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力量太薄弱,除了蔺枫口头答应的话,什么都抓不住。有这句话存在,好歹是星星点点的希望。
温哥说的对,他要反抗,不能再逆来顺受,坐以待毙。
希阳再次抬起眼睛时,眼神坚定的像天上的恒星,“好,我不会再相信他了。温哥,你告诉我怎么做,我帮你。”
温屿落欣慰地勾了勾嘴角,道:“明天是你打激素的最后一天,我会给你带我用实验室的材料调制出来的迷药。你能想办法让蔺枫喝下去吗?不行就千万别逞强,我再想别的办法。”
“可以。”希阳很快回应道。
“好,”温屿落说,“等他昏迷后,我就潜入顶层去拿证据。”
希阳担忧道:“可我们又不能跟外界联系,就算拿到了证据,又怎么把证据交出去?”
温屿落抬起头来,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如夜空中的月亮般亮得出奇,“戚游会帮我的。”
“……”
“这样吗……”
是得多相信一个人才能如此自信,希阳苦涩地笑了笑。
“对了……蔺枫的秘书说证据在保险柜里,保险柜……”温屿落担忧起来,“有密码的。”
“……密码?大概率是蔺颂的生日。”
温屿落严谨道:“以防万一,至少要想出三个蔺枫可能会用的密码。”
希阳想了会,点头:“好,这事也交给我。”
温屿落刚要嘱咐希阳要小心,话还没说出口,门外传来了袁老和蔺枫的对话声。
“袁老,怎么在门口站着?温屿落呢?”
“在里面。”
温屿落跟希阳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在推车上拿出激素和针管,做注入准备。
蔺枫推门进来后,神色复杂地打量着两个人,开口时,声音阴沉沉的,“还没好吗?”
温屿落不想理蔺枫,和希阳一起默契的无视了他。
“……”
蔺枫眸子淡淡,眼睛有些红肿,一看就是一夜没睡。
见这俩人不搭理他,他自顾自坐到床上,看着温屿落操作。
温屿落慢慢褪下希阳的衣服,找到位置后,快狠准,将针头刺入腺体。
希阳痛地低哼了声,额头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蔺枫皱着眉头,用手指把希阳的牙关撑开,“别咬舌头。”
他把胳膊对准了希阳的唇,在希阳咬上去后抬头问温屿落:“为什么不打麻药?”
温屿落慢慢把针管里的激素推进希阳的腺体,道:“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的激素不适合打麻药,会影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