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一弟怎么也要喝凝凝的水水呢?」
兄妹两舔穴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叫旁人知道,没想到这小小少年,竟是公然的索要,两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在了那里,看到兄姐两人没有出言反对,殷宸佑以为皇姐是答应了,便欢欢喜喜掀起了殷凝的裙子,钻了进去。
殷凝本就未穿亵裤,一双腿儿也叫殷宸阳岔开着跨坐在他腿上,之前淫水磨墨,小穴里磨得早就蜜水连连,沾染的穴口一片湿痕,而且那被发现的紧迫感,小穴里到此刻还未放鬆下来,一抽一抽的绞动着,将那淫水不住往外推挤。
「皇姐下头流了好多奶水呢,难怪屋子里好香好香。」少年说着,小小的嘴儿便是贴着花户含了上去,先将那溢出的汁液舔舐干净,然后便循着淫水的源头,舌尖儿灵巧的钻入花户,舔过肉壁上那些细密的皱褶,粗糙的舌面不断刮舔着清透的液体,捲入进口中吞咽下去。
殷凝的淫水甜甜的,远比他尝过的任何「奶水」味道都要好,一舔上去,少年便再也舍不得放开,舌尖儿轻刮重舔,还不时嘬吸几下,直舔得殷凝整个小穴都在瑟瑟发抖,娇喘着呻吟,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被这纯熟的舌技,玩弄得又一波波的泄了出来。
殷宸阳知道少年的舔穴功夫必然了得,否则如何会让妹妹这般快便舒服的叫出了声,后穴也是跟着前穴一波波的绞动,箍得他忍不住缓缓抽动了几下。
而殷宸阳哪里知道,这小小的少年便是被乳母宫女的淫水喂养长大的,这般舔穴喝淫水是每日里都要做的事情,远比那狗奴更加纯熟。
小皇子没了母妃,便是由乳母照顾长大,对她便更是依恋,十分贪奶,到了两三岁了还要喝奶,可乳母奶水却是渐渐少了,被那小童子再那般嘬吸,诱出的不是奶水,更多的却是情欲。
其实说是乳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少妇,正是青春之时,入的宫做了乳母,补贴了家用,可是一月只得出宫一次,自是春宵难耐,夜半无人之时,便也偷偷自渎,只是她是下人,自然不敢用什么玉势解欲,只能用指头儿揉揉花核,插插小穴解解痒。
那一日乳母正在自渎,正是兴奋之时,同睡小皇子却是醒了,要喝奶水。可她哪里还有奶,下头那淫水却是将泄未泄,难受的很,也是色欲衝天,她竟把小皇子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腿心间,让那孩子去嘬她被揉的突出的花核,小小的孩子哪里懂什么,大人说什么便做,便是把那小小的凸起含在嘴里猛地吸了起来。
小童子技艺虽然青涩,可是别人帮着舔弄肉核,和自己亵玩的感觉自然不同,才几下,少妇便是泄了身,穴口里一大股淫水溢出。
小童子嘬了半天,不见奶水,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乳母便是哄骗她,说那流出的淫水便是奶水,哄着小皇子喝了她的淫水。
小皇子虽然觉得味道怪怪,不过口中也正是饥渴,何况他是乳母带大,一直听从乳母,便也只得喝了下去。
乳母得了这妙处,便是天天哄骗着小皇子喝她下头的「奶水」,有时候甚至故意苛责她其他的膳食,小皇子也成了习惯,夜里饿了渴了,便是钻到她裙子里舔她穴儿,喝淫水解渴充饥。
这本是两人的隐秘,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墻,那一日有宫女起夜,便听到了乳母舒服得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发现了两人的事情。
乳母怕事情泄露,便哄着小皇子也帮那宫女舔穴,那宫女是个处子,未经人事,哪里敢做这种荒唐事,可是却被乳母按着,扒了裙子,当小皇子的小嘴儿含住那十多年未曾叫人碰过的花核,宫女便也觉察出了妙处,第一波的「奶水」便泄在了小皇子口中。
这人知道的多了,便也口杂,到了后来,小皇子寝殿里的四位宫女,便都成了他的「乳母」,
原先隻乳母一个,那丁点儿淫水本就不喂不饱皇子,平日里还吃些其他米粥之类,可是如今有了五位的奶水,乳母便也省了小皇子平日的膳食,饿了渴了,便找她们喝下头的淫水。
小皇子的舌技便在这训练之下,突飞猛进,怕是再贞洁的烈女,教他舔过,不出一刻,也必是淫水不断。
这舔穴于别人来说是情趣,而于他来说确实必须,因为若勾不出宫女们的淫水,他便要饿着。
乳母教导过殷宸佑,出了寝殿,不可找其他的宫女喝淫水,还哄骗他,若是被皇后知道,她们喂不饱皇子,还要皇子去外头找吃的,要责罚她们的。
小皇子被她们一手带大,自也不舍得她们受罚,到了外头也一直规矩,从未叫人发现过。
今日里,他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到了太子的寝宫,殷凝的淫水射了一桌子,他一进屋便是嗅到了味道。
本也不想问皇姐讨要淫水,可是殷凝淫水的味道实在太香了,比他最喜欢的那个小个子宫女的还要香很多很多,殷宸佑越闻肚子越饿,他知道这位皇姐脾气最好,定是不会告诉皇后,便忍不住说出了求喝淫水的话。
在他心中舔穴喝淫水幷非什么羞耻的事情,只是讨杯水要顿饭,虽有些丢脸,却不算出格事情。
殷凝被他舔的舒服,如何舍得叫他停下。
殷宸阳猜想,弟弟定是被那些宫女调教如此,不过既然舔穴这等淫浪事于他根本不算什么,那么他肏弄妹妹,等下找了理由哄骗过去,自然也是无碍,在殷宸佑的舔弄中,太子殿下也终于忍不住,扶着妹妹的腰,挺动腰身,往上撞击起水流不止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