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小东理亏，结巴了，看着母亲不敢说话。
周云面上一冷，咬牙道，“给姜甜道歉！”
林小东抿着嘴巴不肯说。
“别让我说第二遍。”周云咬牙道，面容有些扭曲，让人怀疑她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动手。
林小东吓的身子一抖，连忙说，“姜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这才对，做错事就要道歉。”周云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发，然后蹲在甜甜面前说，“甜甜，你可以原谅他吗？”
甜甜扑在姜宁的怀中哭个不停，眼泪把她的衣服都打湿了。
周云看向姜宁，内疚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回去会好好教育他的。”
说完她便要把自家儿子带走，姜宁连忙阻止，“等一下，我有些话想问林小东。”
在不远处抱着平平溜达的霍羡州看到这边的动静，也跟过来了。
还有一些晚上遛娃的家长看到这边有热闹看，都不动声色的围了过来。
作为理亏一方且好面子的周云，她的脸色明显发生了变化，隐隐有怒火在凝聚。
姜宁见了，担心她动手打孩子，赶紧解释，“我没有生林小东的气，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他们学校的情况，林小东妈妈，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不问了。”
这话极大的缓和了周云的尴尬，她痛快答应了，“你问吧。”同时又叮嘱自家儿子，“小东，阿姨问什么你就说什么，绝对不可以说谎，知道了吗？”
林小东拉着妈妈的手，乖乖点头。
姜宁抬头看了霍羡州一眼，缓缓开口，“你刚刚说，洛老师说姜甜是笨蛋，这个事情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老师就是这么叫她的呀。”林小东立刻回答，小脸上还有些委屈，仿佛在说老师可以这么叫，为什么我不可以这么叫？
姜宁竭力控制着愤怒的情绪，又问，“老师经常管班上的小朋友叫笨蛋吗？”
“不是，只有姜甜是笨蛋。”林小东说完后想到自己刚刚还为此道歉了，他连忙补充道，“是老师这么说的。”
不止霍羡州，周围围观的家长脸色都变了。
周云更是蹲在儿子跟前，神色认真的说，“宝宝，你不可以说谎哦。”
“我没有说谎。”林小东指着甜甜说，“你们可以问她。”
姜宁和霍羡州对视了一眼，她继续问，“上次期末考试甜甜考了第三名，在那之后老师还有叫她笨蛋吗？”
“叫了啊。”林小东想也不想，直接说，“今天老师还叫呢。”
姜宁沉默了，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林小东害怕的躲在自家妈妈的怀中，仰着头对妈妈说，“妈妈，我没有骗人，老师说甜甜是大笨蛋，还说她爸妈是穷光蛋，给我们班丢脸，让我们都叫她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