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悦耳的嗓音仿佛在人的心弦上撩拨而过。
脸上的热度再一次节节攀升,南漾几乎都能够听到自已又沉又重的心跳声。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已此刻的感觉。
她本以为文物和空间的事是条走不通的死路,都快要彻底绝望了。
却又在走到头的时候,挣扎出一条出路来。
南漾无意识地攥紧了陆忱宴的手,用力到指甲都快要嵌进去。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很多,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最后只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陆忱宴……”
“嗯,我在。”
陆忱宴勾了勾唇角,并没有追问她今天去延山都做了些什么,只是沉声道。
“累不累?”
简单的几个字,却给了南漾莫大的安全感。
她知道陆忱宴估计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是出于对她的尊重,他不想勉强她回答不愿意说的事,才没继续追问下去。
南漾心颤了颤,抬眸看向陆忱宴。
女孩子红润的唇瓣微张,刚想要解释些什么。
陆忱宴却忽然低笑着,将她大横抱起往楼上走。
“啊……”
南漾吓了一跳。
坚实的手臂抵在她的后腰上,薄薄的衣服完全遮挡不住那滚烫的温度。
南漾将额头抵上他的臂膀,眉眼弯弯,笑得格外甜蜜。
门关上后,卧室里便形成了一处私密的空间。
床头灯洒落淡淡的黄色光晕,将气氛熏染得特别温暖。
陆忱宴将南漾抱到床上,刚想去浴室洗澡,却突然被南漾叫住了。
“先等一下。”
你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
南漾轻轻扯住陆忱宴的袖摆,尝试着跟他说起今天的事情。
“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翻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把相框里的纸条和路线图拿了出来,捧到了陆忱宴跟前。
“晚晚那群亲戚之前找的就是这些,只不过他们没有具体的方位,找错了方向,才会误打误撞地去了洮山。”
南漾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陆忱宴的眼睛,满是期盼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就连她自已都没注意到,她对陆忱宴已经信任到了怎样的地步。
信任到就连自已的底牌,都能够毫不犹豫地拿给陆忱宴看。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坚信着无论发生什么,陆忱宴都绝不会伤害她。
陆忱宴果然没有辜负南漾的信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