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爸骆妈一听,不再说什么,没一会儿就去睡觉了。
骆溢和费茗也回房睡觉。费茗面皮薄,之前那七年每次来都是睡客房,虽然很多时候骆溢会偷溜进去,但表面上一直维持着这种矜持,分开三年后倒是看开了,现在就睡骆溢房间。
骆溢关上门:“没想到我们也会被催婚。”
费茗拉好窗帘,笑道:“顺嘴一催,以表尊敬。”
骆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说?”
费茗:“我怕你年纪轻轻喜提丧偶身份。”
骆溢不爱听这种话,拧起眉:“瞎说什么?”
费茗走到他身边,倾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贴着他耳朵说:“过几年说吧。”
骆溢点头:“行!”
他先去洗澡,然后费茗去洗。
骆溢上床,躺在费茗的位置上玩手机,等费茗出来,他往旁边一滚,掀开被子说:“快来,被窝已经暖好了。”
费茗笑着坐上去,还没躺好,骆溢覆过来拿被子将他裹住,埋头在他颈间蹭来蹭去,从他耳畔一路吻到锁骨,张开嘴轻轻一咬。
费茗没忍住抖了一下。
骆溢低笑:“怎么敏感成这样?”
费茗没好气地推他一把。又不能做到底,这么撩拨也不知道谁更受罪。
骆溢扣住他,手往下滑,钻进睡衣轻捻他的腰,在他耳边道:“好想玩坏你啊宝贝……”
费茗又抖了一下,呼吸乱了几拍,过了一会儿镇定地说:“已经不年纪了,玩什么玩。”
骆溢小声嘀咕:“你好意思说……你欠我三年。”
分手的时候他27岁,年轻体力好又不像20岁那么毛躁没定力,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不正是最好的时候?结果就那么绝食三年,现在可以吃了,又不能吃饱……
费茗以前是真的烦他天天就惦记这点事。分手后发现,食色性也,真不能怪骆溢。他是被骆溢喂得太饱了,所以有烦的时候,真的长时间不进食,他也想。现在他总被骆溢撩得不上不下,又不能做到底,就快完善“质疑骆溢、理解骆溢、成为骆溢”的流程了。
费茗翻身,钻他怀里蹭了蹭:“以后还你……随便你玩。”
骆溢倒吸一口气,将人按紧。
外面响起烟花爆炸的声音,将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废料都炸了出去,他笑了一声,亲亲费茗的耳朵:“能在这种时候抱着你,已经很满足了。”
……
春节假期结束,骆爸骆妈有了日程安排,见费茗和骆溢不慌不忙地宅在家里,忍不住问:“你们这么年轻,怎么闲得住的?没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