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考虑到丘丘人的智商,这或许有些困难。
想让他们对某个神明产生一定的概念,或许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毕竟乐熙自己也记得很清楚,小时候父母给自己讲星神的故事,在说到“于是阿哈爬上象征着存在的世界树的高枝,眺望宇宙寂寥无声,真空冰冷可憎,一切都将会在时间结束只是被虚无占据,最后还是一名婴儿出生时的啼哭将祂从无尽的思虑当中唤醒,并使得祂发出了至今仍然传扬在星海各个角落的笑声,升格成为星神”这一段的时候,她根本一句话都没有听懂,到最后也就是挠着头,好奇地问了一句:
“爸爸,我出生的时候哭的声音很好笑吗?你和妈妈都笑了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人类,又或者是不管什么智慧种族文明的摇篮阶段,在他们尚且蒙昧的年代,对于神明的信仰往往反而是最容易建立的。
换言之,就是越笨呼呼的越好忽悠。
稍微展示一些超过丘丘人认知的法术,就会被他们当做神迹来看待。
乐熙放下手中那已经被喝尽了第五杯蒲公英酒,杯壁上还残留着些许蒲公英酒的泡沫的杯子,脸上半点醉意也无,心中已然有了成算。
如果能够教育那些丘丘人,让他们一心向善,那么这何尝不是大功一件。
而这对于那些因为工作需要,得经常经过达达乌帕谷,每一次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门前立了什么fg就回不来的蒙德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值得放声欢笑的好事?
温迪从自己身旁的“酒友”脸上看到了欢欣鼓舞的表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好像别有一番深意的谋划。
但是当他凭借着着自己的经验以及神明都一些小小特权,去感应那股仿佛别有深意的谋划的时候,温迪却没有从中感觉到什么对蒙德城的图谋。
好像是善意的。
至少完全感觉不到半点恶意。
要么是对方过分善于掩藏,要么就是,对方确确实实就是一个平平无奇路过的高手。
和当年抄起一瓶上好的葡萄酒就往璃月的地盘上飞去,邀请摩拉克斯那位老爷子喝酒的他一样,纯属闲的。
这边温迪还没有将乐熙的底细以及前来蒙德除了安葬一位愚人众执行官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安排,以及她先前在天使的馈赠中露出来的谋划的表情到底又是在绸缪些什么这些问题给搞清楚,乐熙转头就在第二天早晨去找了阿贝多。
做为她在整个蒙德城最熟悉的存在,乐熙非常清楚,这个关于达达乌帕谷的丘丘人的教育计划,一定需要先和阿贝多谈上一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