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淹没在黑暗中,最后被窗外的雨幕所隔断在这小小的房间内。
窒息到即将死亡时带来的性快感如同一根吊着余照脖颈上的风筝线,不断地收紧,撕开她的皮肉。
身下的小穴在这样的对待中竟然绝望的升起了黏腻,吐出一团清亮的粘液,打湿纯色的内裤,将大腿粘湿。
终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对方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口中,肉棒的龟头一直抵在她的喉咙最深处,她甚至没有吐出的可能。
被大量咸腥带着石楠花气味的精液呛住,她咳嗽得满脸都是眼泪。
灯亮了,余照趴在床上,两只手死死地揪住床单,身上的重量消失。
即使喉间的肉棒已经消失,但此时却依旧不断地收缩,她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有人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然后毫无预兆地伸进粗长的手指,用力朝着她的敏感点一按。
“啊!”她尖叫一声,眼前一片发亮,仅仅是这样就被送上了高潮,小穴里痉挛着绞紧对方的手指。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抱在了怀中,背靠在对方的宽阔的胸膛,嘴里流出大片的口水和精液将脸染得斑驳。
她双眼无神,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花穴为非作歹。
对方只用一只手便轻松地抬起她的两条腿,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一插到底。
她再次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一震,身体紧绷,脚腕伸直僵硬。
但对方却依旧丝毫不怜香惜玉地不等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余照手指死死地掐在对方抱着自己的胳膊上,有些长的指甲在对方身上留下血红的指甲印,她毫无规章的喘着粗气,身下巨大的肉棒如同一条粗壮的蛇每次撞击都想要钻进她的最深处。
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条蛇钻破的恐惧在心底出现,余照双眼无神,却依旧无力地抬起头,顶着头顶炽热的白炽灯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却再次感到眼前一黑,对方粗糙火热的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从根本上阻断了她发现对方身份的可能。
对方将她压在床上,身下的抽插一刻不停,一根灵活的舌头却在此时钻进了她的嘴中。
呼吸再次被掠夺,余照尝到自己一股铁锈味,是对方将她口中的伤口再次嘬出了血迹,在他们之间缠绕。
胸部被挤压在床单上,柔软的乳头在床单上被迫摩擦,高高肿起。
后入的姿势让两人如同野兽一般交配,对方突然拍了她的屁股一把,像是不满余照因为失力而塌下的屁股。
红色的巴掌印毫不留情地印在她白皙的屁股上,余照最后只剩下了不停地呜咽。
起先对方还有耐心地亲吻安抚她,但后面像是不耐烦了,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布料塞到余照嘴中,堵住那惹人怜爱却又带起性欲的哭声。