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说明白,就得永远扎在心底。
宋巅已经做过那个梦,若说之前还有嫉妒的话,那么现在只剩下感谢,感谢天意,将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儿送到他身边。
“你不是说过,和他没什么吗?我相信你。”
林皎狐疑的掀开眼皮看他,这么好说话,那之前都是在干嘛?
“哦?那你告诉我,温淮现在是生,还是死?”
她就不信,他能真正的敞开心扉。
宋巅低沉发笑,“原本是要把人给杀了的,后来因为大驸马把人给放了,估计现在和宋宜楚在一块呢。”
上次说追杀他,结果张震回报,南下数城,都没瞧见人影,大海捞针的,到哪杀人啊?
他那表妹真是个好榜样啊。
“你没骗我?”
男人拍她,“咱们能互相信任下吗?”
不大会儿,帐子里传来女子娇俏的咯咯声,室外的吴妈妈听着可算放下一颗沉甸甸的心,扭着胖身子让她们烧热水备着。
而里头就真的如这位热心的妈妈所想吗?
完全不是那样。
两人沟通后,解开心结,便相对而眠,寂静的夜,昭示着新的一年即将温暖开启。
冬日暖阳,林皎最近爱上了种花,还是不开花结果的,就疯狂的干长绿叶子,爬的屏风上都是,小耗子坐的稳当,长了两颗小白牙,一咧嘴笑,特别萌,每次路过都要揪两片叶子下来,心疼的林皎直瞪眼,教训他也不听。
宋巅已经离开半月了,京中传来圣旨,封他为异性永昌王,可世代承袭,又令他去围剿远安王,林皎听着无趣,干脆打断李婧,问起她别的趣事,“听说,你建立了一支女子军?”
“对啊,侯爷还给我上请,封了个副将称谓呢,厉害吧。”
李婧又跌宕起伏的讲起她如何打入敌军内部,烧了附近几个仓库的粮草,听的林皎也跟着精神振奋,这么一直到了宋巅回来,她还兴奋的嘟囔,“我也想上战场杀敌,你教我武功吧。”
宋巅不想揭穿她的异想天开,便有模有样的教上她几日,累的慌,也就自己放弃了。
果然,她没什么长性,晚间气的使唤他,“按按腿,都快折了。”
听着她撒娇,宋巅心里头熨烫,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纤细的小腿,反驳她,“谁让你蹲到时辰的?不是说了,坚持不住就歇歇吗?”
女子咬唇哼唧声,想起蹲马步蹲麻的两条腿,都怪罪魁祸首,“哼,你就是瞧不起我。”
男人的手一点点上挪,字正腔圆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了,有能耐,起来咬我啊?”
给你欠的,林皎扑腾坐起来,冲着他下巴咬去。
她正气的磨牙呢,突然被男人掀翻,浑厚的语调里带着谦恭,一副虚心学习的模样,“今天,有个老油条跟我说,女人不喜欢听话的家犬,独爱牙齿锋利的大狼狗,更有征服感,皎皎,是这样吗?”
这厮,竟然自比成狗?
“哪个王八蛋总结的?我就喜欢温顺的。”
哼,你牙齿要再锋利点,就能见血封喉了。
女子跪趴在男人身前,回眸的这一眼带着细碎的温芒,摄的他突然回想起梦中恩爱的细节,她总是神情难受,每次都欲哭又止的,难道说,他真的不行?没有让她也同样享受到乐趣吗?
手掌一寸一寸的丈量着她的身体,眼光越来越炙热,他俯身,两人长发交缠一处,分离不开,“这样,你舒服吗?”
林皎觉得他今天特别的磨叽,想上就上,说这么话干什么?
要不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就快到这个年纪了。
女子灵巧翻身,腰部用力,双腿盘在他胯间,两条手臂也挂在他颈间,大胆的,做了个挺腰的动作,羞涩着红脸蛋,声如夜莺出谷,“屏风那次,很舒服。”
几个字,就让宋巅炸了,他双眸赤红,控制住薄发的欲望,双臂撑死,舌尖轻舔她朱红的唇珠,嗓音泄出他的隐忍不发,“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不想折腾你。”
心疼她傻乎乎的蹲了一个时辰,更心疼她,此刻的胆量。
感觉男人已经处在来势迅猛,不可抵挡的状态,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他在吻她,从上至下,一处一点的濡湿,紧贴着肌肤的地方印出饱满的身形。
男人第一次,不急迫,他亲够了,吻够了,才除去她的睡裤,上身仅余着个螺黛色的肚兜,却也松垮的露出半边的圆弧。
他身上反而穿的还算整齐,白色的寝衣寝裤微微皱巴,浑然不在意的单手托起她的臀,仔细观摩研究,随着身下的人手指起伏,耳边是女子吟喘急吸的欢愉叫声。
宋巅穿的是冰丝绸料子的寝衣,触觉特别丝滑,她觉得身体里燃着炎炎烈火,但身体外,却处于一个蒙蒙雨季,微凉的滴落在她身体各处,这种内外的夹击使得她在欲爱里交织穿行,她只能急促的喘息,以寻求出口。
如一片旱地降了甘霖,凄凄沥沥的惹着男人勾起晶亮的唇,清脆的拍了下她,问道,“舒服吗?”
女子颤抖的迎接他,却不防备,中间仍旧隔着层布料,耳边是他惯会的调笑,“水儿太多,先擦擦。”
果然,男人都是坏的没沿没边的,再一次的到达顶端,林皎已经累的手指都不会动了,可两人竟然还未肌肤相贴,这可,真够没意思的,她在昏睡前,是这么评价的。
宋巅看着湿透的绸裤,暗暗的替自己叫屈,他真的什么都没干。
小心的给她整理后,他大步去屏风后简单冲洗,没憋住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好像,真的差很多。
床是积攒爱意的温床,男于左,女于右趴伏其肩,眸闭而吐气,颊润且满,益于爱道。
宋巅清爽的贴着她额头,笑骂句,合上眼。
“小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