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喻观眼睛亮了亮。
和他猜测的完全相符,这些东西怕的根本不是时亦寒,而是他们两个一起出现!
只要独自一个人待在特定场所的时候,就会触发这些东西,所以每次喻观都成了那个倒霉蛋。
单身即地狱,原来是这个意思。
时亦寒看喻观的反应,再回想之前喻观独自一人时发生的“两次意外”,顿时明白过来喻观想测试的是什么了。
真有意思。时亦寒嘴角止不住上扬。
时亦寒凑近喻观,弯起双眸戏谑道:“你拿我当小白鼠之前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喻观对此是感到心虚的,毕竟他确实没提前告诉时亦寒他的想法。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队友祭天法力无边。
队友该卖的时候还是得卖,喻观咳了声:“提前告诉你,你就不敢进来了。”
“那确实不敢。”时亦寒抹了把皇帝的眼泪,我见犹怜道,“那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幸好我会两招,不然就该被它缠住了。”
喻观心说但凡你现在手里有把刀,那谁比谁可怕还说不定呢。
但谁让这件事确实是喻观理亏,所以他只得暂时压下想吐槽的欲望,逼着自己安慰道:“没事了。”
“我被吓得现在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呢。”不想喻观的顺从让时亦寒来了兴趣,执意要演下去。
他抓起喻观的手,煞有其事地放到了自己的心脏上:“你摸,我的心脏现在是不是跳的很欢快?”
给点甜头顺着往上爬了还。
喻观哪里会惯着,他毫无感情地抽出手,还顺带捏了一把时亦寒的胸肌:“你的心脏跳的欢不欢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胸肌很结实。”
时亦寒语调轻佻:“好摸吗?”
喻观又捏了两把,考量道:“还凑合?”
时亦寒乐了,他这算是被占便宜了吗?
不仅被占了便宜,而且还不值得一声夸奖,只落了个“还凑合”。
这简直是提起裤子不认人,霸道的不行。
时亦寒差点气笑,他不甘示弱,反手抓住喻观的手腕,把人往自己的跟前带了带。
“既然好摸,那你不要亏待自己,凑近点摸个尽兴吧。”时亦寒把喻观的手摁在自己胸膛,声音低沉且带有磁性。
“怎么样?”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不远,这下离得更近了,喻观觉得自己稍微一偏头就会撞到时亦寒的脸。
他抬眼看时亦寒,发现时亦寒此时也恰好在看他,只是双眼带着笑意,眼神暧,昧的能拉出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