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书桓张着嘴巴,哑口无言,自己的爷爷,还真是现实啊!
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他是跟着那位混的吗?
左海山深深的看了左书桓一眼,眼神很是复杂。
“去联系他吧!”
左书桓艰难的拿起电话,拨出号码。
片刻之后,左超再次来到办公室,看着眼前神态和蔼的左海山,怎么看怎么别扭和古怪。
“左超,坐。”左海山抽出椅子,很和善的笑着。
左超心里愈发觉得不正常,总觉得左海山的笑意很假很假。
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毕竟是自己的爷爷。
但是,他笑起来,真的好虚假。
左超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左海山开始嘘寒问暖,完全不在乎就在没多久之前,还动辄对左超打骂的事。
此刻,左超倒是宁愿左海山还是刚刚那副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海山终于娓娓道来叫他来的目的。
“你和那位许先生很熟悉,事情的经过我也和你说了,说一千道一万,你都流淌着左家人的血,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到了。”
左海山拍了拍左超的肩膀。
“这一次过后,爷爷打算在你肩膀上加加担子,让你得到你该得到的。”
左超此刻傻眼了,心中嗡嗡。
原来,许哥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一刹那,若是按照左超的本性,此刻必然会流露一些被压抑着的情绪。
毕竟,不需要自己的时候,极其苛责,现在需要自己的时候,又是一副嘴脸。
亲爷爷又怎么样,嘴脸照样让人恶心。
但是,千钧一发之际,左超也是突然就开窍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上位第一步,得先让左海山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在关键时刻是愿意为家族奉献的。
左超抬起头,迎向了左海山,表情感动而真挚,颇有一种士为知己死的感觉。
“爷爷,我在家里,一直混吃等死,从没有为家里做过任何贡献,今天公司有难,既然有能用到我的地方,我当然是责无旁贷,哪怕只是一点绵薄之力!”
左超超常发挥,自我觉得这几句话说的还是挺真情流露的。
左海山信了。
毕竟,在他印象里,左超就是个不善于隐藏自己,直来直去,胸中无沟壑的无能之辈。
懂什么城府?
此刻无论他是什么表现,无非就是真情流露罢了。
“好!”左海山心中一宽,正视左超。
“我的打算是,把你嫂子的店,还给她,至于那些卖店的钱,就当是赔礼道歉了,剩余的,你去探探那位许先生的口风,看看需要我们做到什么地步才可以恢复合作。”
左超点点头。
“爷爷,虽然我在许哥面前人微言轻,但是,我会想方设法去帮家里的。”
“这就好,爷爷等你的好消息。”左海山长叹一声,眼神复杂的看着左超。
片刻之后,左超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刚一走出办公室,左超刚刚还是受宠若惊,一副要为家族企业鞠躬尽瘁的姿态,一下子收敛起来,嘴角淡淡冷笑。
他很清醒。
想上位,一是要有价值,谁都忽略不了的价值,二是要取信于左海山。
有一必有二,左海山要是不相信自己,就算是一时迫于种种原因重用自己,最后,还是不会放心让自己上位。
“先把情况汇报给许哥。”左超的第一反应是。
对金海控股,他没有一丝个人感情,有的只是想要上位的欲望和野心。
吃里扒外?无所谓了,总好过一无所有。
他大哥没机会去坐的位置,他要去抢来坐坐。
点点滴滴,财势雄浑
当晚,一家清吧里,许文和左超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