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过来便看见一个商队的伙计把美艳的妇人杀了,伙计手上还举着刀,刀上还滴着鲜红。
这美艳妇人是村长新娶不久的媳妇儿,村长看得像心头肉似的,此刻成了一具尸体躺在那里,村长气得狂怒至极,一叠声命男村民将这刽子手拿下。
还厉声吩咐一众村民团团围住了这间古宅。
在他的地盘里杀害了他的女人,这支商队不给个说法,不以命偿命,别想能走出这条村子半步!
一众伙计正在喝得微微上头呢,骤然发生了这种事,一时间俱是有点傻眼。
白三爷最先反应过来,带着人迅速过来了后山。
林苏苏拉着沈飞也跟了过来。
那杀人伙计是商队的头头,姓杜,一众伙计都叫他杜大。
杜大整个人都是懵的,被一众村民围攻更是六神无主,看见白三爷过来,急得差点没哭了。
恨不得拿生命发誓,哑着嗓音急急道,“三爷,三爷,不是,不是小的杀的,是她,是她塞了一柄刀在小的手里,然后一下子撞了上来,不是小的杀的……”
颤声说着,手上的刀“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村长听得怒火中烧,青筋爆起,厉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老夫好心收留你们商队住一晚,你特么竟然惦记老夫的女人,强要而不得,还将艳艳给杀了!
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艳艳讨回一个公道,拿下!”
这种偏远的村庄,几乎都是族长自治,村长是整条村里有最大话事权的人。
: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一众村民听得村长发话了,立即上前就要拿下杜大。
白三爷上前一步,阻止了一众村民,沉声道,“这事情来龙去脉还没搞清楚,怎么能随意抓人,我的商队只是在此借住一晚,明日便会离开,绝对不会做出动手杀人这种事!
这事情太过蹊跷,还得彻查清楚才好定罪!”
一众村民被白三爷的气势镇住,一时间不敢上前抓人。
村长气得呲牙欲裂,厉吼道,“艳艳已经死在了这里,刀在这狗东西手上,此后山就得他们两人,不是这狗东西动手杀的,还是能是谁!
就是官府来也是这话,抓起来!”
一众村民听得村长厉喝,又要上前抓人。
白三爷一挥手,一众伙计团团将杜大护住。
村长熊熊怒火已然灼烧到了头顶,呲目看着白三爷,沙哑凌厉道,“白三爷几个意思,是铁了心要包庇这杀人凶手了吗!”
白三爷沉声道,“我白三爷不会包庇凶手,可也绝对不会让我的伙计蒙冤,村长不如耐心听一听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村长看了一眼对方威武雄壮的一众伙计,冷笑道,“好,看在白三爷的面子上,老夫就听听来龙去脉,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还希望白三爷能给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
白三爷说罢,看向杜大,沉稳有力道,“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杜大看见主子爷护着他,感激不尽。
定了定心神,压下惊慌和恐惧,微颤的道,“小的喝多了几杯酒,想要来这边方便一下,不想忽然走出了一个妇人,她说她的猫走丢了,让小的帮她找找。
小的也不知为何就应了她。
她看见小的应了,一把拉住小的就往后山这边走,说她的猫是在后山走丢的。
小的浑浑噩噩就被拉到了后山,还没反应过来呢,手上便被塞了一柄尖刀,她直接扑上来,扎在了尖刀上,面容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厉尖叫,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跟着一众村民便纷纷赶了过来。
小的对天发誓,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求主子爷给小的做主!”
杜大满目惊惶,说完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他绝对没有说谎!
白三爷眉头紧蹙。
他知道自己的伙计,绝无可能无缘无故随便杀一个妇人,可是杜大这话说得,压根无法摆脱自己的嫌疑。
村长听得这话,连连冷笑,“满嘴谎言!艳艳贤淑温柔,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是出来找猫也绝对不会跟一个陌生男子搭讪!
定是你,看见艳艳貌美如花,心生歹念,追随至此,欲对艳艳行不轨之事,艳艳坚贞不从,你便杀了她!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刽子手,老夫好心收留你,你却杀了我的女人,老夫要你一命偿一命!”
厉声说罢,就要亲自上前捉人。
一旁的白狐少年看不过眼了,忽然清冷的道,“杜大说得不无道理,我亲眼看见妇人拉着杜大往后山走的。”
:林公子这是看出端倪了?
村长怒目一瞪,“你看见?你怎么看见的!艳艳娇羞胆小,绝无可能去拉陌生男子!”
白狐少年淡淡道,“我用眼睛,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