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不敢靠近“仪式祭坛”的队友,他随便拿了根树枝把燃烧的木条扒拉出来,塞了几块石子稳固火灶,又从一堆树枝木条中挑出能用的,短短一分钟就把“祭坛”的火给烧了起来。
“啪啪啪”的掌声中,他想起了另一档恋综用筷子夹起斑节虾的同行。
拍恋综,好像真的不难。
作者有话要说:
秦寒颓丧叹气:累了,饿了,想躺平,推他们一把吧。
简语小狐狸眯眼:我好像知道谁是内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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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炉火燃起后,剩下的就交给了说要掌厨的麦小鸽。
只见麦大厨娴熟地将水倒进锅里,然后盖上锅盖:“等一等,等水烧开了就好。”
“你是要白灼?”行星旋看着把袖子挽得高高,一副要大展身手的队友。
“嗯呢,新鲜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原始的烹饪方式。”麦小鸽深谙美食精髓。
无辣不欢的行星旋咂咂嘴表示遗憾。
大功臣秦寒退居二线,坐等白灼海鲜大餐。
“你怎么什么都会?”简语好奇地问。
“来之前学过。”秦寒回答。
进节目前还特意培训过?
果然是节目组的内应吗?
简语将握在手里的山竹递了过去。
“你吃吧,这可能是这个月最后一个山竹了。”秦寒双手枕在头后,平躺着闭上了眼。
海浪拍打着沙滩,摇曳的椰影下,秦寒的麦色皮肤比之前深了一个度,颌骨的线条也因此更加清晰明了,五官变得愈加深邃,即便闭着眼,细微的表情习惯也给人一种异常坚毅的感觉。
如过那双狭长的眼睛睁开,有人有勇气与其对视的话,一定会发现,那是一双即复杂又纯粹的眼睛,复杂到让人看不清眼底藏了多少秘密,纯粹到一眼便能望见不加掩饰的光明。
就像在灰扑扑的废土中生长出来的植物,因为找不到水源和养分,拼了命地向下扎根,只为破土看一眼阳光,等见到阳光后,又变得平静慵懒,仿佛阳光之下的伤痕累累已经不值一提。
这么锋芒难掩的人,怎么会不红呢?
简语有些想不明白。
海鲜很快被端上了桌——一张用石头垒起来、用椰树叶子充当桌布的天然餐桌。
烈日炎炎,八个嘉宾却挤挤挨挨地围坐在一起,举起手中清一色的不锈钢杯,以面汤代酒,预祝从今往后的一个月,都要过上比今天还要苦逼的生活。
看来经过上午一役,大家都意识到了节目组不把他们往死里榨是不可能的,也正因为有了这共同的敌人,八个人仅用短短的半天时间,就生出了好几丢革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