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没有诚意的理由,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没错,罗希雅就是突然折返回来抓人的。因为,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在那股熟悉的玫瑰味道中嗅到那一丝鲜嫩的青草味道了。
巨大的好奇中隐藏着隐隐的担忧,一个母亲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腺体带着青草味道的人与她的花花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现在亲眼看到了,这关系已经不能用“莫大”来形容了,简直是晴天霹雳,匪夷所思!
她转向潘花花,问道:“既然在这遇见花花了,我就跟他出去喝一杯咖啡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是吧,花花?”
罗希雅对潘花花露出了一个不容反抗的笑容,其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凌子言也侧头看过来,却是一个关切询问的表情。
潘花花舔了舔因为过于紧张而略显干涩的嘴唇,僵硬地点了点头,跟着罗希雅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实验室,又一前一后安静地进了电梯。
直到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两个人一同上了罗希雅的车子,她才收敛起了一直摆在脸上的得体笑容,向潘花花投来了充满敌意的目光,冷声问道:“你是谁!我儿子呢!”
“我”潘花花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同是oga,但s级的威压还是让潘花花抬不起头来。同时,他还在脑海中飞快地思忖着,要怎么跟罗希雅解释这件事情。
“说!你是谁!”
伴随着罗希雅愈发冰冷的嗓音,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压制铺天盖地向潘花花袭来,初见薛鹿林时那段濒死的恐怖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潘花花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浑身疼痛发颤,他徒劳地抓着自己仿佛被扼住的喉咙,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在大脑极度缺氧的状态下,他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理智的思考,本能地求饶道:“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联系我了”
巨大的信息素压制骤然消失了。
潘花花痛苦地弯了腰,疯狂地咳了好一阵才慢慢平息下来。他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极力地向后靠,死死地贴在车门上,像是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即刻在罗希雅面前隐形起来。
罗希雅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人会如此不堪一击,打量的目光变得有些疑惑。
鼻尖再次嗅到那股鲜嫩的青草味道由于竭力抵抗信息素的压制已经变得有些苦涩,罗希雅问道:“上一次在造型工作室外,是不是你?”
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潘花花已是避无可避,无处可逃。他闭上了眼睛,破罐子破摔般地点了点头,道:“是,那天我在。”
“所以花花找我要的香水,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