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墨一手抓着鸡巴,一手抱住大腿,扒开包皮将整颗龟头含进了嘴里。
腥腥热热,有点甜,还有alpha的健康气息。
舌尖快速在顶端的缝隙舔舐,刚舔出一点腺液,立马被卷走吞进肚中,来回发出巨大的吮吸声,她却没有半分羞赧,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吃鸡巴就像从秸秆中吸水,要狠命吸,才能吸出那口甘甜。
欲望已然占领全部头脑,沉知墨腆着脸将龟头吸了又吸,抓着鸡巴那只手不忘前后撸动,在她的努力下包皮几乎被推到了底,条条青紫脉络凸了出来,alpha痛苦的呻吟声为这场口交添上了最完美的伴奏,牙齿刮蹭着凸起的筋,鸡巴被抓着塞往口腔更深处。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方语还存了几分神智,她要是会说话肯定会大叫“有流氓”,可她不会说话,沉知墨从来就认准了这点才敢这么欺负她,她想去推胯下的头,可脚背被踩住了,一推沉知墨肯定跌倒,这人大着肚子,倒一下出什么事她担待不起。
所以就任由沉知墨欺负吗?
方语低下头,看到阴茎已经在沉知墨的进攻下膨胀变硬,狰狞地撑开红润的嘴唇,在湿润的口腔里一前一后抽插着,不知道是沉知墨在摆,还是她在迎合。
快感撕扯着理智,她感觉自己又要哭了,只好抬起双臂,将脸偎在臂弯里,企图把自己和下体暂时分离开。
下半身无依无靠,还要承载一个人的重量,屁股蛋被沉知墨抓住操控着,可怜地晃着腰杆、晃着腿,她也半年多没行过房事,上来就是如此粗暴直白的对待,差一点就要直接射精,可晃动间隆起的肚皮一直蹭着小腿,提醒着她无法抛开的过去。
比如她和沉知墨的孩子。
过去她一直用性格、天性等等词语为沉知墨开脱,沉知墨天性自私,沉知墨性格不喜欢小孩,再相见,她却怀了其她alpha的孩子。
她无法再用这种理由帮她开脱了,只能接受更残酷的现实。
沉知墨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所以她们的孩子只能烂在旱厕土坑,连个小小的牌位都没有,谢月枫的孩子却能得到精心呵护。
她说:“月枫,我爱你。”
她说:“贱狗,你自找的。”
再见面的情形或许过于平淡,但爱与恨都不是说来就来的东西,它们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席卷全身,又顷刻间遁匿不见。
龟头被吸得发麻,再一次刮过嗓子眼那块软肉后,方语从臂弯的避风港里回到了现实,颤抖着扶住墙壁。
沉知墨感应到了,她终于抽空抬起头,嘴里还塞着半根性器。
方语也在看她。
那眼珠却是溪底的鹅卵石,上面汪着水,下面干燥而冰冷。
精液涌进喉管,沉知墨带着讨好的意味把它们咽了下去,一边小心观察着方语的表情。
精量很多,射精时间似乎被拉到了无限长,期间她们就这样对视着,等到射完,方语毫无留恋地拔出了性器,和嘴唇分离时发出体液交错蠕动的声音,本该十分淫靡,可那怨毒的眼神也深深淬进了体内,她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了,茫然蹲在地上盯着方语套衣服裤子。
砰。
木门被摔上。
沉知墨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