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他居然还冷着脸凶成这样,生她的气?
小姑娘柔软的红唇一撇,一双明艳的狐狸眼更是雾气弥漫。
南漾委屈得不行,忍不住捏着拳头砸了陆忱宴的肩一下,控诉道:
“我、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凶我……”
她的语气奶凶奶凶的,掺杂着几分哭腔。
陆忱宴喉结滚动着。
他昨天也不过是个刚开了荤的男人,也没谈过对象,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只得沉默着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把怀里的小姑娘妥当安置。
但南漾看着陆忱宴又把自已抱进了卧室,却是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慌了。
“你禽兽啊。”
她倒腾着胳膊腿,一边拼命地想要从陆忱宴怀里挣扎出来,一边崩溃道: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来!我真的会死的!”
但陆忱宴听了不仅没放开她,反而还抱得越紧。
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兵的,他力气实在大得过分。
男人一只手就能把南漾牢牢得控制住,动弹不得。
眼看着距离卧室里的大床越来越近,南漾简直以为自已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陆忱宴突然将她仰面放下,让她以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躺在大床上后。
男人扣着她的肩,嗓音低沉道。
“抱歉。”
削薄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男人凛然的眉宇间染上些许无奈:
“刚才误解你,是我的错。”
“昨晚也是我的问题。”
陆忱宴坦诚直言:“我确实没这方面经验。”
娘家人开挂的身份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下,男人英俊成熟的脸上没有任何局促和遮掩。
陆忱宴向来是这样的作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既然结婚了,两人搭伙过日子。
那就减少误会,彼此都舒心。
说完,男人便迅速地抽身离去,出门买药去了。
南漾看着陆忱宴开门离去的背影还有些懵,好半晌才傲娇地轻哼一声。
“哼,算你还知道会疼人。”
刚一说完,她自已却也莫名地跟着红了脸。
陆忱宴很快按照南漾的要求把药买了回来。
拆开包装盒一一研究过说明书后,他摆出了在部队里研究新式武器的架势,一脸认真严肃地将南漾按倒在了大床上。
“别动。”
他拧开药膏的盖子,试探着挤了一点出来。
陆忱宴自已受伤处理伤口时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