只想做,她的身子太迷人,一旦碰上就无法再控制,只想与她沉沦,不想其他。
不觉间,明黄的龙袍已经褪至地上。
烛光摇曳中,轻透带着馨香的粉白的衣衫被抛至空中,又缓缓落下,盖在龙袍之上。
“湘湘,起来。”
赵君珩要她坐起来,自己却躺了下去。
过往都是他在驰骋,今日他要换个方式欣赏她的姿态。
他抬手一拉,肚兜带子也被扯了下去,她忙用手去遮,只是她细细的手臂能够遮得住什么?
孟娴湘面色通红,抓着肚兜背过身似不准备配合。
“湘湘,莫要抗旨。”
他知道,抗旨两个字对她是极为有效的,回回她听了,回回都会乖乖听话。
可今日,她却不为所动,甚至揪着肚兜带子绕上脖子又给系了回去。
赵君珩皱眉,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继而便见他翻身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细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有人欺负你了?若是有,你告诉朕。”
“没有,没人欺负我。”
“那你今日为何这般抗拒朕?”
“我不是…”她将凌乱散落的头发全部都拨到左肩,而后软软地靠入他的胸膛,抬头解释道:“一会儿玉妍妹妹要过来,皇上,夜还早着,急什么呀?”
“你说朕猴急?”他的手搭上她的脖子,细细的抚着。
“湘湘哪敢,这不是白日里已经答应了玉妍妹妹嘛,不好叫了人来,却又冷着不见她让她失落而回吧。湘湘在宫里就她这么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不愿叫她冷了心。”
赵君珩一细想,她在宫里的确只有章玉妍这一个亲密的好友,他白日里忙着朝政之事不能时时陪着她,可她却总得有人陪着说说话,聊聊趣的打发日子,否则一个人也未免孤单。
再想的深一些,想到她独自坐在屋里那落寞寂寥的身影,便忍不住觉得心疼。
可转念一想,又觉疑惑。
“她来是有什么事,什么话非得大晚上才能说,明明有一整个白日可以坐在一起说话。而朕,除去晚膳时辰,除去批折子,偶尔去给太后请个安,能有多少时辰是在你这儿的?”
孟娴湘垂首忍笑,他这话别问她呀,何不去问章玉妍?
“许是,夜里她害怕吧。”
赵君珩不信,总觉得哪里不对,“害怕?她怕什么?”
“自是害怕余美人的事,其实昨儿个夜里她就已经来过了,只不过那时我与皇上正在……她说她怕的睡不着。其实,我也是害怕的,只不过昨夜有皇上陪着我。”
赵君珩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与之对视。
“知道朕的好了?”
她别开眼,又将下巴从他手里挣出来,低下头做着害羞状,是他一惯爱看的模样。
恰此时,听见素兰在外头喊:“皇上,主子,章贵人来了。”
孟娴湘从他怀里出来,跪坐起身从他身旁爬过后下了床,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抖了抖,随后放下自己的衣服,先递上他的龙袍羞红着脸看他,“皇上,湘湘帮您更衣。”
“不必了,朕自己穿。”
他接过龙袍撑着床下来,好端端被打断美事,他是有些气的。接了孟娴湘手里的衣服便大步跨到铜镜前站在,开始穿衣。
转眼一瞥,见孟娴湘还楞着在不动,便问:“怎么,要朕帮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