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那边回复的到是很快:
—嗯。
舒隽看着冷冰冰的一个字,又编了一段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疯言疯语发过去:
—哥哥,我们这个月相亲,下个月结婚可以吧,不然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起结婚,我把我的情况和你说一下。
那边依旧回复一个字:—嗯。
舒隽也没打算和他今后再有联系,所以对方回什么他都无所谓,只顾着把这场相亲搞砸就行了:
—虽然我爱喝酒蹦迪,撩骚约p,但我是好o,结婚以后你每月最少给我十万零花钱,并且不能干涉我的兴趣爱好。而且我情感上有洁癖,你必须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处a,不能碰过其他oga,否则我会嫌你脏。
这条信息发过去,半天没有得到回复,舒隽估摸对方应该被气得拉黑自己了。
于是浅浅地发了个问号过去试探。
还能正常发送,只是对方已读不回。
对于他刚刚那番“挨打都不会有人拦着”的言论,已读不回已经是最后的体面了。
舒隽对对方的涵养和稳定的情绪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在心里表示歉意,今天是自己太不礼貌了。
但是他又没办法,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激怒对方,迁怒林博仁,彻底打碎他结亲家攀关系的算盘。
接下来的一周里,林博仁打了无数次电话询问事情进展,但均被舒隽敷衍搪塞。
研究院得工作环境他适应的很快,同事和领导都是很友善的人。因为初到岗位,他第一周的工作十分清闲,并没有安排实验和工作项目。
转眼到了周五,他决定今晚搬家,明天是周末休息,刚好可以整理新家。
下班回到家做最后的物品整理,以防落下东西。
刚整理到一半,智脑忽然响了,是微讯上的消息。
点开读取,舒隽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两圈:“!!!”
竟然是那位相亲对象,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可以不可以见一面,说是林博仁今天联系他父亲了,他父亲催他和自己见面。
舒隽一言难尽地捧着手机,犹豫着该不该答应。
那天自己已经把话说得那么过分了,他竟然还约见面。
估计这位家教十分森严,即便不满也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
见一面也好,彻底把这件事解决,也好让对方和父母交差。
性感小野o:—好,十点在聚星街的零点酒吧见面。
相亲约酒吧见面,这够不靠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