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花花惊恐地盯着薛鹿林,不要命地蹬腿反抗,却见薛鹿林突然动作一顿,面露痛苦之色,垂眸闷声哼了一声。潘花花以为是自己踢到了他的伤腿,吓得动作一滞,可就是这短短的一瞬,薛鹿林已经俯身下来
潘花花在慌乱中只能抬手抓住了床头的铁栏杆,试图固定住自己摇晃的身体,以减少这小床承载的力量,可是他指节都泛了白,恼人的声响却还是不绝于耳
“薛鹿林我以前唔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潘花花在断续里还不依不饶地讥讽:“没想到薛总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玩起了偷情这一套”
“偷情?”
薛鹿林顿了一瞬,似乎没想到潘花花会这样说,他还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来了极大的兴致,竟没有了半点怜香惜玉的做派,摧花折柳的架势相当猛烈。
动作间,他还极其配合地凑到潘花花的耳边,闷声笑道:“偷情,果然好香~”
潘花花终于受不住了,他要反抗,开始口无遮拦地喊着:“停!停下来!混蛋!放开我!无赖!王八蛋——”
就在潘花花濒临爆发的一瞬间,薛鹿林果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倏地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盯着潘花花,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汇聚在下巴上,又滴落在潘花花的眉心。
他微眯着眼睛,在粗喘中哑声警告:“你再骂一句试试!”
潘花花闭了嘴,他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关头,连眼角都不得已跟着垂了下去。他愤愤不平地将嘴唇咬得泛白,最终只能撇开目光,慢慢滑动手指,颤巍巍地握住了薛鹿林的手腕轻轻摩挲,像是在讨饶,像是在索求
薛鹿林却不理他这一套,挥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潘花花张开嘴巴,然后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潘花花下意识地吞咽进去,猛地瞪大了眼睛,问:“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薛鹿林又凶又狠地动作,在最后的浪潮里,毫不留情地咬在了潘花花的后颈之上。
潘花花已经痛到视线模糊了,耳边都是两个人交错的喘息声。良久后,他听到薛鹿林喑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我,没碰过他”
冯诚生无可恋地嚼着第五支冰棒,在忍无可忍中关掉了窃听器,面无表情地问同样嚼着冰棒的林松明:“老板这都是哪学的?”
林松明镇定地咽下一口碎冰,道:“跟绿茶待久了,多少能学到一招半式的,还挺管用”
作者有话说:
男人啊
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认怂时只能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