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扫干净,尽量不要影响营业。”马振安战战兢兢道。
就这样,全店人员就算加班加点,但是也没办法做到在营业时间之前,将东西清扫完毕。
中午。
“店里怎么搞成这样?还营不营业了?”
“脏兮兮的,走了走了,去别家看看。”
几波客人在门口转了转,都是皱眉离开了店里。
马振安现在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只剩下惶惶不安,毕竟,自己几个兄弟都躺在了医院里。
难不成自己……就只是这些?他不信。
自己这是撞到铁板了?
中午,营业到一半,忽然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吵闹声。
现在马振安是杯弓蛇影,有一点动静就会觉得是针对自己的。
“客人,客人。”他慌忙跑去。
没曾想,两个客人站起来就开始干架,摔杯子。
周围顿时一阵尖叫声。
马振安就这么傻站着,看着眼前打架的两个客人一边打,一边出了店里。
周围,哄闹中,有更多的客人因为惊吓离店。
“你们……你们还没结账呢!”安素秋在旁相当着急,但是人一多,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店。
没多久,店里面空无一人。
“老马,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是那家店搞得鬼?你那几个兄弟呢?”安素秋头发有些凌乱,双眼失神的质问马振安。
“他们都进医院了。”马振安哆嗦着嘴唇说道。
一旁,安素秋浑身一颤,瘫坐在一旁。
中午的营业,就这么草草收兵了。两人回到位于静山县的小别墅区,面色都有些惶惶不安。
安素秋拿出钥匙,试图开门,但是钥匙怎么都弄不进去。
两人低头一瞧,锁眼被人给用胶水堵了。
安素秋双肩颤动着,突然将钥匙摔在地上,情绪彻底失控。
这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她击垮。
一旁马振安就是面色惨白。
对方狠辣啊,不直接对他出手,一步一步,先是将他那帮子兄弟给弄进了医院,给自己压力。
然后,从店门口的渣土开始,到店里的闹事,再到眼前的这一幕。
堵钥匙孔不是重点。
重点是人家就连他家住哪儿,都给摸得透透的啊!
悚然而惊。
他认怂,只有认怂,其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去求啊。”安素秋捂着脸,颤声说道。
当晚,两口子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一起去了炙烤宴的店里。
店里,没有任何管事的人。
“我们店长不在,你们是要用餐还是什么?”小姑娘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两位。
“那我想请问。”安素秋心里忽然想到了那天无意中听到的,“我想请问你们小老板在吗?”
“小许总?”瞬间,店员小姑娘有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两位。
“不在不在,我要去忙了。”
一转眼,就没人招呼他们了。
从大喜到大悲,马振安站在街头,一时之间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关键时刻,他接到了还在医院的大金链子的电话。
“老马,你知道十五年前南安街上的辛老大,现在搞土方工程的辛老板吗?”大金链子一席话,惊得马振安瘫坐在地。
上面的大佬
十几二十年前,马振安他们几个人还在街上当小混混的时候。
这位辛老板就已经崭露头角,混的相当好了。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他们几人虽然不再厮混,也算是洗白上岸,但是人家辛老板却是真正将事业做大做强,手底下据说土方车五十辆、挖掘机二十台、十几辆装载机和推土机。
在静山县,已经是最大的土方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