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薛鹿林用额头抵着潘花花的额头,在与他呼吸相闻的距离里,用拇指揉过他的唇,揶揄道:“有钱,在黑市上什么都买的到”
潘花花的身体轻颤,他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不知怎的,他又将对史明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可那是犯法的,而且并不安全。”
薛鹿林看着他,忽然间就笑了,露出了一个像史明珊看他时候一样的笑容,带着点同情的怜悯,他耐心地安抚道:“放心,她是在开玩笑的。”
潘花花蓦地垂下眼睫,不敢再看薛鹿林,史明珊是在开玩笑,但是他却没有
“她还说什么了?贾维枭又跟你说什么了?”薛鹿林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潘花花想到贾维枭最后对自己说过的话,有了一瞬间的犹豫,“贾维枭的话很少他只说了些读大学的事情。”
薛鹿林又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了两秒,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偶有路过的宾客,无一不向这边投来艳羡的目光,主席与夫人感情甚睦,当真值得庆幸感叹…
作者有话说:
潘花花一路都在担惊受怕
例会
=
一个星期后,经济联合会今年最后的一次例行会议如期举行了。
入冬以后本就是昼短夜长,再遇着了阴雨天气更是到处都看不到太阳了。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钟,外面却仿佛还是黎明破晓前的模样,一片晦暗不明的雾蒙蒙。
潘花花站在门厅外的屋檐下,抬头看了一眼阴暗的天空,又将身上的大衣裹紧了一些。跟在薛鹿林的身后,弯腰钻进了黑色幻影里。
今天出门之前,他不仅将玫瑰花味道的香水多喷了一倍,还特意在口袋里藏了一支注射式弱型抑制剂,那是昨天他背着所有人偷偷跑出去买的。因为潘花花发现,自从第一次他他的腺体出现发情的状况以后,每个月的那几天都会十分规律的来上那么一次
这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和移植来的腺体开始慢慢融合了。好在他有薛鹿林在身边,每一个发情期都能得到最充分与舒适的安抚,只是薛鹿林那个一心一意想要生宝宝的行为让他有些无语,每一次过后,他都还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来洗涮自己,而且还要偷偷摸摸的,不被薛鹿林发现
而今天,正好就是他的发情期即将来临的第一天,所以他不得不提前做好防范措施。
坐进车里,潘花花就悄悄地将车窗打开了一道缝,因为就连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那呛人的香水味道了,然而坐在旁边的薛鹿林今天倒是对此未加干涉。他这些天一直都很忙,坐在车里也很少说话,似乎是在认真思虑今天会议的章程,潘花花便也没有出言去打扰他,一路安静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