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具谈到了喻观,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时亦寒想起游弋跟喻观告白的事情,心中猜测着游弋问这个问题的原因,牛头不对马嘴地答道:“你别惦记他了,你没机会。”
游弋漆黑如墨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时亦寒,眼底淬了冰:“你挺喜欢他的吧。”
时亦寒一哑:“你好闲。”
游弋敛眸,直白道:“我要追他。”
“我知道。”时亦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几乎不做思考说道,“说了你没机会。别费力了,没用。”
“你看着也没机会。”游弋回呛。
时亦寒呵了一声。
二人一来一回,空气中流动着浓烈的敌意和对对方的不屑与轻蔑。
“这样吧。”时亦寒打破沉默,提议道,“既然你我这么有缘,那你这个副本就跟我住一间房吧。”
游弋眉头一跳:“和你一起睡?我没听错吧。”
“怎么经过你的形容,这句话变得这么恶心。”时亦寒双臂交叠,“你以为我愿意么。可惜某些人闲得慌,总喜欢搞点事。”
游弋摆摆手:“婉拒了哈。”
“不同意那我只能绑着你了。”时亦寒笑,从兜中掏出上个副本捆尔林的麻绳,“走吧,乖乖跟我回去。”
“白天了,别做梦。”
嗯,又谈崩了。
如同火山爆发蠢蠢欲动,敌意在不断累积中到达了极点,只要稍微有点刺激,就会顷刻外泄。
时亦寒拽了拽手中麻绳,猛的握住游弋手腕。游弋反应迅速,反手挣脱。可惜时亦寒的动作更快,另一边手已经扼住了游弋的脖颈,手上隐隐用力,毫不心软。
游弋咬了咬下唇,面具下的眉头微蹙,不再做挣扎。
见游弋没反抗,时亦寒松开手,把麻绳一圈一圈捆在了游弋身上,最后还给麻绳骚气地绑了个蝴蝶结。
游弋嫌弃地看了一眼巨大的蝴蝶结,吐槽道:“你有时候挺讨厌的。”
说完又自我否定:“哦不,不止是有时候,是全部时候。”
“你也一样。”时亦寒用游弋的原话怼了回去,而后直起身拍了拍手,“走了,安分点。”
翌日,天光大亮。
喻观看见,巴洛和时亦寒从同一个房间内走出。
手腕上的细长红痕
喻观揉了揉眼睛,再次确定二人是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的。
时亦寒和巴洛二人皆是睡眼惺忪,眼底乌青,一副没睡够的疲惫模样。
再一细看,巴洛衣袖微微露出的一节手腕上,有条细长的浅浅红印。他修长的五指搭在腰部,虚虚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