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念白尚在懵懂之际,便被余宁扒了裤子。
她絮絮叨叨说道“师兄,接下来我教你的心诀,你一定要记清楚了,等会我们双修,你就一边练功。”
余宁教给他《合欢赋》的心诀,简念白记忆力惊人,一遍就记得清楚,他正欲復盘,下身即传来陌生的凉意。
女修在他身下努力耕耘,翻出他从未示人的阳物,握在乾燥的掌心撸动,一股快意窜上尾嵴骨,简念白从惊诧中回神,猛地往后一跌。
阳物从手中脱离,余宁一愣,定定的看着双腿大开,跌坐在地的简念白。
“嘶?”
他疼的倒吸凉气。
“师兄。”
一杆之隔,简念白不愿,她也不能强迫他。
“师兄不愿帮我?”
简念白从地上翻起,磨蹭着凑了回来“不?不是的?我当然愿意!”
“但?你?你你?别摸?”
余宁赧然,她方才太着急了,如此猛浪,师兄定是吓着了。
“那师兄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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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室昏暗,幽光阴影微动。
简念白靠在栏杆上,羞涩的撸动肉棒,双重刺激下,浅白的茎身浮上一层嫩红。他很少自渎,少有几次不过是在沐浴时,顺带玩弄一遭,让流水带走快意,他脸皮薄,眼下这般被人盯着,简直让他羞愤的难以抬头。
简念白庆幸自己看不到。
若是让他和师妹对上眼,他会羞的想死。
赤红的龟头坠在玉白的阴茎上,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苞,马眼吐露晶莹的水液,随着他的动作,越流越多,有几分漂亮,余宁看直了眼。
视线恍若实质,在他身上灼烧
他知道她在看他。
“师妹?好了?”
简念白垂眸,手下动作一顿,完全挺立的肉棒在半空中弹跳,拍击在小腹上,鼓譟着。他害臊的遮住面庞,桃花似的眼角绯红,衣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身下一柄弯刃。
明明害羞的想鑽到地里,却又挺了挺腰,把肉棒送至她面前。
欲拒还休,更色情了。
余宁克制的嚥下口水,抬臀,将那肉棒含入小穴隙缝,早已湿的一塌煳涂的肉穴争先恐后的缠上肉柱,肉棒刮蹭着,缓慢没入小穴。简念白初经人事,陌生的快意席捲他的大脑,一声声喟叹下,胸腔颤抖,腿根都在莫名的发软。
“唔?师妹?”汗珠自修长的颈脖滚落下来,没入衣襟,炽热无比,那吸附他的肉穴使人无比快活,置身云端。
余宁见他这副模样,夙愿已成,本该高兴,可心中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悲伤,那股愁思挥之不去,她也想不明白。
她对简念白爱而不得百来年,而今如愿以偿,却仍未解心中之渴。
那些思来念去,辗转难眠的夜晚,永远不会散去。
她睫羽轻颤,指尖有些发冷。
“师兄,亲亲我?”
明知他看不到,余宁犹自睁开泪湿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简念白先是一愣,接着没有片刻犹豫的俯下身。
男人的气息晃过颊边,温热的唇瓣落在眼角,随着他一声“不对?”又往下落,这次落在下巴、唇畔,一番辗转,终于对准嘴唇,双唇相贴,余宁的心像垂死的花苞浇了水,倏地绽放。
他下身寻了寻方位,忍过那蚀骨的快意,顶入宫胞,伸出手与女修十指相扣,卖力的顶弄她舒服的地方。
余宁呻吟着,两人身高有落差,她需要努力垫高双腿才能勉力不让肉棒滑出,如此一来,硬胀的龟头没入深处,插的更深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在囚室,被他操出的淫水沿着腿根哗啦往下流
两人插干起来,一段时间后肌肉男魔修巡视一遭,见两人若无旁人的交欢,高举火把,高声说道“他们中计了!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